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星的惊声尖叫引来这座房子主人的不满,乔鸥鸣从楼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离思,她的身体立在雨幕中。
前凸后翘的玲珑曲线暴露在空气中,衣服上有淡淡的粉红色,浓烈的血腥味令乔鸥鸣皱了皱眉,鲜血在她的身上洗刷不掉,留下浅浅粉色。
她的头发凌乱地垂落在脸庞前面,遮挡住了她的脸庞,令乔鸥鸣想到了贞子,他的目光在她光着的脚上停留。
她那双原本光洁如玉的脚丫消失不见,取而代替的是片体鳞伤肿得像馒头的脚,脚上戴着厚重的镣铐。
镣铐的枷锁在离思的脚上勒出了伤口,一层层的消磨,她的脚踝隐约可见白骨,看来她的脚铐与手铐已经带了很久了....
乔鸥鸣要的是离思心甘情愿的臣服。
两人双眼相对,一时无言。
乔鸥鸣想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也是睁着眼睛与远处他对望,灵魂深入交流。
乔鸥鸣在离思的眼中看到了复仇的火焰,虽然快得令人无法捉摸,但他还是看得明明白白,她是恨他的,尽管她的眼中没有表情,他是知道的。
“离思,你这副模样真令人倒胃口。”
离思:“...”
乔鸥鸣:“...”他布局这么久,等待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她的心悦诚服。
离思:“乔鸥鸣,我们之间的交易还作不作数?”
乔鸥鸣没想到离思开口会是这么一句话。
长久的沉默,空气变得安静。
女星尖酸刻薄的声音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哪里来的疯婆子,哪里来的滚哪里去!走不走?再不走,我关门放狗了!!”
离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女星推出门外,反手锁上大门,任凭外面的女星如何声嘶力竭地咒骂,如何拍打着门,离思都岿然不动。
离思的手指移动到衣服的纽扣间。
乔鸥鸣随着离思的动作,呼吸一窒息,果然,离思一颗又一颗地解开纽扣。
乔鸥鸣看着离思露出的肌肤,他想到了一层一层被剥开皮的荔枝,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他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腹中那股小火很快烧遍他全身。
他脑中一遍空白,轰地一声,他所坚持的在一瞬间支离破碎。
“离思,你真贱。”
这是他失去理智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窗外狂风暴雨,屋内一片旖旎之色,一道惊雷闪现,映出床上疯狂交缠的两具疯狂的躯体。
两具躯体像蔓藤瓜互相交缠,乔鸥鸣触碰到久久怀念的味道,那道记忆之门打开,心中欲望泛滥,薄唇亲吻着离思的唇瓣,伸出舌头挑开离思的贝齿,灵活的舌头与离思的舌头共舞。
男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离思感觉口中的空气渐渐消失,他一直纠缠着她的舌头到达天堂。
口中空气稀薄,离思抓着乔鸥鸣结实的腹肌,伸出手推拒,欲拒还迎,男人偏偏最吃的就是这套欲擒故纵。
乔鸥鸣迫不及待地撕扯掉离思的衣服,衣服成了破碎的布,随风飘落在地。
乔鸥鸣的眼睛被欲望逼得通红,面对着这朝思暮想的身体,他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对他有致命吸引力,哪怕是有一天死在她的温柔乡里,他也一点也不意外。
离思:“我们的交易还作数吗?”
乔鸥鸣一个挺动,贯穿到底,痛得离思的身体像死鱼般上下摆动。
乔鸥鸣眼中欲望不减:“什么交易?”
离思:“你知道我口中的交易。”
离思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乔鸥鸣的动作越发粗鲁,甚至还带着一丝泄愤。
乔鸥鸣:“事到如今,你还惦记着他,离思,你真是痴情。”乔鸥鸣将痴情两个字咬的十分中,配合着语气又一个贯穿,痛得离思心尖缠抖。
离思伸出手在乔鸥鸣的背上来回轻抚,触摸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无尽的挑逗。
离思的脸靠近乔鸥鸣,香舌轻吐,湿热的气息落在乔鸥鸣的耳蜗,嘴唇含在乔鸥鸣的耳垂,细细舔舐,满意地看到乔鸥鸣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
离思眼中闪过得逞的笑,语言越发魅惑:“我用这具身体换取一个与你交易的机会。”
那晚,乔鸥鸣抱着离思做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天晴十分,离思是被双腿间的疼痛痛醒的,身旁早已不见了乔鸥鸣的身影,床上空荡荡的,一片死寂,离思心中暗想:求得顾岸的庇护也不错,至少命保住了。
这具身体,他喜欢,便给他,反正她也脏了。
阳光打在她布满吻痕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没有一处幸免。
她这才发现手脚的镣铐已经消失不见了。
离思还来不及高兴,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近。
这间屋子闯进了不速之客,女人戴着一副眼镜,乌黑浓密的波浪卷发随意地落在双肩,身上穿的是当即最时髦流行的衣服,踩着一双12厘米的细高跟鞋。
离思看向女人的脸,她化着精致的妆容,抹着鲜艳的口红,一双凤眼正微微挑起,眼带不屑地看向离思。
离思觉得这张脸有些像,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究竟像谁!
女人扔掉眼睛,说出的话咄咄逼人:“我以为是哪只狐狸精,长得也不过如此嘛,我奉劝你哪里来的,滚哪儿去!”
离思恍惚了几秒,原来是来挑衅的。
离思故意露出半乳,脸带娇羞,眼中顾盼生辉,羞答答的说:“人家也想哪来的滚哪来的,奈何经受不住男人凶猛,这不走路都成问题了。”
果然,女人见到那些大大小小的吻痕,气得眼睛都能冒出火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那也是只被乔鸥鸣弄得下不了床的狐狸精。”女人越生气,她越是笑得灿烂。
“你!你!”女人被堵得无语,头上的青筋乱跳,气得指着离思的手指都颤巍巍的。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旁边助理的一叠人民币,朝着离思的脸甩去,零零碎碎的钞票漫天飞,落了一地,有些钞票的边角太过锋利,滑落时刮破了离思的皮肤。
女人趾高气扬:“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图钱嘛,本小姐有的是钱,拿着这些钱,滚!”
离思笑了,笑得十分开心:“那也得看某人让不让我滚了。”
女人朝着离思的视线调转头,乔鸥鸣一脸阴沉地站立在那儿,周身散发出寒气,女人的心里有些发杵。
这样恐怖的乔鸥鸣是她从未见过的,在她的印象中,乔鸥鸣是最好最温柔的床伴,在床上说尽情话,就这样一个平时笑容如熙的男人怎么能露出那么恐怖令人害怕的表情。
他不说一句话,气场却早已将女人虐了千百遍。
乔鸥鸣眼神一个示意,他的心腹从暗处出来,垂耳等待乔鸥鸣的吩咐,这是乔鸥鸣第一次亲自下命令,亲自出面解决一个人。
乔鸥鸣:“夏悄悄,你是不是活腻了。”
夏悄悄:“鸥鸣,你...”
乔鸥鸣:“阿五,请夏小姐出去。”
夏悄悄:“鸥鸣,你喜欢这个贱女人?”
乔鸥鸣:“....”
阿五钳制着夏悄悄,拖着她往外走去,奈何夏悄悄实在不甘心,冲着离思咒骂:“你这个贱女人,勾引别人男朋友的贱女人,你不得好死,我夏悄悄一定不会放过你。”
乔鸥鸣的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可惜夏悄悄看不懂,她以为乔鸥鸣对着自己笑,是回心转意。
她挣脱开阿五的手,来到乔鸥鸣身旁,笑得一脸谄媚:“鸥鸣,你舍不得我了,是不是?”
乔鸥鸣:“夏小姐千不该万不该欺负那个女人。”
夏悄悄:“....”
乔鸥鸣:“她,只能被我欺负,你不配。”
夏悄悄绝望地看着乔鸥鸣,她不敢相信平时说尽情话的嘴,吻过她身体的唇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哀莫大于心死。
乔鸥鸣:“夏小姐,你怕是还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爱情就是一蛊毒药,明知是毒药,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离思与乔鸥鸣两人,两人视线相对,竟一时之间无言,空气中十分安静。
乔鸥鸣能够清晰地听到离思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胸口一起一伏着,胸前的乳尖微微战栗,乔鸥鸣腹下立即来了火。
离思暧昧一笑,坦荡荡地露出娇躯,一层又一层地扒开束缚,一双手带着魔力缓缓划过身体的每一处。
她双眼朦胧迷离,薄唇轻启,贝齿微微咬着下唇,桑葚乳头微微颤动,邀请着主人来品尝。
乔鸥鸣只觉得心中烦躁异常,她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
为什么他的心口堵得慌?!为什么难受得想要落荒而逃?!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两人的地位交换,离思变成了猎人,乔鸥鸣成了闯入陷阱的猎物。
他,乔鸥鸣,讨厌这种感觉!
“鸥鸣...来上我..”离思知道乔鸥鸣喜欢这具身体。
他能在她的身体上得到最酣畅淋漓的体验,她愿意赌一把,赌乔鸥鸣一定舍不得这具肉体带给他的极致快乐。
乔鸥鸣一步一步靠近离思,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两人都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离思微微半眯着眼。
乔鸥鸣呼出炽热的气息,打在离思的脖颈上,燃烧着她的肌肤。
乔鸥鸣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情:“离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好贱。”
离思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开裤链子,手指熟稔地来回套弄着巨物,渐渐变得青紫狰狞可怕,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
她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无地嘲讽之意,也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乔鸥鸣的轻易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