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的倒是很快。”
“那是不变你不爱。”
“这。。。”罗衣何时说过这话,此时被云寒的话竟然无言以对。
“难道不是。”云寒又将头低下一分,属于男子的气息越发贴近罗衣的脸,让罗衣有些紧张起来,人也开始向旁边避开,她越是避云寒就越追逐着,直到唇与脸即将贴近,一个不懂观色的人却是突然走了过来。
“呦,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你们这是?”
昨日刘信存就告诉刘子衿,罗衣和云寒已经回来,本想冲进云府却被刘信存拦住,且言明次日罗衣和云寒会到访刘府,但次日左等右等都不见贵客进门,刘子衿已经耐不下心,急匆匆的冲进云府,几番得知他们在侧院,便转身朝着侧院走来,可没想到见到是这般景象,这下云寒在刘子衿的心中,已经大为改观,再也不属于云淡风轻之人,实属与自己不分伯仲。
罗衣听到刘子衿的话立即挣脱开,双颊微红的看着来人,见是刘子衿于是撇开脸瞪了云寒一眼。
“你怎么来了。”云寒笑着问道。
“亏得我来了,不然我怕是等到晚上见不到你们两个,也更见不到表哥有如此做法。”
“我真是替我爹感到悲哀,一大早就吩咐厨房给罗衣准备甜点,想着你们会过去,哪知道你们竟会在这里两情深深呢。”
“哎。。。”刘子衿双手一摊,随即靠着身旁的树上。
“对了,我将这事给忘了。”罗衣这才想起,昨日确实有答应刘信存去刘府,于是歉意的看着刘子衿。
“什么事?”云寒并不知。
“我确实答应过伯父,今日到府,但是我给忘记了。”
“我的爹啊!你也太不受人尊敬了,瞧你忙活个半天,别人却是不领情,把你给忘记了,哎。。。真是太失败了。”
“不,不我不是故意。”
“没事,我们现在过去也可。”云寒说着便牵起罗衣纤细的手,朝着正门的方向走去,丢下刘子衿一人站在原地,但他并没有生气,反倒是一喜,最起码他已经让罗衣和云寒上门了,此行不虚,笑着追两人而去。
“你们等等我啊!”
云府和刘府算是近邻,当时刘信存初到莱郡寻府邸时,正好所住的地方正在出售,于是便买下来,不想这倒让刘子衿方便了窜门。
“你们随便看,随便瞧,只要你们眼见之处都可以,喜欢的都可以随便拿去。”刘府确实财大气粗,不管是府内装饰还是物件都是极其奢华,就连随从的服装也色彩鲜艳,想必较云府里女婢们的紫衣,这里的一片片青绿色流动,倒给府中增加了一股青流。
刘子衿的话更是财气。
“罗衣可有相中什么?相中了告诉我,我立马让人给你搬走。”
“没有。”
“别啊,哦。。。,你看我真是笨,这里怎么会有看上的东西,走,我带你去。。”刘子衿说着便去拉罗衣,却被云寒挡了下来,那眼神似在说:罗衣你不可以碰触。
“去哪?”
刘子衿被阻止停了下来,兴致没有刚才那般高昂,嘟囔道:
“去刘府的藏宝库啊!”
藏宝库,罗衣表示无语,这刘子衿还真不是一般人,客人刚进门就拉着去藏宝库,这真是豪爽,于是回绝道:
“不,不了。”
正当他们站在中厅说话,西侧走来了婉约的女子,淡绿色衣裙随着步子轻动,头上的朱钗在发间摆动,身轻如水,面如桃艳,那人便是刘子衿的妻子齐婉儿。
齐婉儿慢慢靠近中厅的人,走到刘子衿身侧停了下来,抚了抚身道:
“婉儿见过姐姐,表哥。”
齐婉儿之前称呼云寒为云少爷,由于被刘子衿说过一次,便改了口。
罗衣再见齐婉儿,与之前相比没多大变化,于是莞尔笑道:
“妹妹好。”
然罗衣心里却是心中感叹,齐婉儿与自己相差一岁,算起也不过十七岁,但现在已做人妇,所以不免叹这万恶的社会。
“姐姐,表哥,爹已经在前厅等着你们,请随我来。”
“人是我请来的,凭什么便宜那老头?”
“我说你怎么不帮着自己的相公,总是和我唱反调,我这要请他们去藏宝库呢,没空去老头儿那里。”
刘子衿见罗衣和云寒同时转身,正欲和齐婉儿走,随即拦住齐婉儿,不满说道。
“相公,我。。”齐婉儿面露难色,见刘子衿没有半点让步,委屈的双眼薄雾升起。
“你别又来这招,这就和老头儿说,要见人去藏宝库见,只要都是刘府,哪里都一样,知道没?”
“相公,这。。。”
罗衣面容一皱,随即松开云寒的手,走向齐婉儿并挽着她的手,且朝着刘子衿不削的说道:
“我是和伯父约好的,所以我还是和婉儿一起走吧!”
“别啊!你去了我就输了。”刘子衿一听乍一跳,这个月他都输给刘信存好几次,这一次断不能再输。
“赌的什么?”罗衣笑着问道。
“这赌当让不能告诉你。”刘子衿当然不能告诉罗衣,他赌的是他的性福,如果他输了就要与齐婉儿同房,成婚三月有余,两人至今各分房间,齐婉儿也是完璧之身。
“其实你说不说我都不会和你去的,婉儿我们走。”
“别啊!表哥,你帮帮我,这赌我不能输的。”刘子衿说着双手成大型,横在罗衣和婉儿的身前,朝着云寒求救道。
“那你可要说说打的什么赌?不然我们怎么帮你。万一是背信弃义的赌约,帮你了反倒是害了你,这事我们可做不出。”
“不,不是背信弃义的事情,真的你要相信我。”
“让开,别挡着我去路。”罗衣说着推开刘子衿的一只手臂。可刘子衿却是执意不让过。
“看我都喊你三年表哥的份上,你可要帮帮我啊!我什么时候是小人,是那个老头儿非要强迫于我,都是那个老头儿。”
罗衣犹豫了,见刘子衿一脸正色,心知刘子衿也非小人,所以停了下了,她也好奇什么赌约,于是开口问道:
“你倒是说说看,什么赌?如果你是对的我们就帮你,不说就不要怪我们了。”
刘子衿也犹豫了,眸光朝着齐婉儿的方向停留了一下,眉头一皱,顿了顿,才吞吞吐吐说道:
“这事。。。这事是这样的。。我和老头儿打赌,都是因为她。”
“我?”齐婉儿见刘子衿指头指向自己,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