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钱前得意地仰天大笑起来。
然后,他端起酒碗与之一碰,又仰头一饮而尽。
西门近又偷偷的将那碗酒倒掉。
两名支女都感觉好笑,但是,都不敢笑出声来:西门近耍钱前,就象耍猴戏一样!
她们俩也喜欢俊秀潇洒的西门近,有钱,又会疼女人,还会哄女人开心!
最重要的是,西门近对女人特别大方,花钱大气。
钱前放下酒碗,酒气熏人,酒气灌脑,大声说道:“扈怀德算个屁呀?就是到处借钱送礼吗?
他还跟老子借过钱。
哼!这王八蛋,敢骑在老子头上,总有一天,老子剁了他,喂狗去!哦,不!老子先用锤子敲他的脑壳!”
西门近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酒喝高了,话就多,言多必失啊!
因为西门近事先打听到皇协军司令部筹建主任、未来的司令扈怀德就在隔壁邻房,陪鬼子宪兵司令部的小队长浅仓正荒少尉票支喝酒,所以,才故意挑起事端的。
钱前说罢这句话。
西门近说道:“哎哟,我的戒指呐?”便低头佯装找戒指,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现在,钱前如此大声骂扈怀德,刚好让扈怀德听到了。
“砰!”
扈怀德马上就怒气冲冲的跑到西门近这间房来,一脚踢开房门,大声质问:“谁他娘的骂老子?”
钱前酒喝多了,起身转身,双手叉腰,扬手指着扈怀德,吼道:“死锤子,老子骂你又如何?老子有的是钱,你这老不死,你有什么?滚滚滚,别碍老子快活!”
“八嘎,你这个猴子,也敢骂皇军的朋友?死啦死啦的!”宪兵小队长浅仓正荒也醉熏熏的过来,怒骂钱前一句,便一拳击去。
“咣……”
“砰……”
钱前侧额被击中,侧跌在地上,脑子又磕在桌子上,再滑倒下来,晕死过去了,而且,七孔开始出血。
象钱前这样的脑袋,怎么经得起浅仓正荒的一拳呢?
“啊……啊……”
两名支女惊恐地伸手掩脸。
“哼!”
浅仓正荒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他是小鬼子,在五峰城可是高等人。
钱前再有钱,也是下等人,在鬼子的眼中不值钱!
扈怀德倒是有些害怕,也赶紧的走开。
他和浅仓正荒不同,他可是中国人,在鬼子的眼里,也是下等人,只不过是下等人中稍有地位的人。
而钱前是前市长的亲侄子,现在又是城里的大富豪,若是钱府的人紧揪着扈怀德不放,扈怀德也是要倒霉的。
待浅仓正荒和扈怀德走开之后,西门近才从桌底下爬出来。他起身,掏出一小筒袁大头,掰成两半,给两名支女各五块袁大头,说道:“你们马上去报警,指证是扈怀德打伤钱前的。快!办成事后,还有重赏。别怕,扈怀德现在还不是皇协军司令,没啥了不起的!”
两名支女见钱眼开,收钱走人,去掌柜房里打电话,报警!西门近也赶紧的回他其中的一间药铺,偷偷的给吕瓶儿打电话,通报情况,让她做好准备办丧事,要办隆重点,要哭的象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