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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男盘古有话讲 第十六章 风云再起

祁墨趁寒减疗伤之际,开始运转自己体内的水之源力,祁家的血脉所拥有的源力品质优良,自身便有恢复能力,不一会儿烧伤就消了大半。

不过,他没有像其他水系修炼者学*量疗伤的术法。

大多数人认为水是上天的恩赐,润物细无声,滋养万物,有着水之源力的修炼者是最适宜修炼治愈术的。

但是祁墨不这样认为,他看过花园的的假山在水流的冲洗下留下痕迹,也看过结冰的水将牢固的铁环撑大,更看过吸收了水的幼苗从将阻碍它生长的大块铁金石头撑起。

所以,他修炼大都是极具攻击性的法诀。

但是即便如此,已经是黑契级别的水系源力,自带的修复特性,恢复好烧伤是轻而易举的。

寒减,其实并未出全力。

俩个时辰了,寒减站了起来,似乎伤势好了大半,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你要过去看他们的比试吗?”

寒减点头。

祁墨看了一眼自己仅仅能遮羞的衣服,犹豫了几秒种,再看看寒减依然苍白的脸,皱眉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寒减不说话,直接向铜台之处走去。

“你等等我。”

寒减像死故意气他似的,一直走在他前面。

祁墨加快步伐,寒减便走得更快,他慢下来,寒减便慢也慢了下来,致使他一直待在寒减的影子之中。

“你等等我不行吗?”

祁墨恼怒的说。

寒减停了下来,以为那人要动用契的力量,便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祁墨却只是皱了下眉,走到寒减跟前,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在寒减愣神之际,气呼呼地说:“你有病啊,伤还没好透,就又使用月逐。”

寒减惊讶的张大嘴巴,愣道:“我走你前面些,可以挡些光线,你的烧伤会好的更快一些。”

祁墨骄傲的走在前面,让自己的影子将他笼罩住,笑道:“你开什么玩笑,我都进入到黑契级别了,怎么可能怕这连只蚂蚁也晒不死的光线?又不是女人那样弱小的东西。”

寒减突然转过头,语气里含着一丝怒意:“女人就都是弱小的吗?”

祁墨满不在乎的说:“反正我见过的女人只有我的俩个妹妹,都挺笨的,也蛮弱的。”

寒减不知道说些什么,手指略微颤抖了一下,快步跟上祁墨,和他并肩而行。

祁墨闻到那人衣服上的血腥味,皱了下已经没有的眉头,捏了捏手指,看了一眼寒减,又迅速朝前面看去,却又再次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寒减。

寒减起初被看得莫名其妙,没想道寒减却像是上了发条时的,走几步朝自己看一眼,又怕自己发现似的,看完之后迅速地看向前方。

这样的祁墨让他感到不适应,他所熟悉的祁墨是他偷偷的瞥见的闪耀在众人中的笑脸,以及,只针对自己的暴虐与残酷。

他虽然更习惯沉默,此时却也不在自的开口:“你有什么要说的,便直说。”

祁墨看着万年哑巴主动说话了,便也不再扭扭扭扭,问道:最后一击时,你为什么不躲,也不攻击?”

铜台之上,他本有信心取胜的,只是感觉杀掉一个源力和脾气都不错的契子,有点可惜,却没想到那人能将自己的源力发挥到那种地步。

但是,战斗时,他从没有动用契的力量来约束那人的打算,即便是有死亡的危险。

那是他不能失去的骄傲。

激烈的厮杀,水与火碰撞使得铜台都皲裂,刺耳的声音却被幽幽的笛声淹没。

再多的源力也有用尽的时候,经历了俩个时辰,他们体内所有的源力只够发出最后的致命一击。

他和他,做了同样的选择,他们撤下了用来防护的源力外衣,将体内所有的源力集中在一起,不留任何余地

谁先被击中,等待着他的,便是死亡。

也许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不,都是一样的疯子

只是,最后的交锋,他的水刃斩在了那人的胸腹之间,那人手里凝聚的火莲却在自己冲过去的时候湮灭了。

就像是等着送死一样。

“我不想你死。”

那人语气和平常,就像再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祁墨只觉得心中一阵烦躁,不快道:“那你想自己死?!”

“我不可能死。”

寒减笃定地说,同时捏了一下他胸前的莲子。

祁墨不语,若是最后的比试是以往的形式,寒减必死无疑。

只是让祁墨没想到的是,鬼狐会在阵中设这种阵,若是他脑袋不清醒一点,或是最后的水刃没收住,那人,就死了。

祁墨放眼望去,天空中的夕阳红红的,微风中有杜鹃花的淡香,他无法再讨厌和火相关的东西了。

铜台上的比试虽然激烈,但是和祁墨与寒减之间的比试是不能比的。

现在,二十组比武者只余下最后一对了。

青烟刚散去,铜台上比赛的那俩人,祁墨不太熟,毕竟入谷之时,这里有千余人,最后死的死活得活,现在剩下的,不过四十人罢了。

祁墨是耀眼的,所以不管是活着的生灵,还是死去的,大多会记住这个名字。

但叫这个名字的人却不会记得每一个关注他的人,但是,寒减他是记得的,即使是在结契前。

杜康走下台,下面的一众葬生谷弟子各各面面相觑。

杜康,这人在众人眼里或是弱小怕事或是温柔友善的形象,源力并不出众。

只是,这人却杀了源力能排在葬生谷前十的龙毅。

这次的比试虽名为嗜血,但是前二十场却是无一人死亡,只有做后一场,龙毅死了。

祁墨笑着和摘星去打招呼,摘星却意外的露出一张苦闷的脸。

他时不时的向那白衣少年望去,那少年却不再与他对视。

“怎么了?”

祁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灵扭曲,看到摘星露出苦闷的表情,他竟然心里不再堵得慌了,甚至涌起一丝快意。

不过,他从小变态到大,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摘星收回视线,抬头望天,只觉得天也和他过不去。

刚才还蓝天伴白云的,这回儿倒好,那穿着白衣的云儿都想太阳那处奔去了,连带着衣服以变红了。

他无比伤感的吸了吸鼻子,摊着手,叹道:“曾经,有一份真情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