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要不这事情,就不要问了,反正不是坏事,你就帮帮我,随我走吧!”要不是这个赌,刘子衿也不会上门请客,本以为由自己引入府内,万事就会大吉,也会随自己心意将人引入藏宝库,却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齐婉儿这时候出现,这出乎刘子衿意外。
“子衿,你还是说吧,不然罗衣真的会去伯父那里的。”云寒善意提醒。
“你们,还是不是我朋友。”刘子衿面露难色,心中一急道。
“朋友之间本就畅意直言,你这般隐瞒不说,我们怎么帮你?”今日罗衣可是抱着答案而执意。
“真的要我说?”
罗衣点了点头。
“你也要我说?”刘子衿朝着齐婉儿问道。
齐婉儿低下头,她也想知道是关于自己什么事。
“好,这是你让我说的,别到时候恨我。”刘子衿指着齐婉儿说道,他的话让罗衣感到不妙,瞬间觉得应该阻止刘子衿说出。
“你别。。”
“我输了就要和你同房。”
罗衣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子衿的声音已经盖过了她,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更让齐婉儿羞红了脸,不管事羞辱还是气愤瞬间冲击着她的心房,令她转身逃离这个地方,而泪水也如决堤般涌出,迷失了方向。
“少夫人。”身侧的女婢立即追了出去。
罗衣望着青色急速奔跑的身影,她后悔了,这份好奇心却伤害了一个女子的尊严,同房的含义什么,这一句是告诉所有人,齐婉儿和刘子衿相处这么久,至今未有同房,那是对女子多大的耻辱,又是对她伤害多大。
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去劝导,因为她不够格。
所以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两条奔跑的身影消失。
“看,我就说不能说嘛!”刘子衿瘪了瘪嘴,无奈道。
“刘子衿,你爱不爱他?”
“你问这干什么?这辈子我还不知道爱什么呢?”对于罗衣的提问,刘子衿不解,所以回答也是那么的随意。
“如果不爱,为什么要娶她?”
“又不是我要娶,都是那老头儿非要我娶。”
“日子是你过,既然已经娶了就要善待,既然不爱就应该放手,自有人爱她,何必鸠占鹊巢。”
“鸠占鹊巢?鹊都是我的何来我占的说法?”
“错,你既不爱,那便是鸠,云寒我们走。”罗衣双眼看着前面的回廊,心中万般无奈,她替齐婉儿感到不值,更替这社会里不能选择爱情的女人,感到不值。
云寒将刚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罗衣果然与众不同,这就是他爱的罗衣。
“别啊!你不帮我了。”刘子衿无望的问道。
前厅的路云寒还是知道的,带着罗衣小步走了过去,完全没有理会身后的刘子衿。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鸠占鹊巢?”二十一世纪的男的不都喜欢养小三,瞅着外面的女人都比自家的女人好吗?娶老婆的时候花言巧语,当人老珠黄再一脚踢开,现实的生活屡见不鲜,更何况万恶的社会更是如此,更加理直气壮无处声讨。
“我是鹊。”
云寒的回话让罗衣觉的顿时无语。
随着步子一步步靠近,不一会便走到前厅,刚进入便瞧见正位上的刘信存,朝着两人走了过来,笑道:
“终于等到你们来了,我都等了好久了。”
“伯父。”
“伯父好。”
“好,好,都好,都坐吧。”
三人归位后,刘信存才发现齐婉儿并没有同行,刘子衿不过来实属正常,毕竟赌约输了心里不舒坦,但齐婉儿不应该不在啊!
“刚才我让婉儿去接你们,可有瞧见?”
罗衣点点头,却不知如何回答,毕竟真相确实难以让外人开口。
刘信存满脸疑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隐感不好,正想说话时,刘子衿懒懒散散的走了进来。
“我以为你不会过来呢?”刘信存满脸得意之色,望着自己的儿子。
“老头儿,你别得意,即使你赢了,这事也难办。”刘子衿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慢悠悠的走到附近的椅凳上,淡淡的说道。
如果之前没有听到赌约,罗衣和云寒或许不知刘子衿其说的含义,但此刻已经非常明白,因为齐婉儿此时很伤心,所以同房也不会那么容易。
“臭小子,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非你所想,非你所愿,难办,难办也。。。”刘信存隐约知道了一些事,强忍住怒火。
“无妨,慢慢来。”
“这可是你说的,我反正有的时间慢慢来。”刘子衿悠然自得顺手端起,身旁的茶杯自饮起来,全然不理会,刘信存射来无数道如刀光般的眼眸。
刘信存本是满心欢喜被刘子衿一扰,便朝着另外两人有了些歉意,整了整情绪,随即朝着罗衣问道:
“昨日云东家告诉我一个记录账本的好方法,她说是你所想,可是真的?”
“是的,我也是胡乱所想。”
“错,这哪是胡乱想,简直是妙点子,金点子,非常受用,现在也都用在我所有的商铺,我都不知怎么感谢你呢?”
“伯父,说笑了,这都是是姨母信任我,才采用了这个方法。”
“你不必谦虚,我不仅知道此事,还知道你懂医术,想那鼠疫并非一般疫症,你都能够找到医治方法,单凭这个,你已经是众佼佼者,非一般女子所能。”刘信存对罗衣的知情不仅仅如此,还有更多,只是有些时候不能再细明,不然会遭眼侧。
“我也只是会一些皮毛,伯父,谬赞了。”
“无需谦虚,贤侄也是能人。”刘信存说着便对着云寒笑道,他这句话虽明面上说的是云寒,但实际影射着刘子衿,他觉得自己儿子确实很多地方不足,只是无法再教也,所以感叹。
“老头儿,说归说,别含沙射影啊!我是活人,能听得懂。”
这句话刘子衿如何不知其中之意,他肆意的散漫的撩了撩衣摆,笑道。
“你,走,赶紧走,看着你我就生气。”
“得,你以为我是等你的吗?我等罗衣,真往脸上贴金了。”
刘信存的忍耐力真不是一般人,否则听到刘子衿的话,非得吐血不可,在场的另外两人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因为他们局外人,这点罗衣自知。
果然,刘信存从正位上走了下来,但他并没有走到刘子衿身边,而是停在了罗衣面前,低声问道:
“侄女,我与云东家不但是近邻,也是共商挚友,非一般所比,所以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
“可以。”罗衣感觉到刘信存应该还有话要说,便忙着站了起来,面向他点了点头。
“我这有一事想要私下问你,不知是否同意?”
云寒同时也站起身,望着对面的人,他也觉得莫名,刘信存会有什么私下问题找罗衣呢?
“好。”
“那我们移步说话?”
“好。”
云寒望着两人移步的背影,满脸疑惑。
“这老头儿,又不知出什么馊主意,仙女般的罗衣又怎么会他同流合污。”刘子衿说着走向云寒的身边,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也好奇刘信存会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