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如琴回来了 。
吴淞便起身告辞,他和西门近其实没有共同语言,聊了一个午饭时间,也只是为了打探情况,了解西门近的为人。
现在,吴淞已经知道西门近仍然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也不想再和西门近聊下去。
西门如琴本是天生丽质,打扮起来更是迷人动人。
有家了,她住在家里是应该的。
但是,她心里甚是不舍吴淞,在兄长面前也不敢表露。
于是,她依依不舍的向吴淞挥手。
在吴淞转身而去的时候,她的泪眼一直都在盯着吴淞的身影,泪眼含情。
他的身影消失,她对他的思念便油然而生。
吴淞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世界除了亲情便是吴淞的影子。
西门近瞧见了妹妹的神情变化和她对吴淞的依依不舍,知道妹妹对吴淞动情了,心头甚是恼火。
西门近暗暗骂道:
“贼吴二,你这个难民,死畜生,连我妹妹也敢泡。
哼!你配吗?
你姥姥的,你当初泡潘今莲,让我失去一生最爱。
现在,你又来泡我妹妹。
真不是东西!”
通过一顿午饭,西门近了解到现在的吴淞已经是一贫如洗,也没带兵,屠盈盈也不见了。
屠家的财产,吴淞一样没继承。
所以,他又瞧不起吴淞了。
要不是他还想利用吴淞来当他的自卫队长,他真的会让人开枪打死吴淞的。
幸好,吴淞此时对于西门近来说,还有丁点利用价值。
他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拉着孟如楼的手,走进卧室,说道:“妹妹对吴淞动情了。这可不行,门不当,户不对的。
你得帮我劝劝我妹妹,下学期,五峰大学开学,你就送她去念书。
我出点钱,把她塞进学校里去。
她还小,才17岁,多念几年书,混个大学的毕业文凭再说婚姻之事。”
孟如楼笑道:“我都不重视门当户对,你那么在乎干啥?”她的意思是,她当初未嫁给西门近的时候,她可是有钱人,而当时西门近可是一个穷小子。
西门近是小人,闻言心苦。
他气恼地说道:“你算什么?你是一双烂鞋,你有资格和我谈门当户对吗?”
孟如楼登时就被西门近呛出眼泪来,泣声大骂西门近:
“你……你……好啊,好你一个西门近,没有我,哪有你今天的风光?你得了便宜就卖乖,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你这狗东西,狼心狗肺,你不得好死。”
自从回到五峰,西门近对孟如楼就发生了情感上的巨变,或许,他已经掌握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八家药铺的帐房先生都是西门近的人。
他开始嫌弃孟如楼是寡、妇了。
他要的是有钱的处子,而不是寡、妇。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西门近厌烦地骂道:“行了,你要走,没人留你。
哼!老子现在有的是钱,随时可以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你算个屁呀?烂鞋一双,老子都穿了好多年了。
我告诉你,你要说不服我妹妹念书上学,我就将你扫地出门。”
“砰……”
他说罢,转身而去,重重地摔上房门。
“呜呜呜……小白脸,烂心肝,猪狗不如的畜生!”
卧室里,孟如楼跌在卧榻上,泪如雨下,伤心欲绝。
她真是后悔当初看上西门近这个小白脸,自己带着家产来嫁给他,可他一点良心都没有。
就新婚之初,他才哄着她,迁就她,现在看来,那都是假的,都是他为了得到自己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