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我都忘了和他拿这东西了,哈!
我不知道大家对壮锦的了解有多少,这与云锦、蜀锦、宋锦并称中国四大名锦的工艺品,起源于宋朝,在清朝之后逐渐衰落。原本对于壮家的女子来说,平时做壮锦是一项女人必须学会的手艺活,更是出嫁不可缺的嫁妆,但如今,大多数的市面上的壮锦都是机织的,图案也是千篇一律,远没有以前的手工壮锦有价值了。
“这是我托人从忻城拿来的,是一个祖祖辈辈做这个手艺的家族手工做成的。”崇想念站在我身边,声音很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过这东西是你们民族的,你应该会喜欢吧?”
喜欢,当然喜欢!我欣喜地看着特意挂起来让我欣赏的壮锦,开心死了。
丝绒和棉纱是织成壮锦的主要基础,从养蚕到制成丝、从种棉花到纺纱,每一样都是人工进行,在染色方面用的是当地的植物和有色土来进行。比如红色用胭脂花,蓝色用蓝靛,灰色用草灰,没有工业染料。
壮家的女子用了极细的绣针,穿针引线,一点点地绣上自己想要的图案。这些图案也许是花草树木也许是飞禽走兽,也许不过是简简单单却又千奇百怪的图案,都是绣工们自己想象出来的。色彩艳丽,如我们壮家人的生活一样的炫丽。
而忻城的壮锦,更是曾经作为贡品晋献皇宫。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崇想念:“要完成这幅壮锦也要差不多两个月吧?你是早早就去定了的?”
他点头:“回国之前,我就让人去办这事了。”
“是谁?”我随意问了一句,想来也应该是他父亲的旧部吧。
他没回答我,轻声问道:“那阿兰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我痴迷地抚摸这一副艳丽的壮锦,像是再次回到了龙脊。
转过身,我抱住了崇想念,狠狠地亲吻他。不完全是亲吻,还有轻咬,从脸到脖子,再扯开他的衬衣扣子,咬着他的肩膀,无一遗漏。他被我弄得有些不舒服,后退着,我哪里肯放过?一步步地逼近,就是不肯放开他,直到他撞上了身后的墙,还是不放。
“阿兰——”他又在叫我了,话尾拖曳了长长的尾音,可爱,又勾人。
我解开他的拉链,跪下。想念,他这样宠我,我知道他有他的目的,但,不可否认,他真的宠到我心里去了。他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这么厉害?
日后,我会知道原因。
他抱住我的脑袋,手在我的唇边流连。他的衬衣解开了,半褪着,很性感。他将他交给了我,多信任。他将脑袋向后仰着,间或低头看我,眼里有氤氲,多迷人。这可爱的勾人的小正太,我该怎样去形容他的美丽?
唯有画笔,方能记录下他的美丽。
是的,还有一幅画,上次给他画的,没有完成,就在画室里等着我去润色。我要,一点点地完成,用心去完成。至少在拿起画笔的一刻我是爱他的,爱这美丽的景色。
“够了,阿兰,停下……”崇想念拉起我,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得沙哑了,皱着眉,啜着气。
我拥抱他,在他耳边低喃:“不喜欢吗?”
他抱紧我,没回答,可是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他的手,青涩又急促地进入我的衣服中,与我的身-体缠-绵-悱-恻。他亲吻我的唇,吻到透不过气,又接着往下,亲吻我的锁骨。
“阿兰,阿兰……”他像是要哭了,“我要和你一起……”原来,他要和我一起享受,他不要单独获得快感,他要我们一起。
我惊异于他此刻的单纯和直接,更沉迷于他此刻的美丽。白色肌肤,红色的血液,比平时更鲜红的唇,想念美-艳不可方物——我曾经在他身上发现了傅云翔,如今,我相信今后的他会变得比傅云翔更美-艳。
我们跌跌撞撞地到了床边,一路上,掉落件件衣服。我甚至有种错觉,这不是想念的衣服,这是他破茧的壳——当情-欲滋润了他,他会变成比傅云翔更迷人的魔鬼。我骑在他的身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着,他等待我的指引。
我轻轻往下坐,瞬间的快感让人窒息,想念反射性地抬起腰身,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腰,揉捏,用力。
他露出疼痛的表情,却又想要更快,我不让,低头吻他:“慢点,想念,太快了,会疼。”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必须要学会慢慢适应。
他听从了我,慢慢动起来,我呻-吟,他喘-息。他坐起来抱着我,与我再次热吻。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在我的身上游走,来到我的颈项处,手指揉搓着——
这感觉,像是曾经有过——我愣住了,在龙脊的夜晚,我曾经在梦里感受到有人扣紧了我的脖子,要将我置于死地。那手指的触感,为什么和想念如此相似?
“怎么了?”想念问我,他的脸色潮-红。
我没回答他——是错觉吧?想念一直都在广州,再说了,那不过是个梦魇。
他猛然用力起来,我扣紧他的肩膀,享受我们的造爱。
想念的第-一-次,匆匆结束。他在我身下颤栗,他咬我的手指,又爱又恨的样子。他说:“我还要……”声音粘稠稠的,很可人。
我轻轻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