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府花园中,耿清泡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倚在琉璃亭的木栏之上。先前他派出那些追杀强巴的官兵言道强巴带着谢诗韵跑到了荒郊,结果他派人寻找却一无所获,这个强巴会跑到哪里去呢?
“爹。”耿惟卿走入花园站在耿清的面前,一袭月白色的衣炔随风飘荡,俊秀的脸上挂着一抹达不到眼底的笑。
“惟卿来,坐这里,爹好久没找过你说话了。最近你和谢家小姐相处的怎样?”耿清笑容满面,明知道谢诗韵已经被强巴抓走,他还是要问。
耿惟卿脑中转的飞快,耿清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了,无非也是想要谢诗韵手中的曼陀罗图。扬起一抹笑,这些年来为父亲做了太多事,有时候也该为自己想想了。“回爹的话,我与诗韵相处的还好。”
“是么,可是最近怎么有传言她与那小和尚走的近?这些日子你都在他们身边呆着,可有看到谢家小姐将曼陀罗图交给那和尚?”耿清不经意的言道,只要谢诗韵将图交给了洛哲云丹,他就没必要再去追强巴和谢诗韵。
“这…”耿惟卿迟疑了一下,以耿清的手段知道图在谢诗韵的手中,绝无可能会放弃追杀强巴。倘若知道图在洛哲云丹的手中,反正父亲总是想对付他,不如就暂时牺牲下洛哲云丹。
“有什么话就直说,还是你有什么事想瞒着为父?”凌厉的目光射向耿惟卿,危险的气息逼近,耿惟卿只感一股好强的压力。
禁不住一声苦笑,耿惟卿开口道,“诗韵的确按照千诺喇嘛的吩咐将曼陀罗图交给了洛哲云丹。”
“很好很好,如此一来强巴目前无法与我相争。惟卿,我命你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将曼陀罗图抢到手,杀了洛哲云丹,并且伪装成强巴杀人抢劫的模样。”耿清满意的点点头,身为他们家族的一员,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倘若有人背叛,即使是亲生儿子他也会不惜一切手段——杀。
“是。”对于父亲的话,耿惟卿只有绝对的服从。谁让他不是出身在一个普通人的家庭里,做一个平凡的人。
耿惟卿离开之后,花园之内突然多了一股倏刹之风,一道掌气迎面劈向耿清。
转身之间,耿清避开掌气之后一掌打在来人的身上。
“大师何必一来就给耿某这么大的见面礼。”耿清一派悠然轻松,双眼淡笑的望着强巴。
打在强巴身上的那一掌,他可是涂了剧毒在手中,
即使现在不死也坚持不上十个时辰。
“你,好你个耿清,竟想过河拆桥。”强巴没防备,这一掌打得他五脏皆受损。
“大师言重了,这些年大师从耿某这拿去的好处不在少,耿某只不过想拿回一点利息而已。”耿清眯着双眼,如同一个精打细算的商人。
强巴盯着他,大笑了一声,双眼中充满一丝可笑和残酷。“你以为得到了《时轮经》就可以了?告诉你,要想入坛城必须接受《时轮经》的灌顶。普天之下,会这种仪式的人已经死了,你认为你能入的了么?”
说完之后,强巴一越三丈之外,消失在耿清面前。
耿清脸色一变,当年听闻坛城一事之时并未有言需要灌顶仪式。如今又跑出来这么一个仪式,会是强巴糊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