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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江湖行 第五卷:小偷与强盗 第一章 闹医馆

送走丐帮几人,毛无谓吩咐伙计把花费记到丐帮账上,他们实在是身无分文了。毛无谓道:“我们若能找出真凶,也算对得起丐帮这顿饭了。”

应无恨点头:“希望是这样,我最讨厌欠别人东西。”

毛无谓想想刚才丐帮几人说的话,道:“既然这个王长老刚升八袋,说明冯长老刚死不久。”

“你怀疑冯长老的死。”

“死在这种时候总还是有些可疑的,去查查吧。”

这位冯长老名叫冯莫群,因为娶有家室所以置办了一套房子。两人找到冯莫群的家,老远就看到了门上挂的白绸。

两人上前敲门,过了一会,门被打开,门里站着一位三十左右的妇人,一身黑衣面容缟素,却丝毫不影响艳丽的姿容。

两人施礼:“听闻冯长老故去,我们特来吊唁。”

“有劳二位,不过你们来晚了。”妇人语气冷淡,并没有让两人进去的意思。

毛无谓痛苦地捶胸:“冯大哥,我们来晚了,竟然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说着忽然问道:“冯大哥什么时候死的,怎么这么快就入土了。”

妇人还是那副冰冷的神色:“莫群死了五六日了,三天前入的土。”

应无恨道:“不知冯长老得的什么疾病,这么快就辞世了。”

“伤寒之症。”

两人之前已经听那位王长老说过了,毛无谓却故作吃惊状:“伤寒之症向来是普通疾病,怎会夺人性命。”

妇人不动声色地道:“伤寒之症也是可轻可重,轻了也许几日可好,重了夺人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听着夫人似是懂医?”

“不懂,只是听大夫这样说的。”

应无恨道:“不知是哪家医馆的大夫,居然连伤寒之症都治不好。”

妇人悲戚地摇头:“是莫群病情沉重,怨不得大夫。”

毛无谓一副不能善罢甘休的样子:“还请夫人告知大夫姓名,我们要上门去讨个说法。”

妇人并不领情,而是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心痛啊,人怎么就这么凭白死了。”毛无谓想起什么似得问道:“不知冯长老死在哪里,有死在医馆里吗。”

“没有,死在家里。”

毛无谓失落地道:“哎,这要死在医馆里就好办了。”

妇人听懂了毛无谓的意思,冷哼一声:“大夫只是治病救人,何必再去为难。”

毛无谓仍旧纠缠不放:“我心痛啊妇人,再说,冯大哥走了,留下夫人你可怎么活啊。”

妇人轻蔑地回绝:“这就不劳费心了。”

“作为冯大哥的朋友我们怎能不管。”

“我说了不用。”妇人严词拒绝,接着说道:“未亡人一人独居,就不请两位进去了。”

两人明白主人在逐客,只能告辞,毛无谓临走还是说道:“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替冯大哥讨个公道,庸医害人呐。”

两人沿着街道走,应无恨问道:“你还真打算去闹一把。”

毛无谓笑道:“也只能委屈下那大夫了。”

“可我们也不知道是哪个医馆的大夫。”

毛无谓成竹在胸地道:“既是伤寒之症,又怎会舍近求远地去别的地方寻医。”

应无恨点头:“所以很可能是附近的医馆。”

这条街道多是住户,所以行人并不多,两人拐入旁边的主街道,顿时感觉热闹了好多,毛无谓指着前面妙手回春的牌匾:“没准就是这家。”

两人走进医馆,只见一个山羊胡子的中年大夫正坐在大堂里给病人诊脉。毛无谓看看旁边排队的几人:“怎么就那么多人生病,不过咱们既然是来闹的还用排队吗。”

应无恨道:“还是排会吧,耽误人看病,不好。”

毛无谓无奈地应道:“那就排着吧,彰显一下咱们医闹的素质。”

两人只能在后面排起了队,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排到了,毛无谓坐在大夫对面,并不伸手让其把脉,而是轻声道:“告诉你一声,我是来闹事的。”

大夫抬眼看看毛无谓:“就你们俩人吗。”

“是啊。”

“阵容小点。”

“大了怕吓着你。”

大夫苦笑道:“我早习惯了,你们为谁来闹。”

“冯莫群。”

大夫表情一僵,接着叹口气:“我尽力了。”

应无恨也上前道:“可人还是死了。”

大夫翻翻眼睛:“你们想怎么样,直说吧。”

“我们就想要个说法。”

“明告诉你们,我没钱,上个月刚被讹了一笔。”

“你这是治死了多少人呢。”

“这能怨我吗,人都不行了,还非拉着我去救,我不救就跪地上求我,治病前把我当祖宗,人没救活立马翻脸把账算我身上。”大夫说着替自己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毛无谓被说的一脸感伤,倒是应无恨仍旧平静地道:“冯莫群也是这样吗。”

“那倒也没有。”大夫吸下鼻子:“刚开始就是头疼发热,我开了药,本以为就药到病除了,没想到第二天更严重了,人都昏迷了,又过了一天人就死了。”

毛无谓整理下情绪,正色道:“你就不觉得蹊跷。”

“是有些奇怪。”大夫认可地点头,可随即又道:“可有些病本就是很奇怪的,也许是我学医不精,没治对症。”

毛无谓开慰道:“你也没必要这么自责,你是在救人。”

大夫自责之意更重:“可的确喝了我开的药。”

应无恨看眼毛无谓,也劝道:“毕竟你的药里又没下毒。”

大夫摇头:“是药三分毒。”

毛无谓道:“那也不会这么快就毒死人。”

大夫忍不住悲声道:“我也这样想,可就是说服不了我自己。”

“你不要背这种思想包袱,要学会放下。”

大夫抿嘴吸口气:“没事,就让我背着这个包袱吧。”

毛无谓在旁握拳鼓励道:“努力,你以后会做的更好的。”

“我尽量。”

应无恨拉毛无谓:“该收了。”

“最后几句实在没忍住,感情到了。”毛无谓忽然换了副腔调:“你说人是毒死的。”

大夫仍旧一脸感动难以自拔:“很像。”

毛无谓一拍桌子:“那还不仔细讲来。”

大夫被震的一哆嗦:“我也就是怀疑,要不怎么会死那么快。”

应无恨道:“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大夫打起精神,回想着说道:“我刚开始给病人把脉的时候,病人的脉息也不像是寿元将近的样子,可是第二天情况就急转直下,脉细微弱,第三天就直接死了,若是疾病,哪怕是瘟疫,也不会这么快夺人性命,真不知是什么怪病。”

“毒药可以。”毛无谓说着又怀疑道:“可若是中毒而死,难道你发现不了吗。”

“奇怪就奇怪在这啊,我给病人诊脉,丝毫没发觉中毒的症状,而且中毒而死,人会面目狰狞七窍流血,冯莫群死的却很安详,像睡着了一样。”

应无恨道:“江湖之中也未必没有这样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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