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闫谨,是你害了小乔,那么说说你的作案经过吧?”
龙泽让闫谨始料不及,他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既无辜又茫然地望着龙泽,“我不懂你们再说什么,案发经过,是指我带小乔上山,然后走散的经过吗?如果我昨天哪里说的不详细,我可以再复述一遍!”
闫谨的态度依旧谦逊配合,着实让人同情痛失女友的他,哀痛,愤怒和自责的心情,可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老猎人的双眼,龙泽定定地盯着他的双眼,一言不发。闫谨积极的态度没有得到赞许,厚镜片下的双眼,眼神飘忽不定,眼角朝左上角瞥了一下,又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脖颈。
“嗯,我知道许多和小乔之间一直存在暧昧关系,我之所以不说,你们也能理解,毕竟小乔是我的女朋友,唉,我是真不知道许多和朱谦会心狠手辣到这种程度,趁我不在,不但糟蹋了小乔,还……简直就是一群畜生,亏我平时把他们当哥们!
警察同志,我检举,许多经常聚众吸毒乱搞男女关系,生活作风很不检点,很多女孩字都是被迫和诱骗的,事后许多会给她们一笔封口钱, 像他这种败类,我早就应该嗤之以鼻,我今天说出这些,就是请你们为小乔伸张正义,让许多一命抵一命!”
闫谨义愤填膺地说完,不但没赢得掌声,反而迎来了龙泽和何伟奇怒视的目光,龙泽问道:
“被害人生前是你的女朋友,你们之间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呃,就是拉拉手,出去散步,看电影,一起吃饭什么的!”
“没有发生过关系吗?”
龙泽继续问道,闫谨的脸腾地一下胀红起来,双手紧捏在一起,显得局促不安,“没,没有,我们是很纯洁的关系……”
“纯洁?纯洁到你想跟被害人亲昵遭拒,恼羞成怒放出狠话?”
“我那只是随便说说,不犯法吧?”
“说说是不犯法,可是你知道小乔跟许多有不正当关系,你里早已对小乔恨之入骨了!”
“我没有,小乔那样的女孩子根本不配做我的女朋友,她就是一个下贱女人,我才不会在乎一个下贱女人的!”
“所以,当你目睹朱谦和小乔发生关系的全过程,彻底的激怒了你,在朱谦离开后,你趁小乔昏迷,再次对她施暴,还用她的衣服蒙住她的脸,手卡住她的脖子,直到她不再挣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那么小乔衣服上你的体液怎么解释?”
“我,我弄到草地上了,没弄到她衣服……”
龙泽的步步紧逼,让沉稳的闫谨方寸大乱,实情脱口而出。何伟奇诡异地对龙泽抿唇一笑,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哪来的什么闫谨的体液?
闫谨顿时明白自己掉进了龙泽设的圈套里,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不断渗出,一脸绝望。
“那就说说,你怎么弄到草地上的吧?”
再顽抗也是无济于事,闫谨颓废地靠在椅背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没错,是我掐死的小乔,我并不想这样,这只是意外!前一天,我偷听到许多跟朱谦的谈话,朱谦自卑不敢接触女人,许多是他的好哥们,就帮他出了个主意,让我把小乔约出来,他说荒山野岭不用担心警察查房,而且野外能增加刺激,说不定对朱谦的心理障碍有帮助,朱谦开始还担心,说我在场怕我会影响他,许多答应帮他拦住我,保证不会影响他办事!
我听到这些话,恨得牙根痒痒,小乔是我的女朋友,许多自己跟小乔背着我睡过多少次就算了,他还把我女朋友推荐给他的好兄弟,还亲授小乔有哪些偏好!他们周密的计划我都听在耳朵里,当许多提议我带小乔一起去郊游的时候,我劝说小乔不要去,可是她听到我说朱谦可能对她图谋不轨,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她说,只要朱谦肯给一大笔钱,她就不会反对,还劝我说拿到钱给我买礼物!呵呵,她是我女朋友,每次我想吻她,她都会伸手朝我要钱,我没有就用唾弃的口吻羞辱我,我是个男人,我真的……
小乔没想到朱谦会在山上对她对手,当她被朱谦拖进草丛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本来是想在朱谦对她动手的时候冲出去,敲诈他一笔钱,这样的话,钱有了,小乔也不用委身于他。可是当我看见朱谦很享受的对小乔做那件事的时候,我,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我觉得很刺激!
我听到小乔的呻吟声,想起许多说过,小乔在办那事的时候叫声很诱惑,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充满了恨意,许多和朱谦明面上当我是朋友,其实就是把我当成了他们的一条可以驱使的狗!小乔当我是男友,其实就是她攀上阔少的阶梯,他们都在利用我,把我当猴子耍,我恨他们,恨不得他们统统下地狱!
所以在朱谦离开后,我悄悄走到小乔身边,她还躺在那一动不动,我就像朱谦那样,把一直想做的事情做了。进行一半的时候,小乔突然醒了,睁大眼睛瞪着我,骂我是混蛋,我一气之下掀起她的衣服捂住她的嘴,她不断挣扎甩头,我只好捏住她的脖子不让她挣脱。
我没想到她会死,真的,我没想到,当我快要结束的时候,发现她不动了,鼻子里也没了呼吸,我站起身把体液喷溅在草地上, 踢开朱谦盖在泥土上的草皮,恰巧许多打电话找我,我就从侧面绕到他身边,撒谎说我刚刚在追幼鸟。许多也没怀疑,让我帮他折花枝,直到听见朱谦和你们发生争执,一起走出花丛!”
“你踢开草皮,是不是想嫁祸给朱谦?”
“是,我经常走山路,知道我从小乔这里绕到许多身边用不了多久,而且我看见朱谦跑出去的方向,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如果没有人证明见过他,他一个人是找不到不在场的证明的!”
“嗯,你的心思很缜密,可惜用错了地方!”
龙泽揶揄道,闫谨苦笑,也许就是自作聪明才毁了自己,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为了一时泄愤,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