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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小妻:大佬,别装了 第一卷:因果报 第7章 井里有鬼

头发?

比恐惧先一步的是疑惑,余笙的手往脑袋上放去,摸到自己从道观离开时扎起的丸子头,紧接着脑门沁出细汗。

她的头发扎起来了,刚才撩的是谁的头发?

余笙脑袋里像是安装了一架风车,把刚理顺的思绪给转成了一团乱麻。

好在余笙看不见背后,否则她会看见头发如张网般密布在她背包上,大有把她裹进去的势头。

“陆道长。”余笙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借着微张的嘴发出声音,但不敢大喊,声音似乎没传到屋里,陆遇卿没有出来,她又不死心的喊了声,“陆道长!”

依旧没有回应。

而此刻的陆遇卿,已经搜查过开锁的那间屋子,利用术法在各家间开了一道无形的门,直接穿墙而过。

陆遇卿在一户人家离找到一间地窖,地窖已有段时日未开启,周边落了一层灰,他拉开地窖的门到下面调查。

蓝色的火光在他指尖窜出,照亮地窖。

地窖比上头的屋子小了一圈,里面放着杂物,好些麻袋装得满满的堆放在角落。陆遇卿嗅着地窖里潮湿发霉的气味,眉头紧锁,他走到一个一张长方桌前,看着上面堆放的书,一直从小学的到高中的,整整齐齐地码在制作简陋的书桌上,拉开抽屉,里面有书信,与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还有一张校卡。

校卡的来历是南通高中,上面的姓名字迹与相片都已经变得模糊。

他放下,拿起了那些信。

约莫是有所察觉,浑身敏感,白日里温度还处于夏季的炎热,衣物轻薄,余笙能感觉到头发在她身上乱动,时不时骚扰一下她的皮肤。

手心已被汗水打湿,余眼眼珠左右乱转着,体内的寒意阵阵涌上,她僵坐着,在满是恐惧的脑袋里搜刮记忆。

她脖子上的那块玉没一点用,但随玉赠送的六张黄符,她把家里的门窗全贴上了。

装着黄符的包装上写着一个超生咒。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屈曲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危难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召,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话音落地,余笙只身后一阵轻松,她赶紧起身离开原地,并大喊:“陆道长,救命!”

然而余笙没有往后看,在她念完超生咒,那黑发只是受到些许影响,见她要逃,当下暴躁起来。

那黑发如打结般拧成四股,在空中蠕动着,一改刚才点点裹起的温和,猛地像利剑般飞出,倏地便到了余笙脚边,一卷脚踝,把余笙拽到往井边拖拽。

陆遇卿在地窖里感受到一股薄弱的力量闪过,那力量让他有片刻失神,余笙呼救声传来时才把他的唤回,身如虚体,直接穿过头顶的地板,再穿过门房出现在人前。

他一脚踩在那拖拽余笙的头发上,眸光一寒,只见眼底有喋血红光一闪而过,那头发受惊般自断头发,飞快缩回井里。

陆遇卿眼中凶煞异常,垂着的右手五指微张,用黑气在浮现涌动。

“嘶。”一声痛苦的吸气声,把陆遇卿的神志唤回,五指收拢,把手里的黑气收得干干净净,眼里的凶煞狠厉也如退潮般,顷刻间褪去。

陆遇卿压着情绪,忧心却又不过分的关切道:“你……还好吧?”

因着井边潮湿,在地上摩擦过她浑身脏兮兮的,踩硬的泥土里有碎石子,划过裸露的皮肤,在她身上花了点细小的伤口,左手臂有一处被尖利的石子划过,一条七八厘米的伤口不断往外流血。

余笙牵强地勾勾嘴角,“没事。”

陆遇卿免不得也觉余笙笑意刺眼,且如一根针般刺进他的心里,让沉寂数十年的心脏泛起一阵刺痛,他嫌弃地挪开深沉的视线,道出两字,“真假。”

余笙本来就没心思笑,只是惯性弯起唇角,闻言当即抚平嘴角,低头垂眸。

接二连三的遇到怪事,受到袭击,若非她是在苦日子里熬过来的,此刻她真就崩溃了。

“陆道长,您干脆也别装了。”

“第一印象很重要。”陆遇卿奇怪的执着。

十几年不崩人设的余笙不是很懂陆遇卿此刻的心情,她挺想当做没发现,可架不住陆遇卿那么勤奋的往面前露破绽。

“还是说说那个嫁衣女鬼吧。”话题回归正轨。

陆遇卿盯着水井的目光很是严肃,“不是同一个。”

余笙眼角不安地跳了一下,难受地眯了下眼睛,按住眼角,“昨夜那女鬼的嫁衣是湿的,会不会是和井里的头发精打起来了?两者你都见识过,依你之见,头发精对付嫁衣女鬼有胜算吗?”

余笙是这样想的,嫁衣女鬼是移动户,头发精似乎是本地户,两鬼想斗,头发精把嫁衣女鬼灭了,她只要离开昔丹村就安全了。

昔丹村的村民古里古怪的,多半是知道头发精的存在,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的,至少有大半的概率说明,头发精不袭击本地人。

“离不开的鬼和到处乱窜的鬼,你认为谁厉害?”陆遇卿问。

当然是敢到处乱窜的。

余笙一下泄了气。

“鬼乃已死之身,无法再死,厉鬼可让弱者灰飞烟灭,但鬼是残忍的东西,脑子也不够使,大部分鬼都只知道吃,同伴相杀,吞噬弱小,以增涨自身实力。”言辞间浓烈的厌恶自淡色的唇瓣溢出,那双黑如墨的眸子里恶心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

那是种发自本能的厌恶。

余笙闭嘴不言,看着自己一身狼狈,伤口也需要处理,但叫她再去碰那口井心里也发怵,只好用湿纸巾把左手肚的伤口擦干净,喷了自带的云南白药。

伤口太长,创口贴贴不住,她索性也不管了。

陆遇卿突然出声,“把石头搬开。”

“啊?”余笙猛地被拉回神智,抬眸望向陆遇卿那张欺诈性的脸,见他扬扬下巴,指向那口井,余笙往后退了一步,把脑袋当拨浪鼓摇,满脸抗拒的回答,“我不去,万一我把石头搬开,那头发精‘噌’的一下冒出来,还不得把我拖进井里啊。”

“我搬的话,等她袭击你的时候手没空救你。”陆遇卿努力做出一副讲道理的样子。

余笙不是很相信这番话,但毕竟是她请人帮忙,得罪不起大佬。

慢慢挪向水井,余笙不安地回头去看陆遇卿,强调道:“陆道长,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及时出手。”

这句话不知何处取悦了陆遇卿,他抿唇露出个微笑,郑重保证,“我一定会保住你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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