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国,京城,天娱娱乐总部。
设立在本地卫视电视台旁边的天娱公司,由帝都豪门程家长子程士铭执掌,一开始只是中型企业,却在他的手中,迅速成长为s国娱乐公司中的龙头老大。
沈玉洁穿着简约大方的黑色礼服走进恢弘气派的大厦,漂亮的眼睛里荡漾着自信和野心,却在有人向她打招呼的时候,全都敛为礼貌和谦逊。
“哇,玉洁你今天真美,不愧是我们天娱的老板娘!”
沈玉洁微微一笑,掩饰不住的娇羞,“这话别乱说,要是被士铭听到就不高兴了。”
“他能娶这么完美的妻子有什么不高兴的,玉洁,你就等着吧,很快就有好消息传来了!”
沈玉洁弧度好看的唇畔牵起来,“我不急,他高兴就好。”
“你当然不急,急的是他,我们玉洁有那么多追求者,他要是再不抓紧,就要失去你了!”
沈玉洁知道她们在捧自己,如果自己成为天娱老板娘,对她们来说,就有莫大的好处,心里不禁哼了哼。
“你们好。”这时,一道柔和女声传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几个正在拍马屁的人不悦地看过去,发现是谁,脸上立马堆起笑容,不同于在沈玉洁面前的虚情假意,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
“铭萱,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最近不是在家练舞吗,有没有很着急,有空我们出去玩啊!”
沈玉洁刚才还不错的心情瞬间毁于一旦,故作诧异道:“昀殊呢,怎么没看到和你一起?平时不是恨不得围着你打转吗?”
她这样问,就是为了提醒他们,不久前士铭才当众棒打过这对,不同意她和程昀殊在一起。
结果芮铭萱刚一露出失落的表情,其他人就将矛头转向了她,“玉洁啊,二少那么喜欢铭萱,将来你们肯定能成为妯娌,你一定要跟大少好好说说啊!”
沈玉洁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憋着一股想要尖叫的冲动。
他们都眼瞎了吗,没看出来芮铭萱这个臭丫头跟自己针锋相对吗?
帮这个贱人说话?除非她死!
两人一同上了电梯。
芮铭萱笑着开口,“玉洁姐姐,你不想做的事情,别人不会逼你的,你不用感到压力。”
“不会逼我?”沈玉洁幻想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程昀殊都找过我多少次了?还诬蔑我在士铭面前说你们坏话,要拆散你们!扬言我要是不改变士铭的想法,就让我和士铭也落到和你们一样的下场!”
“咦?那你可一定不要帮我们,等昀殊把你们拆散了,我就可以正式追求士铭哥哥了!”芮铭萱一脸憧憬地说。
“贱人你敢!”
“你也不想想,你和士铭哥哥在一起多久了,为什么他一直不娶你?整整三年,差不多也腻歪了,你就等着吧!”
芮铭萱压低的声音有如可怕的魔音,彻底摧毁了沈玉洁的理智,释放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两个相貌不俗的男人站在门外正在交谈什么,被里面的动静惊动了。
只见沈玉洁不顾形象地骑在芮铭萱身上,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去死,你去死!”
“玉洁!”程士铭拧着眉将她拉起来,“你在做什么!”
沈玉洁懵了一下,随即趴在他怀里痛哭起来,“士铭,不要离开我,呜呜!”
“大哥,你们这样做也太过分了!”程昀殊连忙将芮铭萱抱起来,愤怒得双眼充血,“既然萱萱这么不招你们待见,我会带她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程士铭见他一脸决绝,迅速拉住电梯门,“也许有什么误会,你玉洁姐不会无故伤人。”
沈玉洁本来还有些害怕,见他偏袒着自己,立马激动地说:“是她说要勾引你,我被她气急了,才会……”
“勾引?”程昀殊冷笑,“我和萱萱那么相爱,她还怀了我的孩子,我看你就是嫉妒她!”
“怀孕?”沈玉洁不可思议地看向芮铭萱,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她似乎明白了对方接下来的计划……
程士铭复杂的目光在晕过去的芮铭萱身上一划而过,“既然怀孕了,就带她去医院看看。”
装晕的芮铭萱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在怀疑自己,好在她是真的怀了孕。
两人走后,沈玉洁着急地追在程士铭的身后。
“士铭,你千万不要上当,芮铭萱肯定想用这个孩子来达成目的,她现在的选秀比赛正好到了关键时刻,她的对手很强悍,她觉得自己赢不了,才会玩这些把戏来算计我们!”
“沈玉洁,你太不冷静了!”
男人发沉的声音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沈玉洁有些慌乱地整理情绪,“对不起……”
“做错了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程士铭露出平时只会在员工面前的严肃,“这是你第几回不冷静了?”
沈玉洁深呼一口气,压住满心委屈,如果不是芮铭萱这个贱人,她那么好的教养怎么可能会破功!
“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会了,不过你打算怎么做,关于她怀孕这件事?”
程士铭给主办超级style这款火爆全网的选秀节目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你好,乐总。”
沈玉洁呼吸急促,不要,绝对不要便宜芮铭萱!
寒暄过后,程士铭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们天娱看上了芮铭萱这个选手,觉得她表现不错,麻烦多给她一些镜头。”
完了,沈玉洁跌坐在沙发上,她就知道,士铭为了安抚程昀殊,肯定会弥补芮铭萱!
该死的自己竟然上了她的当,成了她手中的刀!
芮铭萱肯定知道电梯外面有他们,所以才会故意算计自己,让自己对她动手。
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吗?
士铭在警告她……
果然,三年时间,已经腻歪了吗?
医院的病房里,芮铭萱很快就收到了经纪人的报喜短信。
她一点也不惊讶,从来都是这样,她想要的,没有一个能逃得过她的手掌心!
“昀殊,我妈妈一个人在外面好可怜,要怎么样,才能让她风光地和我爸爸在一起?”她状似哀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