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接了银子,顿时没了怒气,起身走出去。不多时,一群女子拥了进来,叽叽喳喳地围住两人。
陆风月掏出张银票拍在桌子上,道:“都别吵,我有几个问题,你们若能告诉我答案,这张银票就给你们了。”
女子们拿眼看一下银票的数额,顿时都安静下来。陆风月道:“你们见过什么奇怪的男人吗。”
在陆风月身边的女子暧昧地笑笑:“不知公子说得奇怪指什么。”
陆风月道:“很冷漠,很无情,心如铁石,不苟言笑。”
众人都露出思索的神色,有人忍不住道:“男人不都这样吗,哪有咱们热情似火。”
毛无谓道:“身上还带着武器,像动物一般警惕,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
一女子忽道:“我有印象,大概半个月前,来过这样两个人,是我和珍珍一起接待的。”
叫珍珍的女子点头道:“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两个人,当时我和莲莲心里都有些打怵,但两人也没为难我们,钱给的也豪爽。”
叫莲莲的姑娘又道:“他们在这里呆了还没有一个时辰,而且一直也不怎么说话,很瘆人。”
陆风月又问道:“他们年纪有多大。”
珍珍答道:“约莫三十岁。”
“你们以前可曾见过他们。”
两人想想,摇头道:“没有。”
又一女子道:“好几个月以前,我好像也见过这样的三个人,匆匆而来匆匆而走,好像很着急一样。”
陆风月喃喃道:“想来是他们出来的时间有限。”
毛无谓道:“像是任务完成了放松一下。”
陆风月道:“可是他们人数不少,男人又都会有这种需求,不应该只有这几个人,而且还只出现一次。”
“这里生意这么多,够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了。”
陆风月点头道:“这倒是。”
两人自这家妓院出来,又去了几家妓院,果然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只是人已经走了,也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陆风月提议在这里等两天,毛无谓虽然突破不了自己,但对这里的氛围还是很喜欢的,痛快的就同意了。
此时这里的生意到了高潮,四周人多了不少,毛无谓道:“这里有客栈吗。”
陆风月指指四周:“这不都算客栈吗。”
“你知道我的意思。”毛无谓强调道:“单单睡觉的地方。”
“没有,跑这来都是双双睡觉的。”陆风月劝道:“我看咱们也别矫情了,直接选一家吧,当客栈住不就完了。”
“里面那么大动静,让人怎么睡得着。”
陆风月道:“别那么多想法就睡得着了。”
“年轻气盛,爱胡思乱想。”毛无谓又道:“陆公子在这种地方也能睡得着。”
陆风月点头,毛无谓接着问道:“干睡啊?”
陆风月又点点头,毛无谓忍不住道:“你是男人吗。”
陆风月道:“这是境界的问题,一般的男人很容易被自己的生理支配,非要释放一下,我不会,释放的过程虽快乐却不美,释放过后只剩空虚,不释放就会一直保持着美丽的想象,鲜花虽美,摘到手里看一会也就那么回事了,花开堪折只须折,不该折的也少折。”
毛无谓叹道:“看来你也没少琢磨这事。”
陆风月意犹未尽地道:“万恶淫为首,为了短暂的片刻快乐,而走上自甘堕落的道路,何必呢,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毛无谓道:“这境界可真不容易达到,也许四十年,五十年以后,如果我还活着的话,应该就能达到了。”
陆风月摆手道:“努力吧。”
“那我们今晚要不就在花丛里睡了吧,我也学着提高一下自己。”
“不用了,我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