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蒋玫于他的诱惑力有多大。
因为江海声的关系,他去过会所,和不少形态各异的女人喝过交杯酒。
可惜——无论她们穿着多暴露的衣服,多卖力的袒胸露乳,在他看来就如同充了空气的真皮人胶。
他不清楚江海声这些年究竟换了多少女人,暖床的、游玩的、飙车的…
到最后一个学生妹宋阮阮。
那是个无比寻常的夜晚,一群男人中间围着两朵稚嫩的花。
一朵热情似火,一朵沉默内敛。不过都是羊入虎口的猎物。
他躺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没兴趣去加入那场无聊的认识会。
不知道过去多久,离他最近的地方不停地传来咒骂,实在很扰人清净。
他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那些骂声还在继续,似乎是谁在横冲直撞,有不少人被踩疼了脚。
他对这一切早已洞悉,只起身摸索着往前走,想出门透透气。
刚走了没几步,一个人突然重重撞到自己怀里,却率先发出了很软的一声呀。
“对不起。”
是个女孩,嗓音轻柔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
估计是应该是今晚新来的其中一个吧。
只不过,她在害怕什么?
他心里莫名滑过这句疑问,直到腰间少了一抹温热,才发现她刚才还抱着自己。
但下一秒,离谱的事发生了。
他,竟然,该死的对她起了反应。
可笑, 他脑子里甚至都记不起当时两人是怎么抱上的,身体却头一次这样不受控制。
这时候,灯亮了。
他烦躁的捏住眉心,只当做是早上的晨勃转移到了晚上,立马转身就走,消失的干脆。
只不过灯亮起的一瞬间,女孩刚好转头和别人说话,他看清了她的脸。
和声音一样易碎,娇柔。
那天,他只听见了有人喊了声她的名字。
“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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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总是在网上听人讲:谈恋爱是件让人上瘾的事。
即使谢赴生的话依旧很少,但到了隐蔽的地方,他也会玩闹心突起,将我牢牢抵在一个地方不能动。
他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深邃,仿佛要把人拖进万丈深渊似的,我身子抖了抖,怎么也躲不开青年缱绻的触碰。
他指尖滑过我上半身的每个地方,到了最私密的部位,也不见丝毫停顿。
我脸颊爆红,立马捉住他作乱的手。
谢赴生一改往日的冰冷,总是温柔的朝我笑。他似乎极爱我的眼睛,总是用嘴唇亲吻,用手指抚摸。
他常常拉着我跑到一处废弃的学校,操场上的塑胶早已脱落,长了许多杂草,偏偏在教学楼的围墙,我看到了一大丛无名的紫色小花。
它们争先夺后的从石缝里绽放,在炽热的烈日下微微摇晃,算是为这所灰暗破败的校园增添了一丝色彩。
“上来吧。”
天台,谢赴生动作敏捷的跳到栏杆外,然后手伸向我。
我压下心底的害怕,借助他的力量很轻易就坐到了他身旁,一大股风灌过来,谢赴生将我搂进了怀里。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静静望着对面还在随风飘动的红旗。
我察觉到他的心情低落,末了便听见谢赴生突然开口:“你想知道我心里正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