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的几名小妾又大哭大闹。
无可奈何之下,张员外只好收潘今莲为徒。
挂上了师徒名义,就得为人师表,张员外好几年都不敢对潘今莲动手动脚了。
但是,明天四位徒弟就要走出师门,肥水不能外流啊!
这潘今莲长着一张极美的古典鹅蛋脸,丹凤眼,长眉入鬃,身材苗条高挑,双峰高耸,纤腰不堪一握,还有两条修长白嫩的美长腿。
如果是在夏天里,她穿着短裙子,会迷死很多男人的。
人家都说,潘今连不仅是五峰城的第一美人,可能还是全国的第一美人!
用今天的话来说,那就是超女!名模级的姑娘!
她若是在走大街上,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一百。
哪个男人看她一眼,都会丢了魂的!
据说,驾车的男人,在街上看到她之后,肯定乱打方向盘会撞车。
骑马的人看到她,会浑身无力,从马上摔下来。
走路的男人看到她,一般都是流口水,唇干舌燥,回家能一口气喝完几斤水。
全城的女人都在背后骂她是狐狸精,诅咒她不得好死!
都恨不得潘今莲快点得一场大病,尽快死去。
这样的美人鱼,若然游出五峰城,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于是,张员外设计哄骗其元配夫人张吉带一帮小妾回娘家省亲,并临时决定纳潘今莲为妾,想以生米做成实饭这样的事实,来击破其元配夫人及几名小妾的心理防线,接纳潘今莲为家中的一员。
尽管四名徒弟心情不佳,但是,在饭桌上,却无人敢说半个“不”字。
壹日为师,终生为父啊!
无论是吴直,还是吴淞,或是西门近,听张员外如此一说,登时就没了胃口,吃不下饭,喝不下酒,都是十分的压抑,十分的痛苦。
潘今莲在饭桌上听到张员外这个决定,即时落泪如雨,哽咽难言,悲愤地起身离去。
但是,张府的丫环、老妇佣、保镖似乎早就得到了暗示,为她前呼后拥,实际上对她的监视十分严密。
她走不能,留不能,生不能,死不能。
当真是生不如死。
于是,当夜,张府就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丫环、家佣、保镖纷纷外出去送请帖。
收到请帖,满城的殷商、达官、贵人都在伤心落泪,所有的妇人都手舞足蹈,有人欢喜有人忧。
明天晚上,潘今莲就要成为张员外的新娘了。
可是,今夜,潘今莲却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趁看护她的人晕晕欲睡之际,走进张府后院的一间柴房里,和她心爱的二师兄吴淞睡在了一起。
吴淞和潘今莲师兄妹两人,早已暗中相恋已久,又值青春年少。
他们俩深夜在柴房里幽会,无疑是干柴遇上烈焰,随即相拥滚倒在地铺上,燃起了熊熊烈焰……
可没想到,暗恋且深爱潘今莲的西门近,不甘心小师妹羊入狼嘴,也是深夜难眠。
他独坐前庭,仰望星空,泪流满脸。
如果不是潘今莲那一声压抑许久的凄吟传出,西门近也不会闻声寻人,找到后院的柴房里来。
西门近透过纱窗那丁点窟窿,看到里面的吴淞和潘今莲在地铺上融为一体、甜蜜无比的一幕。
他悲痛欲绝,心疼如绞,落泪如雨,疯了一般的喊人来抓吴淞和潘今莲。
张员外赶到柴房前,恰好听到吴淞在柴房内的一声低沉的虎吼,他也瞄眼透过纱窗的那点洞隙。
他看到房内的一幕,也是悲愤交集。
他登时老泪纵横,泣声怒骂西门近:“狗杂种,明明是你做错,何必装作很难过?若是你不偷看,今夜啥事都不会发生的。你不会掩耳盗铃呀?死畜生!”
他骂罢,迁怒于西门近,甩手就给西门近一记耳光。
“啪!”
“哎哟!”
静夜里,这记耳光打的尤其响亮。
西门近惨叫一声,左腮立肿,眼泪汪汪地望着张员外。
张员外怒吼一声:“都他姥姥的,给老子冲进去,抓住这对狗男女,游、街、示、众!”
潘今莲从仙境中醒来,掀翻吴淞,倏然抓刀,横刀于脖,既羞又恼还怒,悲愤无比。
刚才她和吴淞所有的恩爱和甜密,瞬间幻化成颗颗珠泪和阵阵悲痛。
她泣声娇叱:“谁敢进来?我就死给谁看!我生是吴家的人,死是吴家的鬼!生生世世,我只爱吴淞一人。”
张员外爱潘今莲,不会输给任何一名徒弟。
潘今莲要寻死,他肯定舍不得。
于是,张员外转身抹抹泪水,急对保镖护院们吼道:“别,别,别别别。”
然后,他又转身面对纱窗,泣声喊道:“今莲,即便如此,我也爱你。穿衣出来吧。老夫谁也不怪!呜呜呜!”
他老泪纵横,放声大哭,甚是悲伤。
他暗暗忌恨吴淞,决定处死吴淞。
官场上的不如意,早已扭曲了张员外的心灵。
他这个时候想纳潘今莲为妾,也正是因为他看出了几个男徒弟对潘今莲的爱,尤其是对于西门近,他更不放心。
至于吴淞,平素老实,又比较木讷,很难看出吴淞和潘今莲之间的眉目传情。
可今夜,得到潘今莲“第一次”的,偏偏就是吴淞。
张员外心疼的想死。
他阴暗地盘算着,如何诱潘今莲和吴淞出来,然后出其不意地杀了吴淞,再占据潘今莲。
西门近傻眼了,泪眼朦朦,呆楞着望着张员外。
他心态之阴暗,不会输给张员外。
但是,他现在是一个穷的响叮当的小白脸,没有财力、没有势力和张员外抗衡。
论武功,他也不是张员外的对手,就更别提张府里有那么多的保镖和护院了。
柴房内。
烛光摇曳,映着潘今莲红红的俏脸。
她光着纤美的身子,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纵横。
这些青紫和吻痕,那是她心爱之人吴淞刚才给她留下的杰作。听了张员外的话,潘今莲信以为真。
她羞涩地放下钢刀,穿起衣服,又为浑身瘫软的吴淞穿衣,扶他起来。
她柔声地说道:“二哥,你若不坚强,谁替你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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