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是不需要对象的,我们不过站在河边,看着自己的倒影自怜,却以为自己正在爱着别人”--离思
离思脆弱时,唯有钱能给予她安全感,她那颗漂浮的心才能找到倚靠。
青城夜幕下,城市的琉璃灯点缀成星,每一家都点了一盏灯,指引着迷路的人归家,有的人家女主人哄着吵闹的孩子睡觉,有的人家,夫妻之间吵闹着要分手,有的人家,妻子坐在满桌的食物旁等着晚归的丈夫。
离思嘴里叼着一支烧了一半的香烟,迷离的双眼望着漆黑的星空,性感的唇吐出浓浓烟雾,青城的夜晚始终太过孤独了,每当看到灯火阑珊的城市,她就会想家。
“ 猫来了”负责人红姐抽完一支烟,青葱手指吐着豆蔻色的指甲,她将烟头狠狠丢掷在地,就着脚上的那根八厘米的高跟鞋将烟头捻灭。
“离思,得不到的不要强求,你还年轻,还有大好年华等着你,不要将自己逼进死局,钱赚够了,也该收手了。” 红姐一脸语重心长,伸出手理了理离思凌乱的发梢。
这些年来,她看着离思长大,几年的朝夕相处,早已将离思当成了亲生女儿。
她深知离思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离思固执,认定了的事情,就是死也要完成,认定了的人,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离思始终沉默不语,她望着繁华城市下的万家灯火,如果那年那一天,她没有遇见他多好,不曾遇见,便不会相知,也不会相思,她也不会想尽办法靠近他,只求与他的距离近点,再近点,也不会期盼着变得优秀,便能配的上他。
只是,如今说这些都晚了。
有些事情,早已脱离了她预想的轨迹。
“猫来了”,青城最大的欢~乐场所,用酒池肉林来形容它也不为过,人们在这里醉生梦死,乐不思蜀,这座繁华似血的城里装着人们原始的欲~望。
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夜晚的一层薄色黑色笼罩下的都市,男男女女在酒池中央尽情摇摆着腰肢,淫靡欢声笑语不断。
离思穿着一身校服,素面朝天,一张白净的脸未施粉黛,唇不点而红,两只大大的麻花辫垂肩,一双腿又细又白,动作既有矜持也有妩媚。
她来到一间vip包厢,据说这间包厢是顶级富人间的聚会。
那些富人在床事方面有着非同凡人的特殊嗜好,离思之所以会来,不过是凑过数,走走过场,拿那五万块的过场费。
这般诱惑的价格,离思又怎么会不动心?
她来的路上,听说这些商人中的人有些特别嗜好,比较变态。
比如一个丧失性能力的老头,硬是要在床上重现雄风,后果可想而知,命根子始终处于睡眠阶段,难为了那个陪他的小姐,一整晚都在煎熬中度过。
vip包间的灯光晦暗难明,灯光打在离思白得透明的脸。
她低垂着头,不愿让人看清她全部的长相,心想着只要混过关就行。
老板们直勾勾的眼神直直盯着各色美人,肥头油面的商人流着口水,忘了擦拭口涎,真真是比长满疙瘩的奶蛤蟆还要丑陋。
老板一个眼神停留,美女们便附身上去,像条蛇皮糖,怎么扯也扯不掉,骨头像断了架,摊在那坨肥肉上。
美女烈焰红唇在老板肥厚黄瘪的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
老板拿起一万块塞进美女的波涛汹涌里作为奖励,美女笑得合不拢嘴,伺候得更加卖力。
门从外被打开了,来人穿着一身黑,五官冷峻。
离思随着众人看向来人,外面的灯光五光十色,琉璃灯光打在男人的脸上,她借着灯光看清了那张脸!
离思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不停啰嗦,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所信仰的天使,为什么会堕入了地狱?!
任何人都可以,为什么唯独是他来到这个黑暗的世界,他怎么可以?!
她看着他一点一点迈进黑暗,那张脸上带着冰冷疏离,身体带着放纵的味道,眼睛里蕴藏着的情绪支离破碎,难以拼凑。
“乔二少来了!”
“乔二少魅力就是大,你一进来,小姐的眼珠子都快落在你身上了....喂喂,看啥呢,说的就是你,光看不做,快伺候乔二少!”
离思听不清人群中的富商们说了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也看不进去。
富商的一根手指一一指过女人们,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笑开了花。
离思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那个声音不断怂恿着她不顾一切想要将乔凌宴从深渊里拉出来。
她的头脑来不及思考,遵从着本心的想法,伸出手拽起乔凌宴的手臂就往外走,却无法拽动那个人一分,任凭她如何拼尽力气,她在他的眼中始终像个小丑,可怜又可笑!
乔凌宴岿然不动,冷眼盯着她:呵..居然在这儿遇见她,真是一点也不稀奇。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离思拽不动他的身子。
离思回头与他视线交汇,她在他的视线中看见了自己的狼狈,他眼中的戏谑与讽刺,离思不自觉松开了手。
她有什么资格?!
她本就是混在风花雪月的人,自己都不干净,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干干净净?!
只是,是谁的心底在叹息?谁的心底在哭泣?
谁的心底在哀鸣?!
所有的目光都被她与他所吸引,看好戏地盯着她。
离思:“走,跟我走!”
乔凌宴:“离小姐,你以为你是谁?”
他在这个地方叫她“小-姐”,故意给她难堪,故意踩她的痛脚。
人群中有人嗤笑着说:“哈哈哈,小-姐当然是小-姐。”
离思的脸烧红要燃烧殆尽柴火,贝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嘴唇被她咬破嘴皮,血迹模糊了她的唇。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空气中。
热闹的包厢突然变得安静,安静得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迅速交换着视线:这个女人打了乔二少?
好大的胆子!
离思颤抖着身子,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发抖的手:她打了他?
乔凌宴别着头,保持着被打的姿势,额边碎发遮住他的眼睛,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离思:“这两巴掌,一巴掌为我!一巴掌为你!”
乔凌宴:“....”
乔凌宴眼底蕴藏着狂风暴雨,拽起离思执掌的手,将她逼近墙角,他一点一点碾压着离思的骨头,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碾碎成泥,眼不见心为净。
乔凌宴眼神阴鹜,他是一头发怒的野兽,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他扯掉离思肩上的袖子,露出离思的半乳,雪白酥胸令在座的老板们都狠狠吞了口水,只要乔凌宴一声示下,这群禽兽就会扑上前去将离思开膛破肚,彻底吃掉。
乔凌宴:“离思,你以为你是谁?!你瞧,你不过是一个小-姐而已。”
离思别过脸去,“小-姐” 刺痛了她内心深处痛脚。
谁都可以说她,唯独他不可以。
她是为了他才百般想要活下去,他不可以!
离思伸出另一只未被钳制的手就要朝着乔凌宴的脸扇去,手被乔凌宴劫空,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任何表情,离思感觉到危险气息,这样没有表情的乔凌宴才是最可怕的!
乔凌宴语气没有温度,令离思沉溺在水中,窒息的感觉压上心头,连呼吸也不知该怎么呼吸,不安的感觉席卷全身,离思的身体坠入冰窖,没有一丝温度。
乔凌宴:“离思,你是不是活腻了?!”
他将她狠狠甩倒在地,眼神刮在她的身上,一刀一刀刮掉她的肉,将她推进狼群,任野兽享受:“这个小-姐的滋味十分销魂,朱老板何不尝尝?”
朱老板早已翘首以待,既然乔凌宴都开口了,他还等什么!
乔凌宴将离思的学生校服撕扯掉:“离思,你穿得再清纯,装得再无辜,也掩饰不了骨子里的贱!” 他将她的全身扒光,解下皮带,用皮带绑着她的双手,打了一个死结。
乔凌宴语气邪恶,吐出的热气打在离思的耳边。
他呵出的气体明明是热的,可那些热气幻化成条条毒蛇爬在她的肌理上,令她十分难受。
“离思,你这样的贱蹄子,朱老板一定能喂饱你。”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迟疑,眼里只有报复的快感,嘴边带着对她的鄙夷不屑。
离思面如死灰,沉重闭上了双眼,再睁开眼睛时,带着一丝挣扎,她还在期盼,心底最后的期盼!
她说:“乔凌宴,我是喜欢你的。”
乔凌宴嗤笑出声:“离思,你不配谈喜欢,你只配与肮脏淫荡为伍。”
离思泪眼朦胧,心里彻底绝望,强忍主哽咽,硬生生将泪逼了回去。
朱老板左手持着酒杯,右手持着红色蜡烛,眼睛色眯眯盯着离思的重点,狠狠咽了一口水:“我的心肝宝贝...我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