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就是一蛊毒药,明知是毒药,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离思与乔鸥鸣两人,两人视线相对,竟一时之间无言,空气中十分安静,乔鸥鸣能够清晰地听到离思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胸口一起一伏着,胸前的乳尖微微战栗,乔鸥鸣腹下立即来了火。
离思暧昧一笑,坦荡荡地露出娇躯,一层又一层地扒开束缚,一双手带着魔力缓缓划过身体的每一处,她双眼朦胧迷离,薄唇轻启,贝齿微微咬着下唇,邀请着主人来品尝。
乔鸥鸣只觉得心中烦躁异常,她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为什么他的心口堵得慌,难受得想要落荒而逃。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两人的地位交换,离思变成了猎人,乔鸥鸣成了闯入陷阱的猎物,他,乔鸥鸣,讨厌这种感觉。
“鸥鸣...来..”离思知道乔鸥鸣喜欢这具身体,他能在她的身体上得到最酣畅淋漓的体验,她愿意赌一把。
乔鸥鸣一步一步靠近离思,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两人都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离思微微半眯着眼。
乔鸥鸣呼出炽热的气息,打在离思的脖颈上,燃烧着她的肌肤。
乔鸥鸣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情:“离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好贱。”
离思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开裤链子,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她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无地嘲讽之意,也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乔鸥鸣的轻易动情。
“我知道。”
乔鸥鸣提拉起她的发丝,逼迫她仰头直视,仰头直视间......
离思偏过头去,心头冷笑:“呵,男人,不过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乔鸥鸣板正她的脸:“离思,你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都会爬过来?!”
离思面无表情:“...”
乔鸥鸣一想到她在顾岸身下的模样,他就恨不得撕碎了离思的身体,恨不得将离思丢进浴缸里一遍又一遍地洗刷干净。
“这双手得伺候过多少男人才能如此张弛有度,离思啊,离思,你千不该万不该来找我的。”乔鸥鸣的眼睛始终温柔,嘴角也带着淡淡微笑,语气温柔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可,离思知道这是乔鸥鸣发怒的前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果然,乔鸥鸣拖着离思的长发,就像是拖着一袋垃圾,从地面上逶迤,离思也不反抗,她也无法反抗。
她被乔鸥鸣粗鲁地甩进浴缸里,花洒里的水冲刷着她的整个身体,水流湍急,花洒的水大得令离思无法睁开眼睛。
乔鸥鸣抓起帕子便摔在离思的脸上,离思还未反应过来他究竟要做什么,乔鸥鸣已经跨进了浴缸里。
手里抓着帕子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揉搓,每一下都粗鲁至极,痛得她涩涩发抖。
她想到了案板上的鱼被屠夫一层一层地刮干净鱼鳞,屠夫用刀子挑开鱼的皮,熟练地将薄薄的一整层鱼皮扯掉,露出鲜血淋漓的血肉。
痛到极处,离思竟感觉身处地狱刀山火海。
她反手抓住乔鸥鸣不停动作的手,他的手一僵,似乎没有想到。
两人接触的指腹皆是微微一颤,乔鸥鸣反手甩给离思一巴掌,将手中的帕子摔在离思的脸上,整张帕子罩着离思的大半张脸。
乔鸥鸣抽出烟含在嘴中,打火机几次无法点燃烟,消磨掉了他不多的耐心,他将嘴中的烟丢掷在地,打火机狠狠地甩向窗口,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心中仍是烦闷异常,他撕扯掉西装领带。
夕阳的余晖照在离思的侧脸上,离思的那张脸被顾岸动了刀子。
斜靠在门框上的乔鸥鸣见到她脸上一缕缕金灿灿的光辉,有一种回到过往青葱岁月的错觉,那时的离思还没有顶着一张顾清予的脸,那时的离思还是她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想到过去,乔鸥鸣心中一软。
“一脸苦相,加上滴泪痣,更是苦得难以下眼。”乔鸥鸣故意挖苦离思几句,事实上她的脸明媚忧伤,眼角下的滴泪痣,我见犹怜,只要她愿意,便有数不尽的男子为她尽折腰,何况她还有一副妖娆销魂的身子,那可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魂牵梦绕的极品。
顾清予与离思本就有七八分像,唯一不像的是,顾清予眼角下有一颗滴泪痣,顾岸为了使得她与顾清予一模一样,就连那颗痣也没有放过。
离思:“你什么时候带我见他。”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乔凌宴了,她日思夜想,想得呼吸都痛了
气氛变得压抑,乔鸥鸣眼中蕴藏着狂风暴雨,怒极反笑:“呵,就这么破不急待?别急,有的是机会。”
离思很想将乔鸥鸣嘴边的痞子笑给撕烂,笑得真假!
离思:“好。”
乔鸥鸣笑不出来了,眼神阴鹜:“你为了他,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如果我说,我要你去死呢?”
离思想也未想便回答:“我的命早就被捏在你的手里,我已是想死不能,求生无门,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乔鸥鸣:“你倒是看得很明白,只可惜在爱情面前,你太糊涂了,难免遭人算计。”
离思:“自然是比不得乔大少。”算计她的可不就是他,他这是唱的哪一出,真真是应了那句人面兽心。
乔鸥鸣:“呵..离思,真想用你的这张厉害的嘴啊....”
离思起身附耳,吐露气息:“come on,baby。”
两人又是一番翻云覆雨,不再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