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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90年代做美妆达人 默认卷 第三章 渣男

梁金花习以为常地去拉圆圆的手,只要回到秦家,圆圆就会和外婆一起睡觉。秦玺因为柴远的事情,一直不与圆圆亲近,特别是有几次被打之后,更不大愿意和圆圆待在一个屋内。

要用原身的话说,那就是看着都生气。

秦玺拦住梁金花的手,摇摇头,“妈,圆圆跟我睡。”

梁金花愣了愣,女儿今天反常啊。就连坐在沙发上的秦友财也多看了秦玺几眼。

秦玺冲他们二老肯定地点点头,就将甜甜送上二楼休息。

楼上有两间空房,一间堆杂货,另外一间是梁金花专门为女儿收拾出来的暂居室。

秦玺搞定一切后,已经是十一点,她躺在床上疲惫地睡了过去。楼下的二老早就歇下,他们对小女儿经常回家习以为常。

熄灯之后,也不知道谁的卧室内传来一声叹息。

翌日,清晨。

鸡还没打鸣,秦友财就醒了。他朦朦胧胧地穿了件军大衣,打算起床烧火煮饭,顺便把猪喂了。

刚打开卧室的门,心脏差点被堂屋内的黑影给吓出胸膛。

“你在干什么?”秦友财开灯问道。

小女儿盘着腿坐在地上,双手掐兰花指,一副观音坐莲的模样,神神叨叨委实把他吓了一跳。

想起昨晚的反常,秦友财不禁疑惑道,玺娃该不会是被什么邪教洗脑了吧。

“我在运动。”秦玺大约觉得坐在地上和父亲说话不礼貌,于是起身拍拍身上的灰,用茶瓶兑了一杯热水给秦友财喝。

秦友财喝了一口水,纳闷道,唬他呢,坐地上也叫运动。

等他慢悠悠地走进厨房,火炉子都生好了,上面还烘着一锅刚下水的稀饭。秦友财奇奇怪怪地瞄了一眼女儿。

今天的她干这些活,是想要钱帮那小子还债吧。

秦友财想了想秦玺头上的疤,转念咬咬牙,今天说什么也不给了,不仅不给她,还要逼着她把婚给离了。哪怕不离,也不能再回柴家去。这罪啊,不受了,反正一家人是被糟蹋够了。

秦友财思绪万千,秦玺却不知道这件事。她做完瑜伽之后,就去外面绕着院子跑了三圈,呼吸新鲜空气。

原身二十三岁的年纪,身体管理得比她还差,就像昨天没干什么事,晚上腰板就直不起来了。

既然接管了她的身体,自然要替她好好生活下去。

甩掉渣男,就是第一步。

吃过早饭,在两夫妻的频频注视下,秦玺就牵着圆圆把她送往队上的幼儿园,自己再去工地上班。

秦玺是在一个新建不久的预制板厂上班,预制板这东西秦玺是了解的,就是在早期房屋建造中用到的楼板原件。因为板子有五个孔,还叫五孔板。

不过,她生活的那个时代基本上见不到预制板房,08年的汶川大地震之后,很多建筑都是改用现浇板建造,而预制板房也实施拆迁工作。

厂长是秦玺村水泥厂老板的儿子,梁金花凭借她的关系就把秦玺弄了进去,秦玺没什么文化,偶尔帮忙算个账,干的记录工活的文职工作。

当然也不是没有在工地上干活的女人,她二嫂就在工地上浇预制板,农活不忙的时候按工天算钱,只是梁金花特别疼惜女儿,从来不舍得让她干重活,更别提肩上绑两根水泥管子,背和沙担水什么的。

秦玺一到工地,她二嫂杨秀云就小跑过来,使劲给她招手让她快离开。

秦玺歪着头挑挑眉,杨秀云跺了跺脚,这小妹是傻的吗,没看见柴远那个烂酒鬼来工地上堵人了。

工地上看热闹的农户也多,目光汇聚之处,就在那交工活的小瓦房内。

秦玺手指捏着挎包的带子,深呼吸了一口,推开杨秀云拉住她的手就大步迈了进去。

一个黑色的头颅埋在秦玺办公的小桌上,粗糙黝黑的手指还握着白酒瓶,隔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发酵的酒气。

像是有心灵感应,柴远也知道是他媳妇儿来了。

他扭动地,想撑起沉重的脑袋和身躯,站直身体看着他老婆说话,这样的无力动作宛如一只黑色的鲶鱼在臭水沟内翻腾搅弄。

一抬头,目光在空中汇聚。

恋爱加结婚,十年。

秦玺见过柴远形形色色的面孔,年少的意气风发,失意的醉酒惆怅,告白送她丝巾时的害羞微笑,面对医闹的无奈暴躁,哪怕是在她提出离婚的那一霎那,天崩地裂,也没让他丢掉已有的风度。

他是绅士,她是淑女,他们都是得体的。

可是有一天,秦玺都难以想象,她怎么会见到这副面孔里看到如此颓丧,不精神的眼睛,甚至她的身影都无法在柴远眼眸中聚焦。

他的眼里,她已经不存在了。

“给老子钱。”男人张口就是这句话。

“没有。”秦玺昂起下巴说。

“少骗老子,柴宁宁说你昨天发了工资。你拿着钱能干什么,家里吃穿都不要你给。”

“不要我给?”秦玺嗤了一声,“所以你就要拿去赌。”

柴远皱着眉头,男人的面子被驳了,顿时火冒三丈,伸出手指指着女人鼻子吼道,“你是不是找打!”

杨秀云扒着门框,立马推了一个站门口的大汉进去劝和,自己撒腿就跑,去田里找他老公秦正文来帮忙。

小姨子又要挨她老公打了。

大汉摔了个趔趄,笑眯眯在一旁说道,“远哥,你在跟秦妹子说什么话呢,有什么事回家说不好,这还在上工呢。”

柴远立马冲男人吼道,“上个锤子工,钱都拿不回来。”

秦玺讥讽地白了眼男人,把背上的挎包嘣地一声摔在桌上,比嗓门大,谁不会?

“拿回来给你赌吗?做梦。”

“今天钱我不给,以后也不会给。”

“你他妈是活腻了是不是!”男人从桌上撑起手肘,脚步虚浮的向女人扑了过来,大汉眼疾手快从后面赶紧架住柴远。

“远哥,别冲……”

“啪——”

但却没有想象中女人的尖叫,柴远反倒被架着扇了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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