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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期待已久的的宴会如期在皇宫举行,文武百官齐聚一堂,说不出的热闹,赏花,歌舞,美酒,一扫平日的严肃,欢乐与喜悦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然而只有侍奉主桌的丫鬟们想早早结束,比起其他人,主桌上的人堪称个个完美,她们虽然饱了眼福,然而不仅主角皇后和叶凌将军不笑不语,就连平日最不正经的司空琬也是只顾喝酒安静异常。
晟珷看着一桌子极度安静的众人,他头上的青筋就开始跳,本想借着这次机会,让有误会的人冰释前嫌,谁想却个个不言不语!司空琬啊司空琬,你也跟着起哄!
司空琬早已感受到皇上投向自己的视线,可他能怎么做,还是继续装傻吧。
眼看皇上就要发作,站在一旁的徐总管紧忙开口,
“叶将军常年征战在外,京城的饭菜可还吃得惯?”
“是啊是啊,凌你在外面可吃到什么有特色的?”晟珷感激得看了徐总管,然后将目光转向左手边的凌,你多说点什么吧!
“军人的伙食只求填饱肚子,不比京城权贵吃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华而不实?只懂吃沙子的的人,哪会明白美食二字的含义?”猎王雍锦放下手里的餐具,优雅的擦了擦嘴,在这些人里雍锦最好吃,叶凌的话自是在指他。
“哦难道不是吃了太多无用的东西吃坏了脑子,才只敢躲在背后搞阴谋吗?”
“你可不要太自大了,如果是我用不了这么久,磨磨蹭蹭,我以为你不敢回来了!”
“那咱们不如试试,你的刀子不是早就想饮血了吗!”
“放肆!”晟珷一声断喝,不仅惊醒了两个冲动的人,还打断了正在享受宴会的众人,徐总管急忙摆手,乐声再次响起,才把众人的视线转移开。
然而喧闹的周边已侵入不到这一桌的安静,本就不活跃的气氛,更加凝固了。
晟珷正在气恼,忽的感到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皇后花芸蝶朝他微微一笑,随后招来侍女,“叫后厨上些绿豆汤,给这里的年轻人败败火气。”皇后的调侃像是春风,吹散了久久不去的阴霾,雍锦的脸竟微微的红了,坐在他身边的司空琬看到了他这一瞬的变化,于是笑道,“皇后所言极是,我们的年轻人已经热得气血上涌了。”说完还指了指面无表情的雍锦。
“真的,那可真是奇景,美人红颜莫非是指这个。”于是晟珷也加入进来。雍锦并不反驳,因为红透的脸颊已经暴露于人前,芸蝶看到这幕,亦不自觉的微笑,转头撞上了叶凌的眼睛,举杯,‘欢迎回来’言语随酒饮尽,错开的双眼再无丝毫的犹豫。
而后的气氛总算在和气中平安度过,然而叶凌与雍锦的不合却不再是传言。
提前离席的司空琬追上了疾走的雍锦,
“喂,怎么不坐轿”
“今天失态了,走着吹吹风。”雍锦也不停步,司空琬只得跟上,他被皇上罚酒,有些晕晕的,
“你慢点,我有话说”
“明天吧。”
“是正事。”
“难得。”看到雍锦总算停下看他,他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虽然不愿,可用进见他神秘的表情,便跟着上车。
“说吧。”
“前些日子,我去监狱溜达,听了件有趣的事,有个因盗墓被抓的人,自称城里有密道可以通到城外。”
“他是因为快死了而出现幻觉吧。”
“继续听嘛,他说是突然有一天醒来就在一条隧道里,被要求不停地挖掘,四个人一组,轮番上阵,后来有一天,终于通了,却看到同自己一样在挖洞的人。”
“你是说,隧道的两边同时挖 ,他们挖了多久?”
“没人知道时间,一直都在下面。”
“那谁受得了”雍锦的声音忽的一滞“是为了让他们死在里面。”四目相对,司空琬点了点头,“挖不了的人被要求自行服毒,他躲在装土的麻袋里才躲过一劫,他还说他曾在不同的地方挖掘。”看出雍锦的疑惑,司空琬继续道,“他熟悉土质的变化”马车缓缓的前进着,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就是说有无数条盘踞的毒蛇已将京城包围了,
“也许该把他带出来认认土,几号房?”
“四十三。”
“别插手。”说完雍锦便跳下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也许已经晚了,去仙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