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性子硬了些,等我教你如何做个真正的女人,到时候必然美艳动人,这一路回去有些长,我们不如就此休息,你看可好?”
“白十二,你说他能得逞吗?”
罗衣嗤笑一声,望着走来的吕乔那猴急的模样,更加往后退了几步,不知为何,她心中虽是有些怀疑自己,但终究没有担心过,即使是现在即将羊入虎口之时,她仍然很淡定。
淡定到她居然和白十二聊起天来。
吕乔见罗衣又开始自语起来,皱了皱眉头,他虽然不参与祭祀鬼神,但不代表没有鬼神的存在,难道罗衣的身边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然而他并不知,在罗衣的身边真的有一缕魂的存在,那就是康靖王白润礼。
“不会,他污秽之人,又怎么会碰上你。”白十二双手环胸笑道。
“可是,现在就我一个人,他们这么多人,我怕是要羊入虎口了呢?”罗衣轻笑出声。
“那也不会,自有贵人相助。”
“贵人?可是凌蓝,可惜我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呢?”
“你,你在胡说什么?”吕乔停住了脚步,他看不见白十二,所以不知道是白十二在和罗衣说话。
“少爷,机不可失,趁她疯,取温柔。”身后的侍从见吕乔犹豫了,赶紧走了上前提醒道。
吕乔觉得他说的也对,双眼露光朝着罗衣走去。
罗衣见他走了过来,也不再退后,而是站在远处笑着望着吕乔,那笑容就像罂粟,令吕乔心神荡漾。
靠近一步,吕乔越是激动一分,他在花丛走过多少次,还从未有过像这次激动的有些颤抖。
罗衣依旧不动,站在那里。她之所以不退不逃,那是因为她相信白十二,相信自己。
正当仆从们聚精会神的期待吕乔的威武,意外果然还是发生了。
只差一尺的距离,吕乔的双手就要碰到令人澎湃之地,他却被踢出两米的距离,这一切太突然,在飘移的过程中还在惊讶,那双眼似在说:发生了什么?
“少爷。。。”仆从的五人冲到吕乔的身边,只剩下断指的那人定在原地,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只看到一道红影闪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是看清楚了,那道红影中的男子,便是昨日取其断指的人啊!
所以他不敢上前,只是噎了噎口水站在原处,并将两手置于身后,那神情,那动作生怕眼前的人,再次断指一般。
“你来的真晚。”罗衣埋怨道,这哪是千米,都快两个千米了。白十二听了罗衣的话,笑道:
“你这样说,不怕他走了?”
“不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哦,既然他来了,那我走了。”
罗衣点了点头,白十二瞬间隐入镯内,而凌蓝望着自语中的罗衣,将剑扛在肩头,言道:
“你在和我说话?”
“是啊!我说你来的可真晚,再晚些我就要以死力保清白了。”
“呵呵,你倒是个奇怪的女子,我来救你,还抱怨我?”凌蓝说着纵身一跃,落在附近的树上,使整个人平躺了下来,执手俯视着罗衣,说道。
“你是什么人?”吕乔站起身,见树上的红衣男子,怒火中烧问道。
“我的名字,你还不够格知道。”凌蓝调整着睡姿,放浪不羁道。
“好,好。”吕乔抬头望着树上的人,双眼冷霜。
“你们这些蠢货,上啊。”
侍从们并没有动静,而是面露难色,先不说之前如影般的出场,就是树上的那柄古怪的剑,就令他们止步不前。
只见剑鞘上刻了一条无头的长蛇,蛇身缠绕剑鞘一周,清晰的片片蛇鳞,为剑增加了许诡异。
“少爷,那人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而且剑也古怪的很,很像江湖传言的断月剑。”一个仆从抖抖嗖嗖的走到吕乔身边,低声说道。
“断月剑?什么鬼东西?”吕乔从来不理会江湖,不涉足商业,只顾自己逍遥。对他而言只要是哪家的美女漂亮,他必定会记住,其他的都是浮云。
“断月剑是天机子老人持有,此人武功和谋虑深不可测,少爷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好在这个仆从,听得江湖一些传闻,所以劝道。
吕乔一听踹了仆从一脚,唾弃道:
“你也说了天机子老人了,这是老人吗?你瞎啦。。”
“少爷。。”
“滚,滚,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人,等回去了看我不一个个收拾你们。”吕乔说着从袖口拿出一个哨子吹响起来。
一声。。
两声。。
三声。。
依旧没有动静,吕乔以为自己的哨子出了问题,拿起查看了起来,却听到树上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可是在唤一个穿着道袍的怂包?”
“道袍?”吕乔一惊,立即想到家中护卫卢祭,他今日穿的不正是道袍吗?
他怎么了?
卢祭是吕植年轻时收养的义子,从小让他习武强身,二十年下来方圆几十里,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只是这个人喜欢一个人独处,不愿露脸,只对吕府忠诚,今日如不是吕乔软磨硬泡寻他帮助,这个时间估计还在练功房里。
少时吕乔从来不待见他,只当他是犬类,所以用哨子唤他,今日不同往日,吕乔对他已是刮目相看,但依旧不改变召唤方式。
他真的败了?
吕乔依旧不相信,不可思议的看着红衣拂动的人,似在问:他人呢?
“这人还是有两下子的,不然我又怎会现在出现?”
罗衣一听,脸上随即有了笑意,原来凌蓝并不是真心迟了,而是预先扫平障碍而已。
“你现在知道了,我为什么会迟到了吧!”这一句显然是对着罗衣说的,刚才听到罗衣那样问自己,他并没有解释,真相只是迟早的事情。
罗衣点了点头。
吕乔一听,立即退了后,才发现刚才的那个仆从,说的是事实,目光触及到那柄长剑时,也觉得诡异起来,不管老人年轻人只要比自己厉害,那就是不能得罪的人,他意识到了,还好没有触碰那红衣人的逆鳞,退还来得及。
“好,好,我走。”
“想走?”凌蓝见已经转身的吕乔嗤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