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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密录 第九章 共生体?

众人经过刚才的事,精神都高度紧张,这会儿刚缓过来,就看到小姑娘耸了耸鼻子,突然又冒出一句:“活着的死人?”一伙人怔住,都不明所以。接着她表情一松:“是他。。。”说完自顾自的往墓道深处走,葛洪三叫了几声也没应,我们之间隔了个那个塌坑,一时也没法子跟上她,我这时也急了,就问葛洪三:“她说的啥意思?”他摇头,看他表情恨不得一下子就跳过去。

小姑娘走了几步像想到什么,又停下来回头看看我们:“刚才说过了,它刚才摇过头了。。。”,顿了一下又道:“你们中间肯定有人要死···”,说完转身消失在墓道深处。

留下我们大眼瞪小眼,半天都没回过味来,那个小平头进山后就没怎么说话,这时出了声:“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啊这是!小爷我这就跳过去,追上这小丫头问她说那话算是怎么个意思”。葛洪三拉住他说:“不能胡来,能不能跳过去都是一说,现在墓道底下两头承重都塌了,就算跳过去那边一受猛力指不定又得塌了,那时丢了小命不说,后头的人也只能干瞪着眼,过不去了”。

“那咋办,再不过去那娘们就没影了!” 葛洪三没做声,比划了下塌坑口的长度,从两兵油子包里拿出几根螺纹钢管,一节节扭起来。然后分成两段架在塌坑两边,搭成了临时桥,这些钢管本来是接在洛阳铲跟军锹上的,现在倒让他找到了其他妙用。

我们过了塌坑口,就加紧步子往里赶,走了几步就看到我前头的二牛子脖子那好像沾着什么东西,开始以为是纹身,但想到部队里的规矩就否定了,叫大兵把灯打上去一看,才发现是个小小的扇贝样的东西,我一瞧就道不妙,这不是那猫啮“头发”上缠的玩意儿吗,于是赶紧拍拍葛洪三道明情况,他看完就一愣然后“草”了声,我说咋回事,他贴近我:“还记得给你看的那张照片?”他一说我倒想起来,这样看来就准是那东西没错了:“你不是说那玩意有剧毒吗?” 他暗自点头,指了指二牛子的后颈,那里已经黑成了一大片。

葛洪三示意我噤声,然后叫住他,那二牛子似乎没觉察到自己脖子的异样,回头愣了半天,葛洪三道:“你先别动。。。”说完给我打了个眼色就慢慢靠近他,我不太懂他的意思,但还是跟二牛子套开话吸引他的注意。

正这时候,那扇贝中间开了条缝,一个红色的东西在里面一闪而逝,待我仔细看时已经没了影子,紧接着二牛子突然像漏气的皮球,整个人就在眨眼间瘪成了皮包骨头。

这瞬间来的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那大刚一下瘫坐在地上哆嗦:“后、、、后面”,待我们看过去,就见二牛子颈后趴着只斗儿大的血色虫子,整个虫皮已经胀成了透明色,里头被吸进的血跟蠕动的脂肪混合物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当即就被吓得够呛,人也慌了神,一旁的大兵见那怪虫还在不断胀大,一把将我搡到身后,举起五响翻子就要打,葛洪三急了,骂道:“你小子上辈子属扳机的?那枪是啥时候都能整的?”大兵此时也老实不客气:“草你***,你说啥时候能整!这人都快没了你他妈没瞧见?” “把家伙放下,这虫子有剧毒,你一个子儿给崩碎了咱这所有人都跑不了!”说完葛洪三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盐就撒了出去,顿时一股子腐肉味伴着青烟一下弥漫着整个墓道,那怪虫吃痛,一扭动连着大把粘液从二牛子身上滑下来。

那虫子掉下来后像眼镜蛇一样突然抬起前身,发出一阵喵呜的猫叫声,啮齿的四角嘴冒着嗤嗤的血泡,看的我们一阵头皮发麻,也不敢上前,就眼瞅着那怪虫拖着一条粘液爬着,然后噗通一声掉进塌坑的地下河里。

待那虫子掉进河里,葛洪三立马过去试试了鼻息道:“还活着”说完给他喂了点水,又叫小平头打了支强心剂,以防失血过多,休克猝死。我跟过去一看就明白这二牛子的状况恐怕不妙了,他整个人的血跟脂肪都像被抽干了,只留下一层褶皮贴在骨头上,俨然一副刚出土的干尸模样,鼻气儿也是有出没进,怕是过不会儿人就不行了。

大刚从那会儿就开始抹眼泪,被葛洪三一训倒嘤嘤哭开了,葛洪三拿他没办法,只得叫小平头背上二牛子,依他的话讲如今到了这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些土耗子在地下跟死人打了大半辈子交道,许是看惯了生死,见多不怪了,只是对我这个跟纸笔十年怨恋的祖国新气象知识分子而言,冲击太大了,大兵倒还好,他二十没到就编至野战军,又做过几年连队的炮兵手,平日跟着部队走南跑北训练的不少,军人素质不是那两兵油子能比的,只是现在瞪红了眼说啥也不肯让我往前走,我唠了半天最后搬出了叔的下落才劝住他,可还是给我腰间硬绑了把匣子炮(又名驳壳枪,毛瑟兵工厂制造的一种老式手枪)才肯罢休。

众人稍作休整后继续深入,我和葛洪三走在最后,他看我表情异样就道:“怎么的小子,吓得不轻了?”我摇头,说:“在想那怪虫的事” “嗯?”,他来了兴致:“你倒说说看”。

“叫我看,显然我们山下遇到的那些、猫啮脸上的、还有刚才那扇贝乐器里面的都是同一种虫子,先不说血红色表皮的特征太明显,最大的共同点也都是怕盐,就刚刚二牛子的情况山下死了那么多人就说的通了,一种原因是一个月前下的暴雨,把这种虫子沿地下河冲到了山下,我担心的另一种情况:这些怪虫是上一批人带出去的。”说到这里,脑子里不由浮现那个把自己齐腰割断的土耗子,再想到二牛子,心里就是一寒。

“现在看来,那怪虫有两种来头”,我整理心情又道:“刚刚看那猫啮脸上钻满了那种怪虫,连‘头发’上绑的乐器里也作了那虫子的容器,我想它们之间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共生关系,那怪虫身上的毒为猫啮提供现成的猎物,反之,猫啮给予它们营养......另一种可能性也很大,那怪虫是猫啮的幼体,它们附着在猫啮脸上只是在吸取母体营养,就像刚出卵的小蜘蛛会吃掉母蜘蛛一样。。。。。”

“最重要的一点,我说的这些,那小姑娘都清楚,跟她知道我们中间有人要出事一样了如指掌”,我看看葛洪三道:“说说她的来头?”

他摇头,不清楚,托人介绍进来的。我笑笑,没继续问,就道:”还是那句话,倒斗这些事和我没什么关系,要不是那丫头来过这地方,可能知道姜叔的一些下落,我不会说这些话。” 葛洪三表情变了,忙问:“你说她是二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