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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员外 第三十八章 挥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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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河图双目一瞪,其中一股煞气猛然散发,威慑众人,饶是祝银台也感受到那份威严的气息。

祝银台暗自咽了一下口水,乖乖,这次还真是捡到宝了,叶河图的架势实在有些妖孽,这还是人吗?

前后几息时间,祝银台愣是没看清楚状况,就见地上倒上一排,而且瞧着叶河图轻描淡写的神态,那完全就是赤裸裸的藐视嘛!

这阵势,实在是太震撼了,惊得众人一愣一愣。三顺这小子此时张着一张大口,不敢相信,老爷这个远房表弟的身手已经不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那一个个魁梧的肌肉膀子怎么就突然挨个倒下去了。大福也是如此,他没想到老爷无意中救得一个人,居然隐藏这般的身手,不一般,真的不一般。

王元水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是见着自己九、十个得力手下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不动不动,要不是起伏的胸口证明这些人还没有断气,他就以为今天遇到出人命的事了。

王元水变得有些胆怯,身子往后面小小挪动,声音有些打颤,“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王元水的败阵瞬间使得自己的手下丢下手中的武器,一个个面如土色,靠着王元水往外挪去。向来横行乡里的他们知道这次是碰着狠角色了,那地上躺着的一个个汉子都是他们平日里称兄道弟、合着一起嫖娼的伙计,那些人的实力,他们还是知道的,个个都是单手能举起百多十斤的汉子,就是这般也不够那个长相有些瘦弱的年轻人一合之将。这还是人吗?

祝银台这个时候哪还能不乘势打劫,对着王元水阴阴一笑,牵扯脸上的肥肉,一个活生生的蛮横样子,“你说我想干什么?”

王元水结结巴巴道:“我交,我交,要我交多少就交多少!”

祝银台看着王元水这副样子,心中想原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耸包货,一吓唬就软了腿的软脚虾。

祝银台不屑地笑笑,“我可不是某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该收多少,我祝某向来不会多收一分一毫,三百亩的田租你明日给我亲自送去祝府上。”

“好好,我送,我送。”王元水忙不迭应答道,叶河图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煞气了,已经吓得他没有任何胆色。

祝银台一行刚一离开,王元水的脸色立马恢复往日,凶狠地对着几个手下破口大骂,一副仇视,恨恨望着祝银台离去的方向。一个还算机灵的人在这时对着王元水说道:“老大,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王元水吐了口吐沫,恶狠狠道:“我王元水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姐夫可是闻县尹,在开元,可是他说了算,祝银台就等着报复吧!”

————

夕阳斜下,红云烧过半边天际,格外惹眼。

两辆马车缓缓而行,正是在回府路上的祝银台等人。

马车里,大福的声音响起,“老爷,没想到往年最难收的牛沟子是今年收的最多的村子。”

祝银台呵呵一笑,“牛沟子人受过我的恩惠,而且我少收他们一半,哪能不好收的道理!”

这牛沟子正是灾荒时候闹祝府的主力,当日要不是祝银台急中生智,怕是祝府粮仓都要被抢个精光,而且这牛沟子村也要落一个动乱的罪名。后来祝银台开仓放粮之举,帮了自己也帮了牛沟子村。牛钩子村人再痛恨祝胖子,也记住了这个恩情,所以这次收租也没遇到多少阻力。

祝银台拿过大福手中的一本账簿,上面记载着各个地方的收租情况,扫了扫,没什么大的出入,便又交还到大福手中。祝银台这时转过头对着一直望着车外发呆的叶河图,打趣道:“河图,又在想些什么呢?莫不是在思念家中的娘子?”

叶河图难得的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祝大哥说笑了,我还未成亲,哪里来的娘子。”

祝银台继续陶侃,“河图你可是一表人才,怎么到这个年岁还不娶亲,怕是对那些小娘子看不上眼吧?”

叶河图耳根通红,拘束地坐在那里,“是人家看不上我而已。”

祝银台一愣,旋即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没想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在祝银台打闹之际,马车突地停了下来,两匹枣马有些焦躁地发出鼻鸣。马车里的几人都有些奇怪,祝银台则是对着外面喊了句:“老马,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老马是在祝府上呆了有些年头的一个马夫,四十多岁的年纪,倒是马车赶的不错。

“老爷,前面有人挡着路了。”老马的声音有些不安。

祝银台有些疑惑,不明所以,看了看叶河图,就掀开帘子,往外面扫了一眼。

只见,祝府上的两辆马车的正前方不过几十丈的距离外,一行人洋洋洒洒行驶,正好从另外一条岔路横卡过来,挡住了祝府马车的去路。

足有一百多人,为头十多匹高头大马,其上端坐一个个身穿铠甲的军士,而后是一群穿军衣的普通士兵,个个手持兵器,或枪矛,或刀剑。这是一行军队,人数不多,不管为首的长官,还是普通的士兵,全是一副疲惫的样子,似是跋涉而来。

祝银台乍一看之下,有些漠然,可是心里突然想起一个信息,神情变得有些错愕,看看不远处的士兵,暗道:这群人莫不是闽州司徒家从北部战场上下来的残兵吧?

祝银台乘坐的马车不能继续行驶,众人不得不从马车上下来,只是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叫骂声响起,“这是谁的马车,赶快赶走,挡住军爷的路,小心军爷我把它给砸了!”

祝银台眉头皱起,原来是自家府中的另外一辆马车刚好卡在了岔路的中间,阻拦了这队人的去路。那辆马车上是祝府上的几个护丁,这几个大汉见着对方是身穿军衣的兵家,也不敢多嘴,连忙想把马车赶回来。

可是就算如此,那动作还是慢了。

“妈的,赶快点。”那说话之人显然是一个不小的头目,语气猖狂不屑。

几个护丁终究是有些血性的汉子,被人辱骂,有些不乐意,低声回了句:“神气什么。”

那坐在大马之上的头目,长得尖嘴猴腮,耳尖之下,拿起腰间的一条硕大皮鞭对着祝府上的几个护丁就是一鞭。

“啪!”一声巨响,抽的疼痛无比。

“狗娘养的玩意,也配编排老子!”声音极其嚣张。

站在那里静静观望的祝银台终于怒了,府上那几个挨了鞭子的护丁此时一个个忍着疼痛的表情,可难耐对方的身份也不敢反抗。

可这一切实实在在惹怒了祝银台,还有祝银台身边嫉恶如仇的叶河图。

祝银台大跨步而去,身后跟着叶河图。走到跟前,祝银台沉着一张脸,冷声质问道:“你为何鞭打我府中下人?”

那持鞭之人见突然走出来一个胖子,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当下骄纵惯了的他高声叫骂:“军爷我高兴打谁就打谁,你这个胖子难道不服气吗?”

尖嘴猴腮的这人又要拿鞭扫出,欲一鞭抽在祝银台的脸上,这一鞭要是实实打在祝银台的脸上,怕是要重伤卧床不可。祝银台虽然躲不过这一鞭,可有叶河图在一旁,又怎 能让一鞭子落在祝银台身上。

根本没人瞧见,只见原先还站在祝银台身后的叶河图如鬼魅一般闪出,一掌伸出,轻而易举拿住落下的皮鞭。

一举一动间,不过瞬息,那人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欲抽回打出之鞭,可是叶河图又怎么会让他成功抽回呢。

叶河图冷哼一声,身体微动,坐在马上的猖狂之人一下跌落,一个狗吃屎栽倒在地,重重落地,声音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