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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劫之绝世宠妃 第三十八章

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就飞回椒房殿。停于娘娘的梧桐之巅,任谁也不敢射杀或是上去擒了他们。

听后,羡晞抚着手中鸟儿柔顺的毛,面色柔和,与它对视着,无比温柔。

“来,多吃点。”

蒲若见娘娘只关注着眼前的紫罗雀,其余鸟儿已经闹开了,只得把再多投些鸟食给它们。

做得一板一眼,却极为熟练了。

羡晞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的动作。

想来,这半个多学来,她也是极为用心的。

见手心鸟儿大约吃够了,羡晞放下了它,走向了旁边的凉亭,驱散了其余的人,就让蒲若跟着。

细碎的微风携了淡淡的荷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撩起了裙摆,羡晞坐了下来,纵使盛夏,石凳依旧是十分清凉的。

蒲若面无表情,却及时的为羡晞倒着茶水。

羡晞微微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

“贤妃的身子已经七月有余了,你说,她能不能顺利生下麟儿?”

略微思考了一下,蒲若恢复了以往的寡言少语。

“恐怕很难。”

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羡晞望着在石桌上缓慢爬行的小乌龟,笑意更甚。

“哦,怎么说,在本宫不再的日子里,你是又探听到什么了不是?”

蒲若面色一滞,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身怀武功,且造诣不低,羡晞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于是便会派着她去打探一下其余宫里的动向。

也算人尽其用,物尽其才。

至于是怎么被发现的,怪就怪蒲若她夜半寻了处无人之地练起了武。

身旁无人,却有飞禽走兽。

抱着试探的心思,羡晞问了一问。

原以为,蒲若是不会认的,羡晞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可是,她竟然认了,还认得彻头彻尾。

自此,羡晞对她观感好了不少。

对习武之人,尤其是武艺不差的,向来都是尊敬且敬佩的。

只因爱武学却学不了的缺憾。

观感好了,并不意味着羡晞完全信任她了,还需要一步步的试探。

正巧今日贤妃宫里的喜鹊来了一遭,表示着蒲若去了它那。鸟儿灵性并不高,不能表达出人们的话语,只能传递着简单的讯息,谁去了何处,却不知干了什么。

没错,那只喜鹊成为贤妃的宠物是羡晞的手笔。

为的是……

羡晞看着今日的盘旋在空中鸟儿翩翩起舞,心情好了不少,索性再好好考验一下她。

想不到蒲若却以为是要怪罪于她了,忙跪了下去道。

“娘娘恕罪,是奴婢多事了。”蒲若解释着。

“多事什么?本宫并不怪你,你只需把你知道的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羡晞拢了拢云袖,不怒自威。

“是,奴婢探得皇后娘娘这段日子在暗地里活络了不少,得了太后懿旨后,准了各宫娘娘去探望她,尤其与从前和您作对的瑜夫人和徐昭仪来往甚密,而这些都是背着献雎宫的。”

背着献雎宫?贤妃真的不知道?

瑜夫人和徐昭仪原本算是同德妃一伙的,德妃倒了之后又投向了贤妃。

她们这样的墙头草,羡晞还真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而此时她们的异动,会不会是另一场风浪的萌芽。

细思极恐,羡晞不敢往深了想去。

皇后的活动究竟与大司马的谋算有着怎样的联系?

上林苑遇刺一事会不会就是大司马的手笔?她能想到的,流桉想必更能。

那把这个案子交给大司马的流桉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是说皇后不打算让贤妃的孩子出世?她们不是处于同一个阵营吗,这么快就开始狗咬够了?不过,陛下怎么会让皇后为所欲为呢,看得出,他对这个孩子是极为在意的,以皇后的智谋如何斗得过有陛下撑腰的贤妃。”羡晞有些噗之以鼻。

“娘娘您当真以为陛下会护着贤妃?”蒲若回着。

“不会吗,本宫看他对贤妃可宝贝得很。”羡晞略有些咬牙切齿。

“依奴婢拙见,陛下目前不会让别的皇子出生的,尤其是贤妃的,大司马和大将军之间的明争暗斗依旧汹涌。”

“你说得有些道理,倒是本宫当局者迷了。又该好好回去研读一下师父送来的那样典籍了。”羡晞微微一笑,状似认同了她的观点。

蒲若微不可查的送了口气,默默的退开些许。

而羡晞没有察觉。

如若让贤妃母凭子贵,必然会欺压到皇后头上去,让大将军也在大司马面前高出一筹,大司马又怎么会肯,如今,陛下这么‘依赖’大司马,势必不会惹怒大司马。

羡晞只能这么来解释。

那么贤妃有孕,是陛下情难自禁,还是刻意为之,不得不说,羡晞从内心里希望是后者。

“走吧,陪本宫去书房。”羡晞拂袖而去,划出完美的弧线。

夜色逐渐笼罩着大地,一股肃穆悄然无声。

而此时流桉正在密室里与花然飒说着话。

“这么多日没见着你,还以为你被周家军捅成了马蜂窝,再回不来了。”流桉将手中的一册竹简丢到了睡在躺椅上的花然飒身上。

其实流桉是知道花然飒的本事的,此番也不过想取笑他一番。

血红色的长衫,在微弱的灯光下,呈现着暗红色,而面上的艳色却没有被干扰到半分。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手里还握着酒瓶。

“我岂会那么愚蠢,那日一到大司马府,就听闻大司马去了上林苑寻皇上去了,于是猜想他肯定得双手给你奉上了,我怎还会去自讨苦吃,就先回来了。”花然飒大口的饮下口瓶中酒,媚色横生的面容绯红更加深了。

又状似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流桉身前,两人身量差不多,花然飒却接住台阶,居高临下的抹了把流桉的脸道。

“我看啊,小流桉是把我给忘了,只顾着和小晞儿浓情蜜意了,真不乖啊!”

流桉立即挥开了他的手,带些无奈,带些恼怒,这世上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对他这样。

“醉鬼,离朕远点!”

“切切,我还是找美人去了。”拿起了水盆里浸着的物什。

宫里的美人都是皇上的女人,包括此时在石渠阁等待侍寝的锦美人……

流桉任他去了,没有丝毫阻挠的意思。

花然飒走后,由宫外通向皇宫的密道传来阵阵脚步声,很轻微,却依旧清晰可闻。

流桉迅速走出了这间密室,在密道出口等着来人。

来人身穿便装,面上一片恭敬。从容不迫的行着礼。

二人立马进到了空无一人的书房,守夜的宫人都昏睡过去了。

“臣下参加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上前扶起了他,态度很好。

“快快请起,私下里不用这么多礼,依着晞儿的关系,我该喊您一声岳父才是。”

“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君臣的本分还是应该要分清的。”

来人正是大司农,羡晞之父,掌控御史台,位列三公之一。

因而,虽然不止一次的私下同流桉会见,流桉不知一次的跟他这么说,但是礼数却没耽搁半点。

“大司农还是一如既往的重礼数啊,实乃我北国之楷模。”流桉的笑容带些让人疑惑的意味。

“陛下恕罪,可是晞儿又惹您生气了?”看着流桉暗隐的怒气,南靖轩第一个想到的是羡晞又惹怒了陛下。

心中犹自纳闷,按理说不会啊,白日里朝堂之上还好好的。

“朕就不与大司农废话了,有人向朕密报,今年年初,您做了不该做的事,今日想问一问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若是有人诬陷,才好找出幕后之人。”流桉面色沉沉道。

虽是这么说着。流桉却也查明了十之八九,八九不离十了,这才让怒气无处安放。

三公之中,与大司农最为亲善,却没想到,他会干出这种大盗窃国之事。

“请陛下恕罪,臣现下不能说啊,只能说臣做的这一切绝不会有损北国分毫。”南靖轩几欲老泪纵横。

莫非陛下指的是多借两万石粮食给玉国一事?

南靖轩心里咯噔一下,拜倒在了流桉身前。

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听得流桉心里一悸,许是念着羡晞,没有让他继续磕个不停。

“你这就是认下了?还真枉费了朕对你的信任,这种大盗窃国的行径如何不损伤北国,朕很难不怀疑你是玉国派到北国来的奸细,或是你得了玉国的什么好处?”流桉从未向此时这样怒意滔天,手旁的杯盞都险些被捏碎,大司农的所作所为岂非比大司马还更甚。

“臣认,此时是臣贪图玉国的美玉所为,全是臣一人的贪念所致,与他人无关。不过希望您能在解决大司马一事后再处罚臣,让臣再为您,为北国尽忠一回。”南靖轩再次拜倒道。

“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这里也留不起您了,赶紧给朕出宫去。”

夜色重重,流桉漫无目的的朝外走去。

面上的冷气与微凉的夜色相得益彰。

无边的夜色蔓延开来,蛙声此起彼伏,不曾断绝。

南靖轩跪送陛下,重重的合上了眼皮,火速出宫而去。

夜还很深,却并不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