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这本《性与法律》,耗费了我十多年的光阴。当然,我在其间也做了许多别的工作,不过,《性与法律》从未离开过我的脑海。我下定决心投入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但对于它的发展方向却毫无头绪,这于我而言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尤其是在本书的前半部分,我从零开始,求索这条道路上的每一个脚步。这是一段令人迷醉、也常常令人惊讶的冒险之旅。
在这段旅程中,我非常幸运,有来自芝加哥大学和纽约大学的学生们担任研究助手,他们非常杰出。他们与我分享好奇心、探索感受和对这个课题的激情。对于他们的研究、编辑、写作、批评、勤勉和幽默感,我深表感激。我向他们所有人致敬:艾丽安·安德雷德、里安农·巴彻尔德、克里斯蒂娜·贝尔、罗丝·富尔顿、帕特里克·加林杰、凯拉·金斯伯格、亚历山大·格莱奇、安妮·高恩、德文·汉利、埃里卡·豪克、萨拉·赫什曼、雅各·卡洛、陈·卡谢尔、玛莎·金塞拉、阿杰伊·昆德拉、詹妮弗·拉森、布琳·莱尔利、克莉丝汀·麦克唐纳、塞琳娜·麦克拉伦、莫尼卡·默卡多、杰西卡·麦克、雷切尔·摩根、约瑟芬·摩尔斯、希勒尔·纳德勒、尼科尔·纳吉、德鲁·纳维茨卡斯、金伯莉·佩尔泽、伊丽莎白·波拉斯、凯西·普鲁谢尔、凯尔·雷诺兹、亚历山大·斯通-撒普、约翰·苏利文、夏洛特·泰勒、利利特·沃斯卡尼扬、杰里米·温伯格。谢谢他们!
诸多同事、朋友、家人、同道者与反对者提供了源源不绝的评论、建议、反驳以及常常是非常诚恳的批评,我也从中获益良多。他们使我的思考更加尖锐、写作更加严谨,在我深感受挫、疲倦和怀疑之时,给予了我支持。他们作出的贡献如此之多且各不相同,我对他们深表感激:李·巴特尔、安德烈·贝歇特、玛丽·贝恩克、斯蒂法诺斯·比瓦斯、斯蒂芬·鲍恩、科里·布雷特施奈德、玛丽·安·凯斯、罗恩·柯林斯、简·戴利、爱丽丝·德雷格、伊丽莎白·埃蒙斯、凯思琳·费比尼、哈里特·范伯格、凯伦·弗兰克、芭芭拉·弗里德、帕特里克·加林格、玛丽·哈维、克里斯蒂·赫夫纳、格雷琴·黑尔弗里希、斯蒂芬·霍姆斯、丹尼斯·哈钦森、辛西娅·尤里森、凯伦·卡普洛维茨、詹妮弗·金斯利、肖姆·克拉夫、布莱恩·莱特、索尔·莱夫莫尔、斯科特·门德洛夫、理查德·米歇尔、杰弗里·米勒、威廉·纳尔逊、玛莎·努斯鲍姆、格里·拉特纳、戴维·理查兹、玛莎·罗斯、迈克尔·希尔、朗达·索南伯格、朱莉·斯通、陌莉·斯通、南希·斯通、戴维·施特劳斯、帕特丽夏·斯汪森、卡斯·桑斯坦、丽塔·萨斯曼、丽莎·范·埃尔斯泰恩和劳拉·温瑞卜。我喜欢听到他们的批评,有时候也会欣然接受。
自始至终,在一系列研习班、研讨会和讲座之中,我都有机会检验和改善我的观点和论据。这是取得学术进步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很幸运,能够在许多地方探讨这个主题蕴藏的各种含义,包括芝加哥大学法学院的“半成品研讨会”、芝加哥大学法学院的“最佳思想”讲座系列;纽约大学法学院的“法律史研讨会”、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的“哲学与法律研讨会”、芝加哥大学的“瑞尔森讲座”、芝加哥人文艺术节、福特汉姆大学法学院的“教师研讨会”、斯坦福大学法学院的“教师研讨会”、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法学院的“梅尔维尔·尼默讲座”;阿斯彭研究所;密西西比大学的“马修斯讲座”。
本书的部分节选,或至少是受本书启发而成的几篇文章,都曾出版过,包括:《淫秽问题的历史、英国小说与第一修正案》,载于《颠覆与同情:性别、法律与英国小说》总第65期(玛莎·c.努斯鲍姆、艾莉森·l.拉克鲁瓦主编,牛津大学出版社,2013);《第二次大觉醒:基督教国家?》,载于《佐治亚州立大学法律评论》第1305页(2010);《同性婚姻与政教分离条款》,载于《维拉诺瓦法律评论》总第54期第617页(2009);《宗教热忱的威胁》,载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法律评论》网络版总第54期第15页(2009);《制宪先贤们的世界:基督教国家?》,载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法律评论》总第56期第1页(2008);《淫秽的起源》,载于《纽约大学法律与社会变革评论》总第31期第711页(2007);以及《性、暴力与第一修正案》,载于《芝加哥大学法律评论》总第74期第1863页(2007)。
我想在此特别感谢下列朋友和机构:芝加哥大学法学院和纽约大学法学院,为我提供了慷慨大方的研究支持;南希·斯通自始至终陪伴在侧,她的鼓励千金难买;安妮·戈温,是我前所未有的全明星级的研究助理;格雷格·尼默,不知疲倦地在芝加哥大学图书馆系统中为我寻找各种鲜为人知的资源;洛丽·拉格兰和道恩·钦科,给予了我非比寻常的秘书和生活支持;林恩·朱和格伦·哈特利,是优秀的出版代理人;卡拉·格朗德、罗伯塔·卡普兰和伊迪·温莎,毫不吝惜地付出他们的时间;在利夫莱特出版社的威尔·梅纳克、史蒂夫·阿塔尔多、玛丽·潘多哈、比尔·鲁辛、彼得·米勒、科迪莉亚·卡尔弗特等人的帮助下,本书才有可能出版;鲁斯·曼德尔,在我们希望找到完美配图时,再次成为完美的搭档;帕特丽夏·邓恩,在文字编辑工作中绝对一丝不苟;鲍勃·韦伊,是这个国家最杰出的编辑;最重要的人,是简·戴利,她在这个无疑令人精疲力竭却也激动兴奋的过程中,给予了我支持、质疑、忠告和启发。
我对他们所有人都至为感激。没有他们,本书永远不会有面世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