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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龙高手 第二十九章形势严峻

梨园诗会之后,陈厚颜的名字,就在金陵城彻底传了开来。而那首声声慢,据说传到了武朝的国都汴京,在那面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他对此倒是不在乎的,依旧每天锻炼,闲了就去秦淮河边下棋,不过经过梨园诗会之后,河边的棋友又壮大了规模,洛学大儒明道公陈颢和致仕的工部侍郎康川公陆元川二人时常过来小坐片刻。

这二人棋艺要数明道公陈颢高上几分,下棋的时候也是赢多输少,也许明道公的棋艺和他的气度那般包容天下学术,所以下棋也是走的正统风格,至于康川公,棋艺比归期光这位闲人郡马爷还要差几分。

“....哎,苦恼啊,早知如此,那梨园诗会上,就不该让芷晴写那首声声慢.....”或许是几日来,和白芷晴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两人也可以像情侣那般光明正大地携手走在一起,陈厚颜说话也亲近几分。最近这几日,他的却是头痛,那个李芹和曹孟秋,时常来书院找他,说什么让他加入“画湖诗社”,两人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唠叨,陈厚颜着实受够了。

喝了口摆在一旁的茶水,陈厚颜冲着远处,一个坐在那边长凳,偏过头看秦淮风光的女子唤了几声。

“芷晴,茶凉了!”像是在呼唤家中娘子那般,那面,迎着春风,被吹散一头青丝的白芷晴冲着他笑了笑,温婉如秦淮的春水。旁边诸位曾经都是过来人的老头,就对陈厚颜这吆五喝六的态度指指点点。

“八百还得感谢那首声声慢呢,若是没有它,你和芷晴姑娘的事,也不知要有多少人背后你嚼舌根。不过,这下好了,全天下都知道芷晴小姐遭遇,而八百你自然变成了英勇救美的才子。”秦老打趣说了一句,末了,难免加上一句笑声。大概是看见陈厚颜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冒着不少风险,回忆起了年轻时某个红粉,觉得自己这学生有些方面和老师神似。

听着秦老的话,那面的白芷晴红着脸,像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过来将茶水放在火炉上温热,她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来这里看看陈厚颜和几位老人家下棋,坐一会儿就回府中打理家族产业。梨园诗会之后,有了秦老、徐老的做靠山,如今,她再也不用担心,那远在汴京的赵元辅会对她以及陈厚颜二人施加报复,此刻的她,仿如脱离了那笼中的鸟,可以自由自在享受世间最普通的男女情爱之事,心情也变得开朗许多。

温好了茶,不打扰这群棋友下棋,白芷晴又到那面长凳坐着,双手托着香腮,在她的记忆中,秦淮河从来没有今天这般看着美丽,她痴痴地笑笑,棋局那面,草草输一局给秦老的陈厚颜已经跑过来,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看远处烟波浩渺的秦淮河。

“想什么呢?”一只手,已经揽着那细腰,附身在她耳边低语着。

白芷晴俏脸羞红,大概是想到那边还有几位长辈在呢,她可不像陈厚颜那般随便。

“嘤!”低吟一声,白芷晴羞意十足:“八百,不要这样呢,有人看着呢!”

两声轻叹,自有一股小女人的羞态。八百的称呼,是随着秦老他们叫的,自是比称呼厚颜好听。

陈厚颜也不继续捉弄她,附在她耳边笑道:“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白芷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女子到了她这个年龄,只需要一句句挑逗,自然而然就把持不住了。

有些动情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呵,徐老来了。”看见从远处河堤边,疾步走来的徐老,白芷晴转移注意力说道。她其实有点怕陈厚颜的挑逗,每次弄得她欲|火焚身,但偏偏是带着戏弄的成分,她既期望有惧怕。

远处徐云亭疾步走来,陈厚颜站起身:“我过去看看!徐老急冲冲地样子,显然是有何要事。”

白芷晴点了点头:“八百,我听说,苏杭那面有方腊作乱,金陵知州正在金陵募捐银两抗匪,徐老不会是为此而来的吧。”白芷晴知道,那下棋的几个老头,以前都是官做到很大的位置,他们之间讨论的事,也就只有事关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儿了。而如今,江南这面最大的事,就要数苏杭那面的方腊作乱了。

“没事儿的,方腊成不了气候。”陈厚颜安慰两声,往秦老等人那面走去。

远处的徐云亭走来,还没顾得上喝一口茶,已经着急道:“哎,秦老,杭州没了!”

这一句,如晴天霹雳!

“嘭!”秦老手上的茶杯掉在棋盘上,旁边的郡马爷归期光、康川公陆元川、明道公陈颢,如同丧考妣那般,神色凝重。

“童贯呢?朝廷的督军呢?杭州知州赵霆呢?没有抵抗?”

一连四问,秦老也是气得不行。

“方腊攻下杭州城外的富阳,新城两县,切断杭州向外的联络。兵临城下时,知州赵霆率先潜逃,随后一大帮赃官污吏也跟着逃之天天。杭州成为一座无人防守的空城,拱手送给方腊了。”

“贪官误国啊!”秦老捶足顿胸一阵叹息:“两浙路,最大的州府,武朝南面的根基,就这样丢了。呵呵,好一个拱手送人,越活越回去了。”

”哎......!”一群人如同死了君王,悲鸣声此起彼伏。

徐云亭顿了顿,道:“听说童贯最近一两天,就会抵达金陵。武朝两浙路,十万余将士,全由童贯统帅。朝廷也有抗敌的意思,只是杭州沦陷,只怕一时半会儿打不过来,而北面辽国那面,最近几次进犯我朝边境,也不太平啊。秦相,你说,辽人是什么意思,武辽盟约,不都是写着互不相扰吗。”

“辽人的草原,去年发生了几场瘟疫,牛羊马匹死了不少,今年春天又遭遇了严重的春寒,牧草都不够畜生吃的,只能想到打武朝边关的注意。大概,也是拖着吧。辽人就是一头北方的狼。”

和辽人打了一辈子交道的秦老淡淡说着,他关注的天下局势颇多,哪里都知道一些。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等陈厚颜从那面走过来,看着一众老头沉默不语坐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坐在旁边,众位老头悲伤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好奇问了句:“莫不是苏杭那面的方腊,打到金陵来了吧?”

也就是试探性的一问,那面却传来众老头,最坏揣测的一句:“怕是用不了多久了。”

秦淮河边的棋友,还在讨论杭州沦陷会不会打到金陵的事。金陵城内气派装潢的知州府前,在一队腰挎长刀,身批黑色披风的彪形大汉护送下,为首一个头戴高冠,白面多髯身穿紫色公服的人,从一顶八抬大轿中,迈步走来。

金陵知州宋镰,此刻已经从知州府内匆匆出门迎接,待那紫衣人到了府前,宋镰赶紧陪着笑脸:“下官恭迎童大人!”

尖锐的带点女姓声音传出:“免了!”紫衣人便随宋镰鱼贯进}入知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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