“我只关心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难道你不好奇?”
“我知道白月国和京国将会是盟国,后期也会共同发展,但道听途说不代表我关心,只是有心人将它传入我的耳而已。”
罗衣的话又再次让白韶元一惊,同盟确实是真,不然不会相助离花坐上高位,只是这事外人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又是如何知道?
罗衣见他惊愕的表情很满意,这次找他过来相谈本就不想藏着,目的就是想震撼此人,以达到后续相助的竭力。
“王爷是不是想问这隐秘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白韶元不语,看着罗衣。
“除此外我还知道别的,你想不想听?”
“什么?”
“五座城。”
白韶元立即抓住罗衣的手,眼眸凌厉道:“你怎会知道,你是什么人?”
罗衣嗤笑一声,挣了挣手臂道:“我是谁,王爷怎会不知?之所以我会说出来,是怕王爷不信我刚才的话,认为无稽之谈。”
“这下王爷可信了?”
“你怎么会知道五座城的事?”白韶元皱眉。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此时的罗衣已经忘记眼前的人是位王爷,只见她转身望着不远处的盆景。
“什么交易?”
“我只要那几人不得动,不得语。”
“那你用什么交易?”白韶元望着娇小的人,他也好奇交易会是什么?上次的赌他可是输的。
“白月国将是三大国之一,其财力将会是众国之首,所以你懂得。”
白韶元听到罗衣的话,似乎觉得是笑话。随即松开了手。不禁笑道:
“怕是你说错了。”
且不论是刚立新主,即使是原国主在位,也没有机会成为大国,更别枉想成为三国之一,而财力之首更是枉言,虽然白韶元刚参政,但这点他还是明白。
“王爷你这是不信?”
白韶元并未回答,笑看远处算是回答罗衣所问的话。
罗衣笑着福了福身:“既然王爷有了答案,那民女先退下了。”
罗衣见眼前的人点头,嘴角勾起,诡异一笑道:“王爷,莫忘了人有所攻,放浪不覊下也许有超越他人的才能。”
罗衣骋婷的身姿慢慢走远,留下白韶元怔忡,他似乎被点醒了遗忘已久的话,记忆中有人曾经夸过离花有治国之道,他日必成一方霸主。
思及此,白韶元一顿,不由得将罗衣的话重新想了一遍,他似乎明白了其中之意。
其心中暗道:若都是真言,你又是何人?难道?
白韶元眸光不定,心中有了假想的猜测。
他与离花本是高贵之身,但万般无奈下远走他乡拜师学艺,一呆便是十年之久。
十年的时间将两人的棱角消磨殆尽,从陌生人变成好友,变成亲人,当两人接到皇命各自离开,再聚首时师已去,只留下支言片语,而那时也才知师收四徒,最小为妹也。
此时白韶元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罗衣是小师妹。
如真是那样最好不过。
“你和王爷谈好了?”云氏见罗衣走入正厅内,忙上前问道。
“嗯。”
“那。。。”云氏欲言又止很想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但碍于锦王爷也只好作罢。
“姨母,我其实让王爷帮我一个忙,所以你们不必顾虑。”虽然两人没有明说,但罗衣看出云氏有所想。
“我不顾虑,你随意,随意就好。”对方可是锦王爷云氏怎会有意见?
“你呢?”罗衣视线与云寒相对道。
云寒摇摇头。
正在这时白管家走了进来。
“夫人,少爷,表小姐,王爷刚走了。”
“走了?”云氏顿时松了口气。
罗衣拧了眉头,心想:难道我说的话他不敢兴趣,所以不与我交易?
“表小姐,刚王爷差人回话,说答应你的要求。”
白管家的话令罗衣也随之松了气,能够得到白韶元的帮助,真是解决了一大难题。
一直不语的云寒听到白管家的话,眉头一皱,不禁心想:罗衣会有什么要求?
“想什么呢?”罗衣见云寒发着呆,靠近身边道。
“没什么?”
“我才不信。”罗衣紧跟着云寒迈出正厅,朝外走去。
留下云氏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直摇头,因为她懂云寒心里的疑问。
“喂,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我都跟不上你了。”罗衣小步追着前面蓝衣的人。但云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闷着头朝前走着。
“他心里不舒坦,所以生着闷气呢?”白十二站在罗衣的身旁笑道。
“为什么?”
“你和其他男子私语,他当然不舒坦!”
“就这事?”
“不然呢?你呀!不要总忽略喜欢你的人。”白十二见罗衣停了下来,又接着道:
“也许你不知,每当夜幕,你的院子外总会有一人守在那里,你走他都不会离开。”
“昨夜他来了?”罗衣有些意外。
“来了。”
“那你怎么没有告诉我?”罗衣有些埋怨问道。
“你与他之间不应该用心感受吗?他守在院外就是为了离你近些,那你为什么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呢?”
白十二的话令罗衣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呆呆站在原地。
什么是感受?
罗衣也不知怎么才能感受,也许是因为自己还不够爱他,所以那颗心感受不到存在。
那白十二呢?
之前听白十二说过可以用心交流,但为什么白十二能够读懂她,而自己却不能读懂白十二?
“你读不懂我,那是因为你还不够用心。”白十二听到罗衣心中的疑问,于是笑道。
罗衣抬头望着他处,不断的问着自己:真的吗?真的是自己不够用心?
白十二抬步笑着朝别处走去,他知道用心怎能一朝一夕,也许时间未到而已。
走了一段路的云寒听不到身后的动静,便转身望去,见罗衣呆站在原地望着空旷处,此刻,粉色轻纱因风飘起,如瀑墨发因风轻扬,犹如不食人间的仙子,下落凡尘正不知去向。
令云寒转身朝那处娇人走去。
“在想什么?”
“你可是生气了?”罗衣回过神来,抬头望着身前的人。
“没有。”
“那你为什么走的那么急,不等等我?”
云寒见罗衣似有些撒娇,顿时心软不语。
“我是不是有句话没有和你说?”罗衣慢慢靠近云寒的身边,将头埋进他的怀中轻语道。
“什么?”
云寒心动,将空余的两只手放于罗衣身后,这就像一个习惯,当你习惯了也就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此时如放在一年前这是云寒从未想过,会在众人面前与人情浓相拥,但现在他已经习惯,而且乐于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