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七月没有反应，脚步未停，踩着高跟鞋“噔噔”走远了，纤细的脚踝脆弱的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断掉。

ji ging yan? 姜七月在心里默默重复一遍，不知道是哪三个字，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孩年轻气盛，估计过几天就会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是以她压根没把小孩的话放在心上。

见到当事人，她还没来得及寒暄一句，就被告知不需要她负责这场诉讼官司了。

之后一连好几个客户都提出了相同的理由——

徐氏的公司将会免费提供给他们优质的律师，甚至经验比姜七月要更加老道。

徐氏。

徐烨？

姜七月怒极反笑，被徐烨的无耻行为恶心到了极点。

她冷着脸回了办公室，在办公桌上发现了小孩留下的字条，大体上还是说他会负责一类的话

落款是“纪清晏”。

清晏...海清河曼么？

姜七月随手将字条夹进法典里，没再分心去想这件事。

眼下事务所大半的客户都被徐烨那边截了胡，明摆着是要逼她妥协。

姜七月只觉得失望。

她和徐烨从认识到现在，足足有五年，他明知道她什么脾气，却依旧做出了触碰她底线的事。

甚至连挽回的方式都是她最厌烦的一种。

她盯着空空如也的右手中指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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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小穿着帝都医大的校服，站在一众大一新生里，竟然毫无违和感，甚至像是来参观大学校园的高中生。

齐韩一眼差点没找到她。

“徐教授找你好半天了。”齐韩无奈地走上前去，无视了其他女生灼热的目光，冲陈小小道。

陈小小”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揉了下鼻尖，赶紧跟在齐韩后头：“你认识徐教授呀？”

礼堂里人声喧哗，齐韩没听清她说什么，放缓脚步跟她并肩往前走，身子稍稍右倾，将耳朵凑近她的脸颊：“什么？我听不太清。”

距离突然拉近，陈小小一转头，唇瓣不小心擦过齐韩的耳垂，惊得她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左脚绊了右脚，差点就摔倒在地——

“小心。”齐韩来不及多想，伸手搂住陈小小的腰，将她扯了回来。

掌下柔软的触感竟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一时间忘记了松开。

淡淡的柑橘味再次笼住了陈小小。

甜甜的。

陈小小耳尖已经通红一片，尤其是在无意间看见齐韩耳垂上浅浅的红色唇彩时，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谢谢！”陈小小慌忙推开他，平复了一下凌乱的呼吸，从包里翻出小镜子并一包纸巾递给齐韩，根本不敢和他对视，“你的耳垂……对不起。”

齐韩面色如常，接了过来。

对着镜子擦净耳垂上的唇彩印记，他微微笑道：“没关系。下次走路小心。对了，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认识徐教授？”熟悉的气息就在身边，陈小小的腿都有些发软，但一看齐韩什么反应都没有，慌忙定了定心神，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嗯。”齐韩好像是在强忍住笑意，只应了一句便没有了下文。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后台。徐教授正站在那和人说话，看见他们俩来，笑着冲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嘶，臭小子，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徐教授打眼一看，就瞧出了齐韩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