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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男盘古有话讲 第十二章 暴烈

但是更多的是疯狂,是的,绝对的疯狂。

他嘴角扬着笑,眼睛带着泪水,像哭,又像在笑。

“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寒减心里咯噔一下,却没想到祁墨立刻扑了过来,将他压倒在地。

筷子掉在地上发出脆响,屋外发出闷雷的的声音,闪电将昏暗的屋子重新照亮。

祁墨彻底陷入疯狂,拳头,如雨点般打在寒减脸上。

寒减心里再度涌起屈辱感。

“骗我,你就是个骗子。”

他望着被屋顶挡着的天,吼道。

轰隆!

屋外一声惊雷,祁墨起身,脸上煞白。

“嘻嘻,我也是骗子,没什么不公平的。”

祁墨的声音不在像平常那样温润,而是如玻璃碎掉般尖锐。

寒减挣扎这站了起来,祁墨手一抖,竟然利用契的力量让寒减跪在里地上。

寒减此时心情无比复杂,屈辱,焦急。

祁墨却像是入了魔,他将寒减踹倒在地,脚,狠狠的踏在寒减的脸上。

“死吧,你该死,你死了我就可以活下来了。”

他手里凝出一根冰剑向寒减脖子上抹去。

寒减瞪大了眼睛,不,不可以死,仇,还未报。

契的力量解了!

独龙鳞在他的源力的作用下,发出淡淡的红光。

祁墨倒在了地上。

只是,独龙鳞并未发动完成。

他下不了决心。

他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是,他确定,自己心里一直都是希望这人好好的,哪怕是现在。

“你确定?他只喝了一杯,便身体发热。”

杜康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给你的酒都是好酒,烈酒!”

寒减皱眉,将油灯移得更近了些,说道:“你再好好看看?”

杜康摇摇头,不语。

寒减擦了一下祁墨额头又出的汗,有说道:“他,确实是在喝酒后,便疯狂的说了些醉话,举止神情皆为异色。”

杜康道:“说了些什么话,又做了些什么事?”

寒减想到祁墨那是的言语。

“好像,真像。”

“若是你死了,那我便能活下来了。”

只是,不管是真的胡话,还是酒后吐真眼。

祁墨对他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都是不应该透露给外人的。

“一些胡话。”

杜康啰嗦道:“什么胡话,可是思恋爱人,还是想家了,亦或是对于你成为他的契主有意见、”

寒减凝眉,现在葬生谷弟子中知道他和祁墨结契的不在少数,但是知道他是契子,而祁墨是契主的怕是没有几人。

“他并非契子,而是契主。”

杜康愕然。

寒减这人虽然没有透出傲气,但是谁人不知他有傲骨。

而且他实力应该远在祁墨之上啊?

怎么会?

“你们是如何结契的?”

杜康做出十分八卦的样子。

寒减只是挑眉看了他一眼,杜康便觉得浑身上下起了一股儿鸡皮疙瘩。

“你的酒,可有什么特殊的人群喝不得。"

看这寒减细心替那人擦汗,杜康只觉得心里分外难受,像是看着一朵上好的雪莲被猪拱了一般。

寒减的注意力全在祁墨身上,全然没有见到身后杜康的异色。

杜康闷闷的说:“没有什么人喝不得。”

寒减道:“那他为何到现在也不醒?”

杜康语气里带了一丝讽刺:“在蜜罐里长的人喝不得我的酒。”

寒减没听明白他的话,转过身,却看见杜康略带扭曲的脸。

“怎么了?”

杜康推开门,说道:“他不醒并非是喝了我的酒的原因,我不是医师,你既然不信我,何不找那青松来瞧上一瞧、”

说完,他猛的将门关上,消失在门外。

寒减将门打开。

七日已过,祁墨果然如青松所言般醒了过来。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推开抱着他的寒减,道;“好热。”

寒减放开他,坐起来,穿了衣,下了床。

祁墨摸摸额头,问道:“这是哪儿啊、”

寒减心里一惊,难道真如青松所说,祁墨失忆了?“

祁墨穿好衣服,问道:“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寒减不知如何回答他,他一共就准备了俩套衣服,一套被祁墨毁了。

另一套已近换洗下来,况且他又如何能将那日的情形说出口?

寒减不语。

只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

祁墨找了一套绣着青山绿水图的白袍穿上,突然说道:“脱下来。”

又要开始了吗?

寒减心里涌起屈辱感,甚至是一丝恐惧。

这是这次,身体并没有被契的力量所控制。

“脱下来,换一件。”

祁墨又说道,他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锦袍。

“那一件不好看,换这件吧。”

寒减看了一眼自己随便从祁墨那里掏出来衣服,果然,带着粉色的衣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无比奇怪。

他接过寒减手里的衣服,走到离祁墨五步远的地方,褪下衣衫,迅速将黑色锦袍穿了起来、。

“啧,速度真快。”

祁墨笑笑,又拿起另一团白色衣物,看着寒减,说道:“内衬也换了,白色的里衣和黑色的锦袍才配套嘛。”

寒减瞪了他一眼,走到桌子前,将凉了一会的温水递给他。

祁墨笑嘻嘻的借了过来,却并不喝。

他减水杯放在桌子上,攀上寒减的肩膀,看着寒减颈间的黑线,道:“方才睡了一夜,怎么你脖子上就多出了一样东西,可是夜里趁我不注意,跑去私会情人了、”

寒减在听到着番话,知道祁墨真的是忘了上午所发生的事,却在听到他说自己跑出去时,心里还是跳得像打鼓一般。

七日前的上午,这人可也是以这样的理由开始*他的。

随着祁墨拨开他的衣服,寒减婚生一颤。

寒减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寒减在那凉凉的风吹在耳边之际,有一刹那间愣神。

只是那人却也只是拨开了他的衣服,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退开几步,笑盈盈的望着他。

祁墨只感觉背部起了鸡皮疙瘩,以前他倒是喜欢看这人的笑脸,可是自从见识到他的真正面目后,寒减却再也无法心生欢喜。

他也明白了往日,他为什么会如此喜欢看这人的笑脸。

因为,尽管是伪装出来的,但是同一个人的笑脸,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有能有多少区别?

他的笑容,始终带着阿黑的那种阳光,尽管意味已经变了。

“这是何物?”

祁墨举起手中的东西:一个白色的吊坠,形似龙鳞,通体白色,内里有一丝红沁,可不就是独龙鳞吗?

“独龙鳞。”

祁墨笑了笑,从自己颈间拿出一个物件:一个漆黑的莲子,由,一根金线穿着。

“这可是我带了十多年的东西。”

祁墨看寒减不置可否的神色,又到:“你什么表情,可别看它丑,它用处可大了。”

寒减心里想着许多事,却无法言说。

“喂,我用这个换你那个吊坠行不行?”

寒减露出惊诧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把吊坠结了过来,那个系着莲子的。

“谢谢你啊,我会把这东西一直留着的,就像我的心一样。”

阿黑当初是这么跟他说的。

人啊,有些话是当不得真的,尤其是儿时戏言。

寒减垂眸,将莲子收进怀里。

父亲故去了,他送给自己的东西,能再次回到自己身上,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你怎么不太高兴,那莲子由静心凝神的作用,你和我换,很值得的。”

祁墨摸摸手间的玉坠,入手及凉,他喜欢这种感觉。

不知是什么时候,本来喜温的他,却喜好起寒物来。

生肉,寒性的水果,他都喜欢。

甚至,当初选了这间屋子,也是因为,看重里间散着寒气的黑玉石床。

倒不是为了修炼,只是他单纯的喜好冷的东西。

毕竟,再炙热的东西也有凉下来的时候。

比如说眼前这杯水。

比如说,升起又落下来的太阳。

比如说,人心。

只有冷的东西,才不会变化,才不会欺骗。

这样想来,祁墨突然觉得眼前这人也不错。

他贴着胸口将独龙鳞戴了起来。

祁墨正欲问这项链有何作用,却不想肚子呱呱叫了起来。

寒减将几个果子递给他。

祁墨打趣道:“哟,不错嘛,这都准备好了,像个妻子似的。”

寒减不理他的打趣,只是低着头,静静的坐在他对面。

祁墨口上却不可换过他,咬了一口汁液甜美的山果,又说道:“我们这可算是喝了交杯酒,接下里是不是该送入洞房,我昨夜可是什么也没做呢!

寒减听他提到昨夜,知道他彻底将七天前上午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并不是昨夜。”

寒减喝了一口茶,又说道:“已经过去七天了。”

祁墨心里一惊,道:“怎么可能。

可是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外面便传来一个声音、

“祁墨,比赛就要开始,你起了没啊?太阳都要咬屁股了。”

这是摘星的声音。

比赛,这,真的已经过去七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