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药堂走出来,毛无谓忽道:“这不会又是个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吧。”
应无恨被说的一怔:“你觉得那个冯夫人像吗。”
毛无谓想想:“至少长得像。”
“长得好看不是她的错。”
“长得漂亮总会惹人觊觎。”
“我觉得她不像那种人。”
毛无谓看看应无恨:“哪种人啊,潘金莲就是个浪荡妇人吗,那是大胆追求爱情的人,我觉得后世必有她的传奇事迹广为流传。”
应无恨不理会毛无谓的话,只是道:“你还是怀疑冯夫人。”
毛无谓又神经兮兮地道:“你说她当时不让我们进门会不会是因为屋里有人。”
应无恨没好气地道:“你可能真想多了。”
“有奸情还是没奸情。”毛无谓忽然眼睛一亮:“这种事找陆大公子啊,他肯定感兴趣。”
听雨阁里寂静的似是空无一人,两人以为陆风月和许有初还没回来,走进里面才发现陆风月在那里安静地坐着。
毛无谓奇道:“怎么在这坐着,你的有初呢,没上人跟前陪着去。”
陆风月无精打采地道:“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怎么了。”毛无谓刚坐下又跳了起来:“不会让你得手了吧。”
“你看着像吗。”
“很像你的风格啊。”
陆风月生气地道:“哼,告诉你们,我不是那种人,我提上裤子认账。”
应无恨摇头道:“哎呀,难不成你真----,有初这样一个姑娘,真是糟蹋了。”
毛无谓也幽幽叹息:“瓦罐不离井上破,白菜容易被猪拱。”
陆风月闷闷地转过头,不理睬两人。
毛无谓看看应无恨,疑声道:“看来事情和我们预料的不一样。”
应无恨道:“可能背道而驰了。”
陆风月忍不住对两人感叹:“这次我真伤心了,伤透了。”
应无恨道:“能让陆公子伤心,一般人恐怕真做不到。”
毛无谓道:“有初应该做的到。”
陆风月被说得又转回身去:“看看你们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可耻。”
毛无谓在其对面坐下:“和我们说说有初怎么就伤你心了。”
陆风月低声道:“他说我不像个男人,整天像个太监一样。”
毛无谓拍案道:“有初怎么能这样呢,乱说实话。”
陆风月一脸委屈:“这是对我的侮辱,我是太监吗。”
毛无谓劝慰道:“当然不是,这我们绝对相信,你更像狗皮膏药。”
“你说什么?”陆风月像个怨妇,幽怨的眼睛看得毛无谓发毛。
应无恨道:“有初姑娘大概是觉得你对她太过殷勤了。”
陆风月气氛地嚷道:“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说谁。”许有初突然在一旁问道。
陆风月嗫嚅片刻,回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你以后永远别和我说话。”许有初看毛,应两人:“你们查出什么来了吗。”
毛无谓道:“丐帮有个八袋长老,死得很蹊跷,像是给人害死的。”
“谁害死的。”
“还没查明白。”
应无恨道:“根本还没查,能怀疑的只有他妻子。”
陆风月恨声道:“没准就是他妻子。”
应无恨不赞成地道:“现在也没有证据。”
“想必这位长老的妻子很漂亮吧。”
“是不难看。”
“就是她,没跑,女人就是冷酷,就是无情,漂亮的女人更是绝情。”
毛无谓道:“你们有发现没有。”
许有初摇头:“近期出现在周围的江湖人物我们都查了,没有发现疑点。”
陆风月也道:“一无所获。”
毛无谓沉吟道:“看来还是要盯紧这位冯夫人,只是我去的话就怕被发现了。”
许有初道:“不然就我去,女人总是更了解女人一些。”
陆风月猛然站起身来:“当然是我去,刚好去安慰一下这位俏寡妇寂寞的心。”
说着不等几人说话就走出去,样子明显有些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