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住了邢飞,热辣,主动。我甚至解开了他的两颗衬衣扣子。他将我搂紧,手伸进了我的短裙里,毫不羞-耻。难舍难分,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后抱住我,亲吻我的脖子,是庄小海吗?还是涂来?
无所谓了,我停止这个吻,在邢飞耳边轻呼气:“怎样?要我们一起玩?或者我今晚只和你?”躲不过,那么就选择自己最能接受的方式,我在诱-惑邢飞,要他不肯和其他的男人分享我。
邢飞微微一笑,转而在我耳边说:“阿兰,你还是怕。”
“我没有。”不能承认。
“那你就是和崇想念上床了?不然你干嘛抗拒?”
我扯出笑容:“我是和他上床了,我还喜欢他,但是这和现在无关,我不会抗拒你们。”喜欢想念,那又怎样?我能指望他吗?再说了,我真有那么喜欢他?我自己都不敢去想到底有多喜欢他。
喜欢,是一个哀伤的词。
我能指望谁呢?女人终究是玩物,再强悍的女人,依旧斗不过男人,这是个男人的强权世界。即便是武则天,一样不能将女人的强权贯彻到底。
“阿兰,你真是好笑,你以为崇想念就是你的未来了?你以为他为什么和你订婚?你以为他会和傅家相安无事?”邢飞抚-摸我的脸颊,“好了,我们不说这个。既然你不怕,那么我们来玩点东西,增加情-趣。”
我抓住他的手,呼吸不顺:“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和傅家相安无事?
没有人回答我,他们都是野兽,要将我生吞活剥。邢飞将我按在沙发上,他慢条斯理:“阿兰,你只要知道,如果有天你要放弃傅家,我这里可以保你。”
“我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有股危险的气息?傅家怎么了?
“不用明白,把你交给我就好。”邢飞利落地将我的外套脱去。
“不,邢飞——”我挣扎,求他,“你要干什么?你们——”他刚才说要玩,玩什么?能玩什么?我太清楚了!
“阿兰,你不听话。”邢飞将我按在沙发上,压着我,兽性萌动。
“别……”双腿被迫打开,我惊慌地看着邢飞接过庄小海手里的一盒东西,打开了,手指一划,沾了些许东西——
我几乎要哭,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从未有过的恐惧。我想推开他,涂来将我的双手摁住,我想叫,陈玉宇将我的唇捂住。
我咬唇,他在给我抹药膏,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
“阿兰,你是我们的。”邢飞温柔地说道。
我哭了,不仅仅是害怕,还因为药物的作用,身体的发热发软让我毫无抵抗之力。
有谁能救我?有谁?傅云翔,他救不了我,崇想念,他又怎么救?他只是个孩子,他是个孩子。而晓忠,他不肯救我!
砰砰砰!门口被人用力地敲打着。
“妈的,是谁?”庄小海骂了一句,“我去看看。”他朝门口走去,我软成一滩水,身上全是汗。
庄小海不说话,有人走进来了。我迷迷糊糊地看向来人——
晓忠,是晓忠。
我,还在狼的手中,身上衣衫不整,如此狼狈,全被他看到了。他,终究还是来了,他是在乎我的,呵呵。
他静静地看着我,说道:“放了她。”
“晓忠,阿兰是我们的。”邢飞不肯放,他怎么肯?但是他忌惮房晓忠,这里的人,都忌惮房晓忠。
这里的人,没有人可以和房家抗衡。房家的势力庞大,谁敢和他叫板?
我听到房晓忠在说:“她是我的。”
“她不是傅云翔的,也不是崇想念的,更不是你们的。”他的声音骤然大了,冷了,他的面容骤然变回了十年前的恶魔样。“她是我的!你们,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