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瓶儿听说钱前快要死了,乐疯了!马上照办!
她一直都不喜欢钱前,和西门近好上之后,就想着和西门近在一起。
西门近那方面的能力太强悍了。
和他在一起,她才是真正的女人,那种快乐,无法形容。
宋疆接报,带队来查案,却发现扈怀德和浅仓正荒在一起,便不敢查下去了,命令警员,抬钱前去医院治疗。
钱前七孔流血,哪里还有救?
没到医院,钱前便已经气绝身亡。
宋疆只好通知其家属来医院收尸。
吕瓶儿一副哭天抹泪的样子,带着一群丫环,一群保镖,来到医院,将钱前尸体抬回家里,大办丧事,佯装哭晕数次。
此事立时轰动全城。
吕瓶儿和钱都是西门近的了。
西门近又挣大钱了。
这比做生意来钱快多了。又爽!
吴淞吃完晚饭,从西门近家里出来,也是乘车出来的。
所以,潘今莲没看到吴淞单独出来。
她又跟踪这辆车,可是,没走几步,发现西门近的住宅又出来一辆车。
潘今莲懵了。
她急尾随西门近的轿车,前往怡香楼,发现下车的人,只有西门近。
她才松了一口气,暗骂西门近不是东西,好在当年没有委身于他。
可她却失去了跟踪吴淞的机会,只好唉声叹气的回归大郎铁铺。
吴直见潘今莲出去一天才回来,很不高兴。
他长得矮,长的丑,很自卑,没有安全感。
所以,他更敏感。
他吼叫着质问潘今莲一天去哪里了?
九年来,两人一直生活在同一处住宅里,肯定是有家人一般的感情的。
虽然,他们不是夫妻,但是,相互关心习惯了。吴直这九年也有这种关心作为精神支撑。
潘今莲心情本就欠佳,烦着呐,闻言便怒道:“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哼!你大吼大叫的,一点修养也没有!滚远点,老娘今天没心情。”
“你……你……你……”
吴直气得七孔生烟,浑身哆嗦,扬手指指潘今连,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潘今莲确实心烦。
她骂罢,便转身回房,重重的关上房门,气呼呼的蒙被就睡,却在被窝里,心酸的抽泣起来,伤感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枕巾。
九年过去,世事变了。吴淞也变了!
潘今莲没想到九年相思苦熬,换来的是这么一种结果!太伤感了!她哪知道,吴淞其实是误会她成了他的嫂子。小叔子岂敢对嫂子怎么样?
吴直僵在原地里,楞了半晌,这才气消,这才回他的卧室里睡觉。
穷人就这样子,天黑了,吃过晚饭就睡了。没钱啊!也就没了娱乐,没了什么交际。
吴直也深爱着潘今莲,不想离开潘今莲,更不想潘今莲离开他。所以,每次吵架,他被潘今莲狠骂一顿之后,便不敢吭声。
吴淞回到那处民宅,便搬出东西,到泰兴客栈入住。
没人做饭洗衣,他感觉不习惯。
以前带兵打仗,有勤务兵,有又漂亮女兵,还有郑倩服侍他。
和屠盈盈在一起的日子,那就更别提了,那日子舒服的跟神仙似的。
之前在特训班里,有严姬为他洗衣服。他两年没洗过衣服了,现在让他回过头来洗衣服,真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