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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男盘古有话讲 第四章 戏弄

晚上,天黑了,乌云遮了天,伸手不见五指。

祁墨踏着小步入了新房。

“怎么不点灯?”

那人不语。

“算了。”

祁墨脱了外衣,只留了内衬,跳到由整块黑玉石做到床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那人向内面让了让,让出大块地方。

祁墨半跪在玉石上,朝里摸了摸,没有摸到东西,再往里,触到了一个僵硬的大物件。

“呵呵,让这么大地方干嘛,是俩个人睡觉,又不是三个人。”

还是没有声音。

“真是个闷罐子,不过你实力不错,当我的契子,我也不亏。”

祁墨听到一声较重的鼻息,料想那人是生气了,便不再刺激他。

“给我点被子,冷。”

黑暗中,一只劲瘦的手臂伸了过来,将被子拉到自己身上。

祁墨钻进被子里,咯咯一笑,往里挤了挤。

“哟,没有穿衣服呢。”

虽然祁墨话只说了一半,但是寒减自是明白他的后半句是什么。

他源力属火,秋日气候干燥,肌肤贴着寒玉床正好平息燥火。

祁墨伸手在那人背上摸了摸,嗯,皮肤满紧致的,肌肉也好,就是一直僵着。

寒减背部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你这么紧张干吗,既然是等着的,呵呵。”

寒减气结,不穿里衣睡觉是他幼年养成的习惯,这是他父亲告诉他的歪理儿。

只是他没全信,所以,重点部位该套的还是要套的,他可不会像父亲那样,直接给光着。

“啧,还是穿了一层的,我上午不是说了会把那日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吗?”

祁墨摸到腰间,却隔了一层布,很是不满。

寒减拐了他一胳膊肘,寒减吃痛,笑了一声。

呵。

本来想动用契的力量,却莫名想到下午看到那双赤红的眼睛,便做了罢。

他圈手,向寒减的正面而去,捏了捏凸起。

果然,那人更僵了,起先像死鱼,现在像石头。

“放松喔,这只是开始。”

另祁墨意外的是,那人竟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吐气,原本本僵硬的身体竟然放松了。

腹部很平坦,白日观他骨架,以为应该长得很壮实,却不曾想,褪了里衣,竟然缩水了一些。

腹部有也有一道斜着的伤疤。

“啧,放松呀,我又没做什么。”

寒减压着嗓子,有些不耐烦的说:“快点。”

祁墨嘴角一扬,按了按他的腹肌,笑道:“快什么?”

“要做便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声音低沉,带着略微的哑音,很遗憾,恶趣味的祁墨正好这一口。

“呵,你这是同意了?”

那人默默不语。

“你同意了?”

声音放轻了些。

没有回答。

“你同意了?”

声音变冷了。

只是半分钟之后,屋内还是一片平静。

“啧。”

祁墨伸出中指,狠狠的向寒减肚脐处捣去,只听得嘶的轻叹,便没了声音。

“说话。”

“你做什么,不需我的同意。”

寒假道。

祁墨收回手,坐起来,把那人的脸掰过来。

“说的也是,呵。”

祁墨冷笑一声,开始动作。

他的手往腰以下摸索,那人一惊,喘粗气。

“呵呵,挺大的一团。”

寒减任他戏弄,并不说话。

“你可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寒减冷道:“不就是……。”

“啧,真不识趣。”

祁墨手下得重了一些,只是,不管他怎么动作,那人都没有反应。

“算了,无趣。”

祁墨把被子全部拉过来,一点也不留给寒减。

许久,寒假身旁的人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黑城的月亮很奇怪,凌晨之后才出来。

寒减很意外,祁墨竟然没有动他。

契主可以通过此种方式获取契子的力量,特别是初次,大部分分契主借此在契子身上留下印记,以及屈辱,用来立威,以便更好的掌控契子。

二十年前的变革,在引导人引导下的结契,使得契主和契子共生,一定程度上的共感,这种新契导致了契子的地位得到提升。

但是,他和祁墨所结的是旧契,他的一举一动,生死,哪怕是情绪,都会受他控制、影响。

借着月光,寒减看着那张温柔下来的脸,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很久以后,他明白,这种感觉叫依旧动心。

他摸了摸心口的朱砂,下了床,他的脚步很轻,如蜻蜓点水般。

在月逐的加速下,很快,他来到了葬剑渊的城门处。

他轻敲了三下,第一声重,第二声略缓,第三声最为急促。

三声之后,门缓缓打开。

神不知,鬼不觉间,寒减出了城。

一黑影躲在离城门十米之远柱子后面,在城门关上之后,轻步来到寒减原来站的地方。

他学寒减敲了三下,和寒减一样,没隔一秒敲一次城门。

可是,门并没有开。

“啧。”

他耐下脾气,回忆了一下寒减刚才敲门时的情景。

再敲了三下,第一声重,第二声略缓,第三声最为急促。

但是,城门依旧没有开。

“呵,搞什么鬼。”祁墨小声骂道,几步回了住处。

寒减没有停下月逐,他需要尽量快,才能保证不会惊动他的契主,祁墨。

大约十米之外的一个山洞之中,一位戴着鬼面的青衣人停在洞门口。

青衣人双手背着后面,只是站着,却自有一份从容自在的气度。

“你迟到了一分钟。”

虽然隔得近,音色却不甚分明,想雾里看花一般,这是通过源力处理过的声音。

寒减单膝点地,不急不缓的说:“你说过,允许我迟到十分钟。”

“的确。”

青衣人朝山洞走去,说:“这一次,我有一件事要吩咐于你。”

“请说。”

“葬内,有一小子,年十六,我要你护他安全。”

寒减久久不语。

青衣人道:“怎么,不愿?”

“不是不愿,而是不可。”

青衣人的衣摆随着微微摆动,洞内没有风,那是势,高手特有的一种气场。

“有何不可?”

青衣人的语气变冷了。

寒减退了几步,避免被青衣人散发的势所伤,不卑不亢的说:“葬生谷,往者葬生,唯有强者当得以生存,这是您告诉过我的。”

青衣人摆摆手,语气变柔了些:“继续说。”

“去往那里的人,即使留存下来,也多半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