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走时间久了还是很耗气力的,几人各自找位子坐在大厅里,感到双腿沉重,陆风月忽然起身:“不对,什么味啊。”
三人被陆风月大惊小怪的样子搞得莫名其妙:“什么什么味啊。”
“脂粉的香味。”陆风月说着四处查看。
“真是行家,我怎么闻不出来。”毛无谓说着看许有初:“今天还擦脂抹粉啦。”
没等许有初回答,陆风月回道:“不是有初,她身上没这种味道。”
毛无谓忍不住又取笑道:“你这注意力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
陆风月一脸凝重地冲四周喝道:“是谁,出来。”
一个声音响起:“这都能闻得出来,真是后生可畏啊。”话音落下,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客厅一旁,很丑的一个男人,一张脸上有两道交叉的刀疤,自太阳穴直到腮下,鼻子更是扭缩在一起,鼻梁塌下去一截,两个小孔像点在上面让鼻子还能发挥作用。
更奇怪的是这样一个人偏偏眉目如画,长发披肩,即使站在那里也显得风度翩翩,,如果不是那两条伤疤,应该是个很漂亮的男人,正因如此,让其脸上两条长长的刀疤愈加显得狰狞。
陆风月看到男人就神情一紧,缓缓道:“欧阳威。”
毛无谓这才知道来人是曾缘悭一面的欧阳威,顿时忍不住又多看两眼,看看这天下第一淫贼的风范。
许有初怒目道:“原来是你这个淫贼。”
欧阳威的目光立马盯住了许有初,冷淡的眼睛变得狂热魅邪:“哎呀,今天真是不虚此行。”
陆风月看着欧阳威对许有初垂涎三尺的模样,只感觉气往上撞,但动手不是陆公子的风格,只能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欧阳威又盯着许有初看了片刻,才阴恻恻地笑道:“当然是有人带我来的。”
陆风月皱眉道:“谁。”
“当然是女人。”欧阳威贪婪地吸一口空气里的脂粉味道:“很漂亮的女人。”
毛无谓忽然心头一紧,因为他想到了张三,他虽然没见过张三着女装,但总觉得张三很漂亮,每个人虽然审美不一样,但男人对于漂亮女人眼光还是殊途同归的。
再一想张三落在欧阳威手里的下场,毛无谓感到血都冷了,他想抽刀,才发现自己的刀早碎了,他只能抽出应无恨的剑,指着欧阳威道:“把人交出来。”
欧阳威一脸兴趣地道:“怎么,和你也有关系。”
毛无谓本不好意思说有关系,但一想到这种时候说没关系像是在撇清自己,只能沉声道:“当然有关系。”
“真是后生可畏。”欧阳威又称赞道,说完又摇起头来:“够乱的,还能这么大言不惭。”
毛无谓抖着手中的剑急道:“你少废话,人在哪。”
“不就在陆公子的床上,我还想给陆公子一个惊喜呢。”欧阳威向陆风月飞个眼色,吃吃地笑起来。
毛无谓立马收剑跑向陆风月的房间,走到门口才发现自己有些害怕,尽量镇定地推开房门,看到床上果然躺着人,而且是女人,毛无谓瞬间有种万念俱灰欲哭无泪的感觉,他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上前去,即使是朋友,张三也不会希望自己现在看到她的。
毛无谓还是向前走去,他希望自己能给她说一声没关系,然后让其在自己肩上大哭一场,毛无谓这样想着自己都想哭,他不敢想象以张三的性格受了这种不幸会怎么样。
走到床头,毛无谓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很坚毅,然后出现在床上人眼前,刚要按自己想好的台词说话,才发现床上躺得根本不是张三,而且还不是一个人,里面还躺着一个女人,两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看着都是正值芳龄,楚楚动人。
毛无谓不由问道:“你们是谁啊。”
两个女子只是动动眼睛,并未说话,毛无谓这才想到两人可能被点了穴,只能说声得罪,伸手在两人胸前快速点过,两个女子立马坐了起来,着急地问道:“陆公子呢。”
毛无谓指指客厅的方向:“在客厅呢。”
两人闻言一把推开毛无谓,翻身下床直奔客厅。毛无谓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赶紧跟了出来。
只见两女子到了客厅看到陆风月,双双扑了过去,到了陆风月跟前却一起跪了下去,哭泣道:“陆公子,我们对不起你。”
陆风月反应不过来地瞪着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毛无谓低声道:“在床上躺着的不是张三,是她们俩。”说着又道:“张三想来也不会有这么重的脂粉气。”
欧阳威在旁得意地道:“怎么样啊陆公子,我把你的两个相好给你带来了。”
陆风月躬身扶两人:“红柳,怡人,你们起来。”
两人一人抓着陆风月一条手臂,扑进陆风月怀里:“公子,我们对不起你。”
欧阳威咂舌道:“陆公子真是好福气,而且你的床很软很舒服,真不错。”
陆风月正在安慰两人,闻言忍不住看欧阳威:“你该死。”
欧阳威不以为意地道:“天底下这样想我的人多了,却还没人办到。”
陆风月把红柳,怡人让到一旁坐下,上前和欧阳威对视,忽然对毛无谓应无恨道:“还愣着干什么,心里还有没有点正义。”
毛无谓提剑上前:“都别动,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