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火了,抓着吴淞的头发,骂道:“你这该死的贱贼!当老娘是什么?我呸!”
吴淞伸指一弹,正中老板娘的手腕。
“哎哟……”
老板娘脉搏一疼,惊叫一声,便松开了吴淞的头发。
吴淞起身,抓着老板娘的衣领,提起老板娘,就将老板娘丢进大酒缸里。
“扑通……”
溅起阵阵水花。
那酒缺里全是酒,老板娘掉进酒缸里,乱爬乱抓,连呛几口酒,鼻里也入酒,登时就醉了。
“不好了,有强盗!”
“抢劫了,强、奸、了!”
“调、戏民女啊!快来人啊!”
店小二和掌柜的吓得大呼小叫。
他们早被蒋门申串通好了,此时又害怕,故此也捏吴淞的罪名。只有严姬,远远的偷看,没有吭声。她心里暗暗的担心吴淞。
蒋门申挥挥手,喝了一声:“弟兄们,上!抓住吴淞,他严重违反班规,将他关禁闭,然后开除。”
余贲强几个人过来,欺负吴淞醉酒。
但是,他们几个人还没冲到吴淞面前,吴淞蹲身,横腿一扫,快如闪电,力道刚猛!
“扑通扑通……”
余贲强几个猝不及防,被绊倒,都跌了一个狗吃屎。
好几个人的下巴都磕出血来。
蒋门申大吃了一惊,大步赶过来。
吴淞迎上去,举起两个拳头在蒋门申面前晃了晃,骂道:“在老子面前,班长不算一个鸟!别惹我!哼!”
他骂罢,转身就走。
蒋门申大怒,骂道:“贼吴二,别以为你曾经打过一只死老虎。哼,在老子面前,你太嫩了!”
他骂罢,便双手抓去。
在全班三百名学员的武术格斗动作考核中,蒋门申是考了第一名的,当然,吴淞没参考。
吴淞一个旋身,闪开他一抓,蓦然抬腿,一个顺势侧踢。
“砰……”
“哎哟……”
真要打起来,动作就是这么简单的,哪有什么招式可言?吴淞就一脚踢中蒋门申的小肚子,将蒋门申踹出丈余远,疼门得蒋申连声惨叫。
他爬起身来,却又捂着肚子,蹲下去,紧接着吴淞右脚又起,踢在对方额角。
“啪……”
蒋门申往后便倒。
吴淞又一脚踩住蒋门申的脖子。
蒋门申登时气噎,直翻白眼,双手死死的抱着吴淞的小腿,使劲的往外掰。
黄玉兰从店门外冲进来,掏枪指着吴淞,娇叱一声:“住手!都是同班学员,姓吴的,你何苦下重手?这可是实战训练!中途考核!你想打死人呀?”
吴淞骂道:“放屁!这是训练吗?你刚才没偷看到呀?这帮杂种,都想要老子的命。”
他说罢,伸手一搭一抓,扣住黄玉兰的手腕一拧。
黄玉兰“哎哟”一声,手枪已经被吴淞夺走。
不过,吴淞也将脚移开,放蒋门申一马。
蒋门申起身,怒骂一声,和余贲强几个,相互搀扶着,离开了酒馆,回去也不向柴晋报告了。
他知道,如果向柴晋报告,那结果最多也只是将吴淞关禁闭,没别的花样处罚吴淞。
今天一战,自己太没面子,很快要毕业了。
以后,自己的颜脸往哪里搁?怎么带兵?得把吴淞往死里整才是。
于是,他连夜潜下山去,找到当地驻军团长黄都监,密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