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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丝长 015 红颜引祸南天门

巫幽跑上去,将蹲在路上的茕雪扶起。

茕雪抓着巫幽的手,眼里噙着泪:“浅酥,我是不是真的很歹毒?”

巫幽连忙摇摇头说:“没有没有!茕雪姐姐你为那个容珍姐姐出头,我都看见了。”

“可是他不信,他总觉得我要害容珍。我其实愿意成全他们让他们在一起的,但父王他们不肯我有什么办法!”茕雪抓着巫幽的衣襟失声痛哭,巫幽只能拍拍她的背安慰。

在花园里发生了那样的事,巫幽再也提不起兴致,清琢本来也未打算久留,送了钧痕生辰礼物,便早早带着巫幽她们离开了龙宫。

路上行过南天门,清琢有事寻玉帝商量,便叫兰萃陪着巫幽在外等候。

巫幽望着远处的灵霄宝殿,*肃穆的让她心生胆怯,又更思念起紫薇宫来。

这时,一队银甲天兵落在南天门前,带队的是个手持银枪的天将,长得高大英武,是个很帅气的男子。

巫幽只是随意瞟了他一眼,便转眼看向天空飞翔的几只彩凤。

没想到那男子竟走了过来,狭长明亮的眼睛好不避讳地打量她。

兰萃立刻挡在巫幽跟前,彬彬有礼道:“不知将军有何贵干?”

那男子似是才注意到兰萃,连忙作个揖,儒雅的声音听着很舒服:“原来是后土娘娘身边的兰萃嬷嬷,别来无恙啊!”

“谢将军关心。”兰萃一脸冷淡,丝毫不为他的俊朗所动。

“不知这位是?”男子举止虽斯文得体,看着巫幽的眼神却让她很不舒服。

“这是我们神后宫的小姐,劝将军注意些。”

“嬷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瞧见了生面孔,随便问问罢了。”他突然靠上来,手上银枪巧妙地将兰萃隔开,几步便将巫幽逼到死角。

他眯起眼睛,*裸地打量着巫幽,从她高挺饱满的额头一直到最*的樱桃小嘴,惹得他下意识舔了舔唇。

巫幽从未见过这么放肆的人,竟全不顾男女之别,他的眼神也灼热得近乎贪婪,无需多言她已经知道他存的什么心思。

“东矜,你敢!”被他的武器隔开的兰萃厉声一喝,却被后面的一队天兵拦住。

守门的千里眼对顺风耳使个眼色,顺风耳立刻一溜烟跑向了灵霄宝殿。

“敢问小姐芳名?”

他沉重的呼吸打在脸上,带来一股股冰冷。

巫幽不答,只暗暗畜力。

“在下乃镇守无妄边界的东矜将军,小姐是初来天庭吧!不若我带你去游览各地仙宫,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他向巫幽伸手过来,巫幽咬牙,心一横,一向拿来炼丹的仙火就要朝他脸上盖去!

这时,忽然一道闪电横劈过来,东矜猝不及防,伸出的中指指尖被电得焦黑,当场疼得皱起俊眉。

捏捏拳,将受伤的指尖藏进拳里,东矜转头冷笑:“黔沂,下手挺恨啊!”

巫幽循着东矜的视线望去,只见滚动的五彩仙雾之中,一名绿衣男子慵懒而立,背上一把长剑衔一条旧红的丝绦,在微风中悠悠飘扬。

那并不是很帅气的男子,且平淡的五官中透着难解的阴郁沉闷,介于冷漠与戏谑间的神色叫人捉摸不透,浑身萦绕的强大气场足以让想招惹他的人望而却步。

他双手抱胸,漫不经心地回答说:“看不惯有人在大门口调戏人罢了。”

东矜嘴角一咧,嚯一下手中银枪便猛地自背后刺出,霸道的力量震开一周若有若无的流云,直逼黔沂而去。

黔沂则面露嘲弄,双手仍环抱在前胸,轻轻一跃,黑色云靴随意一踢,正中银枪枪头,银枪狠狠打着圈,被甩回给东矜。

东矜脸色一沉,大手一抓在空中握住银枪,一时却抓不住它,身子还随之被带走,最后狼狈地砸在南天门前的白玉石柱上。

巫幽大吃一惊,回望一副冷酷的黔沂,不觉对他刮目相看。

一众天兵连忙将东矜扶起。

东矜在心仪的女子面前丢了脸面,自然气得不行,怒火中烧地推开下属,当即拿起银枪就要再战。

就在此时,清琢与一名身着皇袍的威武男子疾步而来,众人连忙下跪,黔沂也一道落在南天门前。

众仙道:“参见玉帝,参见后土娘娘。”

清琢连忙走到巫幽面前,关切地问:“浅酥,可有受伤?”

巫幽摇摇头。

玉帝沉声道:“东矜将军,你身为无妄边界守将,怎倒带人在南天门动手!叫人看了以为我们天庭乱无纲纪!”

东矜连忙道:“启禀陛下,是黔沂他先动手的!”

“那你便可以带人殴打同僚了吗?”玉帝面色愈发阴沉,东矜不敢再多言,玉帝最后说,“罚你三月俸禄,黔沂禁闭十日。”

“是。”一众仙官恭敬回答。

待东矜带人灰溜溜离去,巫幽偷偷对黔沂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他淡淡回答:“才禁闭十天而已,陛下其实知道谁是谁非,罚我不过为了东矜脸上过得去些。”

玉帝望向黔沂说:“黔沂,你看不惯东矜,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下不为例。”

“知道了。”他木无表情,也未向玉帝辞别,旁若无人地转身离去。

清琢拉了巫幽来见过玉帝,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天庭。

路上,清琢对巫幽语重心长道:“小幽啊,那东矜将军虽长得一表人才,实则*,你可要小心。”

兰萃也说:“他啊满腹的花花肠子,见了美女都把持不住。虽然待她们体贴,但往往禁不住诱惑,花天酒地,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

巫幽知道她们的意思,连忙说:“姐姐嬷嬷放心,我晓得的,那人我不喜欢。”

东矜虽风流倜傥,可根本比不上萧吟的冷俊,萧吟一个眼神就能秒杀他,她自然是看不上了。

晚间,巫幽与清琢正在花园里散步,忽见一个仙娥跌跌撞撞地跑来道:“娘娘,钧痕皇子前来求药!”

“求药!?”

巫幽与清琢对视一眼,连忙随仙娥前去大殿。

厅内,钧痕紧紧抱着生死不明的容珍,脸色颓然苍白,一见清琢连忙哭喊着扑上去:“求娘娘救救珍珍!”

“好孩子,莫急莫急,切让我瞧瞧。”清琢说着去搭了容珍的脉,黛眉一凝,立刻吩咐仙娥去取药,自己则立刻给容珍输了仙气。

几人将容珍抱到房间去躺好,仙娥拿来仙液,喂了容珍几滴,容珍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的命暂是保住了,但她身子弱,一些强些的药不宜让她服用,便只能这般静静疗养。”

“多谢娘娘。”钧痕握着容珍的手,感受着她转温的手心,后怕地哭了起来。

清琢一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日里不是还好好的吗?”

“今日我一时冲动,对母后说明日就要娶珍珍,宴会上母后竟直接将珍珍许配给东海龙王当妾室,明早就走!晚上回去,珍珍便服药自尽了!发现的时候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我真以为她要死了!她死了我可怎么办!”钧痕哭得撕心裂肺,看得仙娥们都不觉落下泪来。

清琢拿了丝帕为他擦泪,疼惜地说:“今晚你先与容姑娘在我这吧儿,其他的事你先不要想。”

他点点头,便只趴在床边看着容珍。

待出了房去,巫幽连忙问清琢:“清琢姐姐,您是要请龙后改变主意吗?”

清琢愁容满面:“我后土娘娘的身份虽然尊贵,可是限制也颇多。龙王不在我手下当差,这又是人家的家务事,加上容姑娘只是个侍女,按理说我是没有过问的资格的,只看龙后给不给我这个薄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