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兴奋点达到顶点,三把两把扯开自己的裤子,他知道头顶不远处,一辆警车还在紧盯着这片他称之为乐土的建筑区,这样,更增加了他的刺激感。
用尽各种姿势和方式,尽情地享用他的猎物,女人除了发出一声声无力的惨叫,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力气。
“哎,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警车上正在盯着黑暗的工地的警察小蒋问道,驾驶位上的海子也侧耳细听,片刻,他的脸上骤变,“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一个女人的叫声?”
“走,下车去看看!”
小蒋打开车门,摸了摸腰间的手枪,放轻脚步朝声音的方向走去。海子轻巧锁上车门,紧跟其后。两人警觉地在黑暗里四处环视,直到脚踏上了地下室上方的土层。死神敏锐的听觉,似乎能感觉到来自上方踩断野蒿的轻微脚步声。
他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女人疼的刚要惊呼,一个硬物直接塞进她的口中,抵住喉咙。一阵恶心让她窒息,死神来来回回晃动身子,露在黑色皮质头罩外的嘴巴发出无声的狞笑,身子抖了几抖,一股热流喷进女人口中,他却似乎没有抽身离去的想法,只是凝听地面上的动静。
许久,脚步声远了,他才意犹未尽的又晃动几下身子,长长吁了一口气。当他松开女人头发的时候,女人的头,软软地搭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死神坐在她身边,手指拂过她冰冷的身子,他发觉她的身子越来越凉,几乎没有了温度,伸出手指在她的鼻息前一探,女人竟然没了呼吸。
死神懊恼地狠踹几脚女人的尸体,愤怒和仇视的情绪让他发狂,挥着匕首在女人的身上乱插乱割,可是女人依旧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天色渐渐放亮,两名警察经过一晚的监视工作,又累又乏,车厢里溢满烟雾。小蒋打开车窗防烟,顺便下车方便。他特地走到昨晚听到响动的地方,解开裤子,哗哗地放起水来。
尿液缓缓流动,流向一条细缝,竟然片刻就渗得一干二净。小蒋狐疑地特地朝那个地方浇了几下,地面发出咚咚的奇怪声响。他立刻警觉起来,提好裤子,用脚尖戳戳地面,地面上的草皮居然移动了,露出一小块木板。
小蒋趴在草地上,拨开草皮,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漏了出来,足有半扇门板那么大,用力一推,木板竟然是活动的!
“海子,海子,有情况!”
正在车旁伸懒腰的海子闻言,立刻奔了过来,两人蹲在木板旁小心观察,木板被人做成活动推拉门,只要小心推动,就可以看到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里面的泥土被凿出不规整的台阶。发现这一情况,海子连忙奔回停在一堆碎石后面的警车旁,给警队拨打了电话。
小蒋拔出手枪,沿着台阶一步步向下走去,洞里越走越黑,他的眼睛好不容易才适应了黑暗,一股腥臭夹着潮气扑面而来,他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海子打完电话,见小蒋已经走进洞里,担心他一个人有危险,也跳进洞口追了上去。
刚追出不远,就听见小蒋在洞里暴喝一声,“不许动!警察!”
随后几声厮打声,紧接着一声枪响。海子一时心急,跌跌撞撞掉进动地,当他爬起来的时候,见到小蒋满头是血,从地面上爬起来朝另一个洞口追出几步,身上摇晃几下,歪倒在地。
海子疾步上前扶起小蒋,小蒋指着黑黝黝的洞口,“有,有一个蒙面人,跑到里面了!”
“你怎么样,能坚持一会儿吗?”
“我没事,快追,小心他耍诈!”
海子放下小蒋,朝黑暗处追了过去。小蒋捂住渗血的额头,爬回地下室,这才发现,墙角的沙发上,俯身趴着一个裸身女人,她的身上布满可怖的暗红色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长发披散在沙发上,遮挡住大半张脸。
小蒋的手机传出震动,他拿出手机接听,是龙泽打来的电话,小蒋对龙泽说了洞里的现状,隐隐听见洞口处传来说话的声音。
“龙队,快,海子去追嫌疑人了!”
一道强光从洞口晃了几晃,地下室里还开着灯,小蒋一眼就看见龙泽和刑侦队的队员,指着海子追去的洞口喊道。龙泽示意何伟奇带人追上去,自己扶起小蒋,发现他的头部被砸伤,血液从头皮发根出缓缓流出,只好先把他送出地下室。
再次返回的时候,勘察员和法医正对地下室进行现场勘查。法医戴着手套对尸体做初步检查,看着女性死者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害,不断蹙紧眉头。
“死者身上不少于二十多处伤口,初步判断为利刃割伤。凶手并不想一刀致命,应该跟前两起一样,施虐!”
勘察员把地面上丢的矿泉水瓶和面包包装袋,还有烟蒂统统收集起来。现场还发现了死者的衣物和背包,确认死者为一名大学在读学生,顾晓曼!许久,何伟奇跟海子骂骂咧咧返回地下室,海子一边收起枪一边愤愤说道:
“那家伙居然在医院停尸间留了个暗道出口,追上去只看见背影,人就不见了,看来他对这里地形很熟!”
“你看到了他的背影?一个什么样的人?”龙泽问道。
海子瞥了一眼死者,继续说道:“背影很瘦削,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皮质头套,裹的严严实实,身上衣服很破旧,脏兮兮的,像个要饭的!”
“乞讨者,流浪汉!”何伟奇也惊讶地说道。
看来他们先前的判断方向没有错,嫌疑人很可能是一名没有正当职业的流浪汉或者以乞讨为生无业游民。何伟奇和龙泽兵分两路,对医院和整个工地再次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可是嫌疑人就像老鼠一样躲得无影无踪。
留下一部分警力继续搜索,龙泽命令其余人收队回警局。在法医做完尸检之后,召开了紧急案件分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