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波切,发现死人的两位比丘尼带到。”多吉领着两个女尼进了房,然而两个人望着床上的情景又是一声尖叫。
罗西嘉措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两人到了另外的房间,留下较为聪明的索朗和多吉两个人。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为了方便,罗西嘉措还是问了她们的名字。
“我是央宗,她是拉姆。”两人朝罗西嘉措行了一礼,脸上还带着之前的恐惧。
“能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事?”罗西嘉措请她们坐了下来,吩咐扎桑倒了两碗酥油茶给她们压压惊。
央宗望了一眼拉姆,见她抖得比自己厉害,还是要由她开口。“我们午时因有事出去,回来时听说仁波切安排了一名小姑娘到我们房中,于是我们快步回到房中。谁知道我们走到房门口时闻到了一丝很浓的血腥味,走进房里就看到床上留下一堆……”
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那既恐怖又恶心的东西,央宗转而说道,“当时我和拉姆忍不住吐了出去,后来听到一个很微弱的声音,我们才发现角落有一位小姑娘,身上带着血。我和拉姆比较胆小,后来就叫起来。”
“卓玛是黄昏之后才被安排进房间的,和你们住在一起的比丘尼是否有离开房间?”罗西嘉措脑中思索着凶手作案的时间和潜伏的目的。
央宗摇摇头,“布侬身体不好,午时就进入房中休息,一直没出。”
“这样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巴桑,送她们出去。”罗西嘉措见问不出什么来,看来还要先看看江央卓玛才能下决定。
“扎桑,你随我来。”罗西嘉措步出房,朝着耿惟卿所在的客房而去。
房中,耿惟卿望着痴痴的江央卓玛,把了好一会的脉,只觉得她受了点内伤,根本没有伤及到脑袋,为何她的行为会如此的……
“次仁。”门外传来罗西嘉措的呼唤,耿惟卿立即上前开了门。
罗西嘉措走进房中,凝视了江央卓玛好一会。见她的眼睛清明透彻,唯独那神志似乎有点不清。“镜子,镜子。”
“卓玛小姐一直说着镜子这两字,是说日月宝镜吧?”扎桑看着眼前失去了活力,宛如瓷娃娃一般的江央卓玛,不禁向两人说道。
耿惟卿摇摇头,眼中有着一抹忧心。“日月宝镜卓玛在来寺之前交给了我,现在就在我那里。她,还记得我,应该清楚知道宝镜在我这,所以她说的镜子应该不是指这。”
“卓玛喜欢惟卿。”笑眯眯的望着耿惟卿,江央卓玛傻的十分可爱。加上原本长的稚气未脱,此时更显得可爱的迷人。
“是摄魂术,卓玛说的镜子是摄魂术。”罗西嘉措沉寂眯的半响之后开口道。
耿惟卿听着这三个字感觉就不太好,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此时心里头仿佛有一阵没有来的悸动,望着毫无自主意识的江央卓玛,他才发觉自己似乎有点放不开她。
“怎样才能让她恢复?”江央卓玛已经抓着他的手掌如同动物般磨着水嫩的脸庞,虽然这时候的她十分的可爱,但是耿惟卿还是喜欢那在月下吹笛,静静的如同莲花般绽放的江央卓玛。
罗西嘉措沉思了一会,有些颓唐的双眼依旧闪着智慧的光亮。“卓玛一定是遇上了可怕的敌人,她出于自我保护,所以用了不同一般的方法自我封印起来。也就是说她可能目睹了整个事件的过程,她见到了凶手,而这个凶手武功比她高强,但并不想杀她,所以对她实施了摄魂术,迷失她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