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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请接招 051

碧海蓝天,海边椰子树婆娑生舞,清风拂面,令人好不自在,离思戴着一双遮阳墨镜,穿着比基尼,躺在伞下,手里捏着吸管,嘴唇缓缓吸着冷饮。

水中嬉戏的男女,尽情玩欢,嬉笑玩闹,你追我打,我追你打,海水扑哧洒在男人身上,颇有几分调情,这些莺莺燕燕们正是林莫的后宫团,离思不得不感叹后宫团的强大,美女们恨不得将身上穿着的遮羞布扯得越低越好,露出波涛汹涌,海水一波又一波盖过美胸美腿,看得旁边男子们鼻血直流,奈何无福消受。

丰胸窄腰细臀,前凸后翘,各个都是尤物,离思不得不感叹林莫的眼光真好,同时也为他的肾担心....

一杯冷饮尽,身旁传来男子磁性声音:“你怎的不去?”

离思放下空杯子,手指间玩弄着吸管:“我哪里能突破重重层围,还不得被挤死。”

男子嗤笑:“恐怕不止这些吧?”

离思淡淡:“乱花渐欲迷人眼。”

男子的肌肤白得不正常,晶莹剔透的肉体在刺眼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金色光晕渡在肉体上,形成一股病态的美,食指轻轻挑下墨镜,露出一张阴柔美的脸。

离思久久注视着那一张脸,呼吸都漏了半拍,他的眼珠五光琉璃多彩,炫彩夺目令人移不开眼。

离思发现他的眼睛无神又毫无焦距,她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果然,男子瞧不见,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死死拽住离思的手指,目露凶光,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个冒昧的女人:“你在干什么?!”

离思回头,才发现林莫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后,正用一双阴测测的眼睛打量着她。离思不堪林莫身体的蛮力,从躺椅上被甩落在沙滩上。

离思虽然恨林莫这般粗鲁野蛮,可也知自己不对在先,心下羞愧,嘴里解释着:“我不知道他是”瞎子。

话还未说出口,她的胸口便被踢了一脚,痛得她说不出话来。林莫气得还要补上几脚,恨不得将离思那双好看的眼睛剜出来,狠狠丢掷在沙子里!

瞎眼男人表情不咸不淡,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他侧着头,细细听着动静:女人痛苦的呻吟声..细碎的咳嗽声..哇地一声呕血声。他便知林莫下了重手,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懂怜香惜玉。

莺莺燕燕们吓得躲在一旁不敢靠近,许是未曾见过如此阴鹜的林莫,她们默不做声,就连呼吸也小心翼翼。

离思扫过众莺莺燕燕们,她一直觉得林莫的品味很单一,比如找的女人都出奇地相似,不是一样的眉眼,便是一样的嘴唇...等等,女人们的五官汇成一张脸,她来不及隐藏脸上的惊愕,却被林莫瞧了个一干二净。

林莫被人勘破秘密,恼羞成怒,双手掐住离思的脖颈,恨不得将离思死死掐死,这样就没人知道他的秘密,没人知道他不被世人所容的心思。

“莫,放了她。”瞎眼男人开口了。

林莫神情复杂,久久钳制住她的脖颈,令她口中的呼吸一点一点消失。

“咳咳..林莫,放了她。”

林莫神情紧张,男人的三个字烫得他的手颤抖不已,男人咳嗽声越演越烈,林莫终是放开了离思,急忙走到男人身旁:“慕年,你别激动,我已经放了她,你别激动,别伤了身子。”

此男人是庄慕年,中奥德三国混血,生来便眼盲体弱,坐拥庄家亿万资产,脑海中闪过乔鸥鸣甩给她的资料,她终于想起为什么会觉得这张脸面熟,原来...

庄慕年是庄家几十年难遇的奇才,他聪明异常,三岁便能常人所不能,七岁便能精通各国语言,十岁便能对庄家几十年的账本过目不忘,并能指出其中纰漏,十五岁时接手庄家在外国的黑道关系网,坊间关于他的传闻各有版本,他行事极为低调隐秘,滴水不漏,外界终究是不知其面容长相如何,更无一张庄慕年的照片。

如果不是林莫此时紧张口误,她怕是难以将温柔和煦的男人与庄慕年联想在一起。

离思心里暗喜,真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后来,离思回想起当时一幕,后怕不已。在场的所有女人,除了她以外,一一都被割掉了舌头,剜出眼珠子,砍掉手脚喂了狗以泄愤。

庄慕年服了药,喘息声渐渐平稳,毫无焦距的眼睛看向离思的方向:“可是吓着了?”

明明是那般温柔的语气,离思偏偏打了几个冷颤,感觉从脚透心凉到头。

离思急忙摇头,不敢有丝毫犹豫:“没有。”

庄慕年嘴角笑了笑:“莫,性子暴躁了些,你不要在意。”

离思看向林莫,心间茫然:他何止是暴躁了些?!简直是疯子!!

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一下变得安静下来,只有风呼哧呼哧刮过人脸边的声音,刮得离思脸生疼,林莫盯着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她。

离思急忙回答:“我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

庄慕年又笑了,笑得如沐春风,离思莫名战栗,只觉庄慕年的笑比一把刀刮在她身上,还要令她难受。

庄慕年:“莫这人脾气坏了点,其实他人挺好的。”

离思撇撇嘴,心中暗自腹谤:怕是只对你一人好。

他何止是脾气坏了点....坏的又何止是脾气....林莫的心肝脾肺肾都是坏的黑的!离思心里狠狠腹谤着林莫,面上装作认真听话。

庄慕年摸索着桌边冷饮,林莫赶紧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牵引着他的手来到冷饮旁,待他稳稳握住冷饮杯子,林莫才缓缓松开。

庄慕年吸了口冷饮,微微皱了眉:“什么时候的事?”

离思一脸茫然,不知他口中所指的是什么,却没来由地心虚:“恩?什么?”

离思如同惊弓之鸟,紧紧绷着一根弦,庄慕年虽是瞎子,心里却如明镜,看得比谁都明白,只消一眼,便令她忍不住全盘托出。

庄慕年:“紧张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在莫身边是什么时候的事。”

离思暗松一口气,老实回答:“约莫三个月以前。”

庄慕年嘴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三个月?你在他身边三个月了...”林莫居然一次也没有向他提起过她,林莫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这次倒遇见个例外的,真活久见。

林莫脸色复杂,微微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庄慕年闭上了眼,勾起墨镜戴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叫什么?”

离思犹豫着,蠕动着嘴唇,几番挣扎,终于回答:“离思。”

庄慕年细细呢喃着:“离思..离思...”离思两个字在庄慕年嘴里回味着,唇齿留香。

庄慕年又问:“你可知我叫什么?”

庄慕年的语气仍是不急不缓,却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她早已熟背乔鸥鸣给的资料,又怎会不知他是谁?!

面上装作天真,不谙世事:“不知道。”

庄慕年不笑了,海浪拍打着沙滩,一浪接一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庄慕年:“今晚,你来吗?”

离思鬼使神差地点头,明知他什么也看不见,可那双潋滟眼珠子盯着她时,她总有股无形的压迫感,忍不住想要跪下屈服。

离思微微低垂着头,不敢再看那双眼睛一眼,谁也没有注意到林莫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之色。

北门赌场,向来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离思茫然跟随在两人身后,踏入了未知的世界。训练有素的保镖站立在门边,腰间别了一把小巧手枪,离思瞧着牛高马大的保镖,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撑破衣裳呼之欲出,离思下意识地便要远离,奈何一入门,保镖便紧紧关闭了大门,压抑的气息令离思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