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表演看,小子,你先上吧。”变相相亲,可能会很好玩的,不知道把帝沐瑶嫁出去了会怎样?应该能很好玩吧。帝兮痴笑得一脸邪恶,对着那边自个抱怨的钟离佑阳不客气道,实则只是掠过钟离佑阳看向带有一脸淡淡笑意的帝沐瑶。
如若不是早就知道了帝沐瑶是个怎样的人,她也很有可能被骗呢。
长得倒是美若天仙,整天都挂着亲切人心的笑意,一副很好和人相处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很是小鸟依人,一点坏脾气都没有,哪个男人见了都有一种要将她好好护在怀里的冲动,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做了一些不可饶恕的罪孽,而她,将要为自己的罪孽而付出应有的代价,没有一个人可以不为自己的罪恶付出应有的代价。
许是帝沐瑶过于敏感,帝兮痴那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使她察觉到了,本是在和帝梦梅讨论一些女红的问题,不由得向帝兮痴那边看了过去,正好对上了帝兮痴意味深长的眸子。
那双眸子带有意味深长,十足的恶趣味,还有一种看透人心的样子,帝沐瑶突然心下一慌,红润的脸色有些苍白。
难道她知道,不可能,这件事知道的人都死了,她不可能知道,绝对不可能。
“九妹,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帝沐瑶突然脸色苍白,作为姐姐,帝梦梅很是担忧。
“二姐,沐瑶没事,许是天气热了些,才会略感不适吧,缓缓就好。”收回了目光,帝沐瑶陪笑道。
她这一番变化帝兮痴都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冷笑。
不相信是吗?那就让你不得不信。
“什么?”一脸迷茫的看着她,钟离佑阳不懂帝兮痴让他干嘛。
他那副傻样,众人一阵鄙视的看着他,好像他问了一个有多愚蠢的问题似的。
“当然是上去表演啊。”这其中,最鄙视他的就属苏颜,苏颜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有些嫌弃的开口,好像和钟离佑阳说话会降低她的档次一样。
“可关我什么事?”看到众人毫不掩饰的嫌弃表情,钟离佑阳一脸受伤,这关他什么事?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他只是一个无辜都受害者啊,天理不公,不理不公。
“白痴。”人们一致认为他就是个白痴,通通无视掉他,聚精会神的看向永和宫的中央,此刻已经有一个女子站了出来。
“陈侍郎之女陈红在此献上一曲。”铺有红地毯的地面,女子二八年华,手中执有一把古筝,看来是早有准备。
她长相平常,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却有一身自信的气质,是个大胆的人。
在一个宫女搬来的椅子坐在,陈红坐在椅子上,把古筝平放在自己腿上,向四周淡淡一笑。
此时人们也安静的看向了她,希望她能带给人们一些意想不到的精彩表演。
“筝。”在人们的瞩目里,陈红从容不迫的低头抚上古筝,一声清脆的琴音响起,淡淡的,簌簌的,听起来有些愉悦,是个不错的抚琴女子,可惜在人们听过自凤轩里传出来的一曲仙音之后,对于这些淡然五味的古筝古琴已经失去了兴趣。
她刚弹了一会,人们已经失望了,本以为她会带来什么惊喜,现在看来真是失望至极,没人在期待她的琴声。
“真难听。”她刚起调的时候,帝兮痴已经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兴致缺缺的窝在蓝若薰怀里,有些厌烦。
见她这样,蓝若薰自动给帝兮痴挪了个好位置,让她躺得舒服点。
“痴儿,你不喜欢吗?”她那兴致缺缺的模样引起了帝弄樱的关注,说实在,他也觉得不好听,索性不去听陈红的弹奏,直接靠过来和帝兮痴说话。
“确实难听,不堪入耳。”那方,美人摆出了一副撩人的模样,慵懒的半靠在太师椅上,一手撑头,一手执着茶杯淡淡的吹了一口才邪魅的开口,这种劣质的琴音在的是不堪入耳啊。
瞄了他一眼,帝兮痴差点没流口水,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摆出怎么撩人的姿势的?啧啧啧啧!!!这实在是太勾人了,有木有一种想要扑倒他的冲动?
可能是魅玉幽实在太撩人了,帝兮痴那“啧啧啧啧”的赞叹声发了出来,人们从那劣质的琴音拉回神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个个差点没忍住狂抽。
魅玉幽突然变得那么撩人,还暧昧不明的向帝兮痴看去,他们这是在干嘛?眉目传情吗?而且魅玉幽是在勾引帝兮痴吗?
明明知道帝兮痴是个十足的好色之人,还男女通杀,他竟然还摆出那副模样来,不是勾引还能干嘛?
某人的脸色也不是一般的厚,他就那样大大方方的接受人们的注视,半点都不介意,实在是厚脸皮的程度和帝兮痴有得一拼。
“狐狸精。”凤眸微眯,看着他那撩人的姿势,帝兮痴暗骂一声,不过她的声音虽小,可耳力过人的人都听见了。
突然,人们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不过,她却是窝在蓝若薰怀里闭上了眼睛,半点动静都没有,好像睡着了一样。
人们不禁巨汗连连,心想她实在厉害,这样也能睡,而且还是说睡就睡,一声招呼都不打。
看着她闭目养神,魅玉幽轻笑,眼中是浓烈的笑意。
“筝。”最后一调收起,陈红的表演也随之结束。
当她抬起头时,很是失望,因为她的琴声根本就没有人在认真的听,身为一个琴者,她懂,琴声弹成那样却是是不太能让人继续听下去,有些垂头丧气的走了下去。
之后,在有几个人上去表演,有好有坏,勉强还是能看的,可惜都不是一流上好的,使人们都有些兴致缺缺了,对下面的节目都没有什么激情了。
突然四周寂静,说话的不再说话,喝茶的不再喝茶,个个看向了永和宫的中央,人们都来了兴致,只因有一人走了出来。
一身白衣,衣束得体,有些苍白的脸很是漂亮,她每走一步都会显现出大家闺秀的风范来,是一个能夺人眼球的美人。
“右相之女苏容,给各位献上一曲。”苏容向钟离未央盈盈一拜,一举一动温婉不已,抬首间,眼里是对钟离未央满满的爱慕之意,她爱得很深很深,深到入魔,不能自已。
说是谁的爱能够像她这样执迷不悔,这世间少有,她明明知道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她还是那样爱得无怨无悔,纵然她爱的人看她时永远只有玩味,永远只有利用,她也无怨无悔。
温润中的玩味,钟离未央淡淡勾唇,心中轻蔑,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蠢得无可救药。
他知道苏容对他有意,他很早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可他讨厌这种蠢得无可救药的女人,当年竟然想着要设计他,当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像她这种女人只能令钟离未央厌恶,他永远都不会拿正眼看她一眼,不光是她,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个个都是庸脂俗粉,只知道如何如何勾引男人,一点真正令人刮目相待的本事都没有,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无用的花瓶,活该被利用。
宫女为苏容摆上了一张太师椅,苏容拿过一旁丫鬟递过来的古琴,一点也不失大家闺秀的优雅坐在太师椅上,把古琴放在了腿上。
她的古琴是一把象牙制成的古琴,很漂亮,很精致,一眼就能看出是一把好琴,而且很受主人的爱护,这古琴被擦拭得很好,是经常被触碰的样子。
在这佑樱帝京里有三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三绝便是帝京中的三位绝女子,人人公认的绝女子。
她们都有一手绝世的技艺,令人赞不绝口,帝京三绝为琴,画,舞这三绝。
这帝京的第一琴师便是右相的二女儿,苏容。
苏容的琴弹奏得好是人人公认的,她的琴有令人如沐春风,身临其境,感同身受的感觉。
而有一绝是画,这帝京第一画师便是帝将军府上的九小姐,帝沐瑶。
帝沐瑶的画,画工了得,可谓是令人赞不绝口,这世间没有哪一幅画能画得出像她那样的逼真,那样的传神,人们为求她一幅画可谓是能置千金。
这最后一绝便是当今太后的女儿,钟离灵溪。
她的舞,绝对是人们公认的好,跳得出神入化,每每当她跳舞时,还能引来蝴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