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贼汉子拿着绳子、菜刀、斧头、锄头、木棍,悄然来到柴房前。
其中一人,轻轻地敲了敲门,低声喊道:“孟先生,孟先生,孟先生……”在外头,吴淞一直使用西门近给他起的化名:孟如松。
不见柴房内有什么反应。
几个贼汉子便轻轻地推开柴房的门,一人提着一盏煤油灯进来。
那人躬身走向柴堆,其他几个人鱼贯而入。
吴淞关上柴房门,森然地说道:“不用找了。你爷爷在此!”便握刀托起花机关枪,扣动板机。
“哒哒哒……”
“啊啊啊……”
一阵枪响。
一阵弹雨,将五名贼汉子,打得全身洞穿,血水四溅。
煤油灯摔在柴堆上,登时关火。
枪声惊动了前面房子的人,纷纷点灯。
吴淞本来也不想开枪的,想用匕首解决,但是,浑身没力,没办法,只好用枪来解决。
他看到柴房着火,便打开房门,收起匕首,提枪来到前面的房子,一脚踢开房门,提枪进去,里面的人刚好点燃煤油灯,吴淞提枪杀到。
“哒哒哒……”
“啊啊啊……”
一阵枪响。
这户人家男女老幼,一家六口,全部被灭。
煤油灯落地着火,继而,这户人家房子着火。
吴淞杀红眼了,可不管那么多,先自保!不然,这家人肯定会报警,报官,会喊叫,会动员其他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过来围杀吴淞的。
他将花机关枪扛在肩膀上,潜向水泉山。
水泉山腰的飞瀑流泉、怪石嶙峋之处,西门如琴在山洞里和雌虎相伴。
一人一虎,打蛇猎兽,以此为生。
不同的是,现在的西门如琴,身上有武器了,有手枪,有步枪,有匕首,有*,还有猛虎相伴,一般人是靠近不得的。
她本是出家人,思心杂念不多。
她唯一的念想,便是吴淞,除了思念吴淞之外,她没别的想法,便是与虎为乐,携虎游山玩水。
她的日子在忧郁和快乐中度过。
山下人声鼎沸,村民们纷纷起身,提桶打水,前来灭火。
鬼子一个步兵小队,也在小队长山本秀木少尉的带领下,来看个究竟,趁机抢掠,入侵那些花姑娘。
“叭……叭叭……”
稀稀疏疏的枪声响起。
邹村登时哭声一片,户户有死人,家家披麻戴孝。
因为几个人想领赏,反引来鬼子屠村。
真是不值!
“哒哒哒……”
“叭叭叭……”
“嗖嗖嗖……”
“轰轰轰……”
火山寨上的柴晋接报鬼子进村杀人抢劫抢女人,下令出击,伏击山本秀木一伙,打死打伤了十几名鬼子。
那些姑娘因此途中自然释放逃命。
吴淞提着花机枪,来到水泉山腰的虎洞里。
“大,大,大哥,怎么会是你?呜呜呜……”
西门如琴骤然吃惊,蓦然落泪,投怀送抱,扑在吴淞怀中,激动难言。
时过境迁,她似乎忘了之前和吴淞、潘今莲之间不愉快的往事。
其实,她没忘。
但是,吴淞没提起潘今莲。
她又刚刚见到吴淞,激动之时,一时间也只有激动了。
雌虎过来,叼着吴淞的裤管,也甚是亲热。
出了一身汗,蒙汗药都化汗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