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无谓想想觉得应无恨说的更有道理:“这样一个人若是活着,名字又怎会这样默默无闻。”
“哼,那是因为他作恶太多,铸下滔天罪恶,江湖人人得而诛之,只能躲起来。”
毛无谓顿时灵光闪现:“那这不就好办了,登高一呼,号召天下人一起杀他啊。”
应无恨直接给其浇冷水:“只怕没人响应,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毛无谓被浇的火花全灭:“真被干晾在那也挺尴尬。”
张三只道:“他害死了我爹,不亲手杀他难报这血海深仇。”
应无恨真是个实事求是的人,再次浇冷水:“如果南云天还活着,他的武功一定高深莫测。”
张三冷笑连连:“单凭武功,我可能一辈子也杀不了他,不过杀人的方法却是多得是。”
毛无谓道:“比如下毒。”
张三白毛无谓一眼:“他只怕没你们这么傻。”
应无恨道:“你上这来,也是为了打听南云天的消息吧。”
张三点头:“没错,找到他简直比杀了他还难。”
毛无谓也忍不住道:“我看你还是先练两年吧,否则白白去送死。”
张三盯着毛无谓:“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功夫吗。”
毛无谓没想到张三会打自己的主意,但看其似乎就是为此而来,想了想道:“自然是有的。”
“练给我看。”
“刚打过一场,累了,不想练。”
“晚饭还吃不吃。”
“唉,那就再活动活动。”
毛无谓自旁边树上折下一段树枝,在空地上懒洋洋地比划起来,招式虽然看得更清楚,却一点气势没有。
看了一会,张三已经没了兴趣:“不怎么样。”
毛无谓停住:“太高深了,一般人领会不了其中的厉害。”
张三气道:“你这明明是一套刀法,却没有一点气势。”
毛无谓随口就有道理:“气势管什么用,高手出招如明月经天清风拂树,最重自然。”
应无恨补充道:“应该说是有的气势内敛,有的刻意将气势外放。”
张三懒得理会两人说的,直接道:“不行就是不行。”
毛无谓有些犹疑地道:“还有一招杀手锏,只是,只是太过残酷。”
张三兴趣缺缺地摆手:“练出来看看吧。”
毛无谓挥手:“你过来。”
张三只能走上前去,毛无谓对其道:“这是招同归于尽的打法,先杀己后杀人。”说着把树枝递给张三,张三看毛文武一脸认真的样子,还是伸手接过。
毛无谓又道:“这招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在对手以为你不可能出刀的位置偏偏出刀了,只是这刀是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的。”
毛无谓以手支着张三的双手,慢慢演示,刀随身体旋转,然后身体藏刀,最终抱住张三,以树枝点向胸口:“感受到气势没,一往无前绝不回头,要不杀不死对方。
张三只是在前面点头。毛无谓:“不过这招对付南云天可能够呛,他根本就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当然我也不希望你使这招,这招是如此凶险,我都有些后悔教给你这招了。”毛无谓自己都觉得自己啰嗦。
张三挣扎毛无谓抓自己手腕的手:“你能先松开我吗。”
毛无谓还是攥着不动:“我主要是让你充分感受一下。”
“我感受到了。”
“完全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就好。”
毛无谓有些僵硬地放开张三,张三头也不回地走开道:“我去练练。”
毛无谓愣愣地看着张三离开,应无恨:“你怎么了。”
毛无谓脸色潮红,神情恍惚:“不好说,有些,荡漾。”
应无恨被毛无谓搞得莫名其妙:“什么荡漾?”
毛无谓以手抚住胸口:“心里。”
“因为张三吗。”应无恨的语气有些发颤。
“好像是,更可怕的是刚才小腹好像也有些发热。”毛无谓眼睛里春意盎然。
应无恨扭过脸去不忍直视,怒喝:“你怎么能这样。”
毛无谓被喝得回过神来,看着应无恨暧昧的神色,忙说道:“你别误会,我正常的很,可能,那个也许,生理出现短暂紊乱,对,这是生理紊乱。”
应无恨自然不相信,又不忍拆穿,只是道:“你确定吗。”
“我很确定。”毛无谓向其亮出证据:“告诉你吧,我春梦里都是女的,从没出现过男的。”
应无恨小声道:“梦会不会是反的。”
“不会。”毛无谓语气不容反驳。
应无恨忽然道:“你对我没兴趣吧。”
“没有,当然没有。”毛无谓虽回答的肯定,心里还是被说的一哆嗦,他对应无恨倒真有些喜欢,但那种感情绝不包含什么非分之想啊。
“那就好。”应无恨说的犹疑。
“我对你这么好,你得相信我。”
应无恨被说的猛然打个冷战,掉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