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椒房殿请过安,翡然愉悦回了明霁院,她现在已是从七品常在,贴身伺候的椿葭青珞刚被她打发暂时去做杂事。
刚进屋子,她便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炙热的气息是她脸变得滚烫,她娇嗔:“大人……”
男人穿了身青衣,五官妖冶,红唇拂过翡然的耳际,道:“今日可开心?”
翡然柔荑贴在朱渊祁胸膛,踮起脚尖在他下颚轻轻一吻:“奴家只有大人了。”
朱渊祁见怀中佳人柔顺乖巧,很讨他喜欢,知她目的不善,但顺了她的意又如何,自己又不是什么贤人君子恪守礼法,那澹台棋虽娇憨,性子却是比不得翡然好拿捏,他始终含着笑,低头磋磨女子的樱唇许久后方才开口:“然娘如此听话,想要什么开口便是。”
“求大人疼奴家。”翡然秋水眸流转,身软似无骨。
朱渊祁是受国人敬仰的帝师,如今更是代持朝政,其手段与心性自然高于常人,他又生得风华绝代,虽霸道了些,但翡然认为比皇帝更好依赖,乱麻沉沦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多刺激啊。
她依偎在朱渊祁怀中开口:“若是江绾成功生下皇子,奴家在宫里必定会举步维艰受人唾沫,奴家想要她生不如死,失去皇恩。”
字字虽轻柔娇怯,俱渗着毒,朱渊祁能想到最好的办法的,她仰头看着男人,眼中闪烁着希冀。
如此恶毒的女人,也在自己的鼓掌之中,朱渊祁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小小一个宫妃罢了,他挑起翡然的下颚,轻笑:“然娘要拿出些诚意。”
翻云覆雨,碾压温存,衣衫被潦草扔在地上,讽刺着皇宫的威严,朱渊祁野心勃勃,侵占皇帝的女人每一寸皮肤每一声娇喘嘤咛皆是满足感。
已知午膳时分,朱渊祁才穿戴好衣裳离开,翡然瘫软在床榻上喘着气,瞧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转瞬即逝的情意绵绵。
“小主。”青珞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拂开帘子见到床榻上的狼藉旖旎之景脸一红,礼数周全,“奴婢服侍您起身。”
青珞已经被国师的人收了心,伺候人的功夫也是甚令人舒适,只是翡然也是婢女出身,免不得要挑刺:“毛手毛脚的,不知道是使的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进的宫。”
翡然眼里满是不屑,穿好了衣衫就往外走,衣袖拍过青珞的脸颊。青珞也不敢多言多想,只收拾好了狼藉便跟上了翡然。
“我不想叫这个名字了。”翡然想,来日方长,先做掉江绾。
她笑,那些荣宠富贵本该就是属于自己的,暂时借给江绾罢了,她要所有达官显贵以至于皇帝都摆倒于自己裙下,哪个男人不是躯体生物?
“翡常在真是好兴致。”澹台棋从秋桂园走出来,看着翡然,居高临下,眼里渗着狠厉,往日不知这翡然竟是如此下贱勾搭男人的性子。
翡然回头,见是澹台棋,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屈腰抬眼行礼:“婕妤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