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岁见和乔唯朵复合的第一晚。
他和她,重新回到了家,回到那个已经象“小黑屋”的家。
“等我伤好点,我去找供电局恢复电力,或者也许我们换个房子会比较妥当。”他被她在床上扶躺下,虚喘着气说。
他不会再象过去一样,总是担心她会不会后悔,因为经历了这一切以后,他清楚乔唯朵比他想象的要坚强,而她对他的感情也很坚定。
未来,谁知道呢?!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也许爱情也该这样吧。
你又要消失?又要离开我?乔唯朵当时的表情,让他至今依然心口微震。
“暂时不用。”她一口回绝。
她不笨,如果恢复电力,债主们很快会闻风而来,而他现在的状态,不宜受到骚扰。
“不觉得委屈?”黑暗里,她的芬芳越发清晰,他靠在了她的大腿上,心律失常。
如何一辈子能这样,真的很幸福,而现在,只是“一辈子”的开端,他已经觉得象从黑白世界转回了彩色人生。
睁着一双已有点迷朦的双目,他再次觉得她美得惊人,身体微微起热。
“不会,暗暗的也挺有情调。”她冷哼。
“乔唯朵,把脸趴下来一点。”他命令。
他想吻她,然后——
明明痛得要死,但是,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
乔唯朵和陆思源分手了,乔唯朵重新回到了这个家,最重要的是,乔唯朵爱他!这一切,无一不让他兴奋。
乔唯朵警惕,因为,他之前还软趴趴,现在突然莫名超兴奋的狼样,分明就是白粉发作。
“你脑袋里现在在想什么?”她微眯美眸问。
“我恐怕是毒瘾发作了,在想你脱光的样子。”他很诚实的回答。
他现在眼前都是白云在升腾,而她全身(赤)裸地躺在白云中,等着他来腾云驾雾。
乔唯朵眼角一抽。
“我很想把之前我们在别墅里被打断的事情做完。”他进一步诚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很想“驾”她。
谁让她说什么暗暗得也挺有情调的话,害得他脑袋里开始很有五彩缤纷的画面。
乔唯朵手抖了抖,真想一巴掌挥过去。
她冷笑着,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顿时,他痛得闷吟一声,冷汗直冒。
“痛吗?”她问。
“痛!”废话!他咬咬牙,瞬间白云冒着烟不见了,平地里只剩下拿着皮鞭、穿着魔女服露出凶残笑容的乔唯朵。
“痛成这样,还不快去休息养伤!”她声音一丝也不高昂,只用很轻很寒的语调。
他是骨头裂了,不是脑门裂了!
邢岁见可不怕她。
他顿了下,迅速想了个办法,“你坐到我身上,我不动你来动就可以了。”
乔唯朵真的超想打死他。
这回,她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即使她的力度已经控制,他还是冷抽一大口气。
他现在整个人觉得飘然然的,甚至产生梦幻的感觉,觉得肉体的疼痛也缓解了很多,直到她又捶了他。
“你确定,只要由我来动,你自己不动就不会痛?”她冷笑着明知故问。
邢岁见咬咬牙。
“对,不痛!”都已经开了那个口,定要在她面前维持铁汉形象,不然以后怎么让她靠?
只是,如果她能骑轻点,他会感激不尽。
她笑得更冷了,“所以,我能期待你今晚就破七次记录?”
啪。
顿时,所有美妙的气氛都被破坏。
邢岁见僵僵的。
除非他是战神再世,才能在这种情况破下七次记录。
“我们将来的日子还很长,为了不让你做寡妇,我想……我还是先休息几天比较适合……”如同裤裆里又被倒了冰水一样,他只能很镇定的决定放过如此美妙的夜晚,如此美妙的她。
算他识时务!
“我去睡沙发。”她起身。
邢岁见忍痛扯住她,“陪我!”
哪有人刚复合就表现得这么冷淡?就算不能(做)爱,那睡在一起总可以了吧?
“要不要我提醒你,这张床上你曾经和其他女人很热烈的翻云覆雨肉搏过?!”她皮笑肉不笑,“而且,她还戴了我的戒指!”她是女人,她很小气,她耿耿于怀。
最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她被骗得厉害。
邢岁见僵了僵,硬着头皮承认,“那……是误会。”
误会?但是,这误会可让她流了很多眼泪。
“所以,你那时候某处是裹了保鲜膜上阵?”她凉凉嘲讽。
邢岁见扶额,药物的毒性下,本就脑袋浑浑的,现在觉得更头疼了,“我有穿内裤。”所以那日起身的时候,他才裹了毛巾,只是并未让她察觉而已。
“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向我好好解释一下,那个结婚证是哪来的?” 她的笑意不达眼底,“还有,我很奇怪,你用什么方法说服陈温玉帮你。”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需要他一一解惑。比如,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陈温玉那么豁出去的帮他?依她看,对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很乐意的帮忙拆散他们吧!还有,那个方柔是怎么回事?
在她越来越冷厉的眼神下,让邢岁见叹了一口气,“结婚证是温玉和柴人的,我这一生没求过人,但是,我求了她,求她救我最好的兄弟一把。”当时的柴人是做好了独自留下牺牲的打算,幸好他后来洞察、制止。
“所以,温玉恨死我了,至于,方柔……,她的老公姓胡……”
破镜重圆的第一晚,他忙着解释。
……
复合的第二晚。
养伤的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搬运工人搬进搬出。
他的大床因为“脏”,被某个有洁癖的女人无情丢弃了。
而乔唯朵在做什么?她正忙着用酒精给戒指消毒。
……
复合的第七晚。
他昏睡、呼吸抑制、低血压的种种“中毒”状况已经逐渐消失,同样,也不会再梦幻到她赤(裸)裸躺在白云里。他本就意志坚定,再加上没有得到服药后的特殊快感,还被人嗡嗡很痛苦地逼供个不停,自然没有半点渴求的欲望。
他几乎很顺利的熬过了一周,身上的毒性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
身上的伤,他也觉得好了很多,于是,他开始再次蠢蠢欲望。
很想龙精虎猛的再现真男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