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瘦高力量极大的机械厂工人,一百五十块就让她全身散了架子一样疼了好几天。满脸油光拿腔作势的老男人更是奇葩,为了达到目的,硬是让她跪在枕头上用嘴让他产生兴奋!
还有那个恶魔,他对自己的羞辱,比这些人渣要多上好几倍。中年汉子死猪一般瘫在她身上,她掀开他没做一丝停留,迅速走出卧室穿好衣服。中年汉子也没拦她,自顾自拿起自己的手机翻看,然后嘀咕一声。
“第三起入室抢劫伤人案被害者,近日已经苏醒,轰动z城的三起入室抢劫杀人案即将水落石出!哟,现在警方的办案能力很强嘛,被害人没死可不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女孩厌恶地瞥了一眼还在卧室喘着粗重气息喃喃自语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快速开门走出去,当她刚想迈下台阶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有点慌张地回手带上门,确定门已经锁上,才匆匆离去。
跑到楼下,她憎恨地摘下手套和假发塞进挎包,狠狠抹了一把眼泪,低声劝慰自己。
“吴珂,不管受到多少凌辱和折磨,你都要挺住,为了他,你不能放弃,即便是铤而走险,也在所不惜!”
夜色里,身材瘦弱的吴珂骑上电动车,一头扎进黑暗里。龙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枕边的手机突兀地响起,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抓起手机一看是何伟奇打来的。
“喂,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
“龙泽,我睡不着,有点不放心,总感觉今晚要出事!”何伟奇在电话那边说道。
龙泽苦笑,何止他睡不着,自己也睡不着,下班前发出的那条引蛇出洞的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起到作用,为了给凶杀制造迷雾,他在问讯吴珂的时候故意说出张大富夫妇没有死而是深度昏迷,几个小时前又放出消息,称被害人已经苏醒,他走了步险棋,虽然已经布控,可是张大富夫妇的安危,凶手是否会回来杀人灭口,都是他此刻最担心的事情。
“不睡了,我马上去接你,咱们去医院蹲守!”龙泽挂了电话跳下床,拿起身边的黑色t恤和夹克穿戴整齐,抓了车钥匙和手机奔下楼,一脚油门冲进茫茫黑夜。
私立医院病房里,张大富和方慧如正愁眉不展唉声叹气,方慧如抓着纸巾不住地抹眼泪。
“你倒是想个办法呀,万一他知道了,咱俩还怎么活?”
“我有什么好办法,万一他知道我们在这被警察调查,万一他怕警察知道,会不会对我们下手?”
“那我们要不要说出来,如果不说,我真害怕,大富,不行咱们就说了吧,说出来总比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强!”
“嗯,等明天警察来,咱坦白,死活给个痛快,先睡觉!”
张大富掀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伸手关掉电灯,方慧如如释重荷般长吁一口气,也安心躺在病床上。一个人藏得秘密太多,身上就像压着一座大山,如果能一吐为快,整个身心都会放松下来,所以做人不要藏着太多秘密,特别是亏心事,做得太多,藏的太多,就会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
两人做出最后的决定,踏踏实实进入梦乡。就在这时,隐在走廊黑暗处,一个瘦弱的人影,穿着一身白大褂,端着药品托盘,半张脸被遮在口罩下,四下里看看闪身挤进病房。从托盘下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慢慢靠近一张床,当她高举手中的匕首的时候,身后的病房门,哐镗一声被踹开,几个黑铮铮的枪口对准了白大褂。
病房内的灯,瞬间大亮,照的室内通明,而两张病床上,枕头蒙在被子下做出人形,哪里有张大富和方慧如夫妇。白大褂发现自己中计了,手中的匕首当的一声掉在地面上。
“等你很久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龙泽和何伟奇高大健壮的身影出现在病房内,一步步朝白大褂走去,白大褂双眼中的惊愕淡淡散去,一把扯下口罩和帽子,回头瞥了一眼龙泽。何伟奇吃惊地瞪着她,
“真的是你?”
吴珂嘴角挂着冷笑,眼里不再是惊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释然,龙泽锐利的双眼捕捉到了她眼中不易察觉的怪异,吴珂被戴上手铐,押解回警局进行审问,一路上,吴珂望着警车窗外,心里一片坦然。
“一切是不是该结束了,他会好起来的,只要他能活过来,我做什么都值得!”
吴珂被带进审讯室,面对威严的警察和庄严的国家法制,吴珂的心情变得坦然,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吴珂,你现在有什么要说的,是我们讯问还是你自己说?”
龙泽审视着长相貌似林妹妹的吴珂问道,吴珂挽起薄唇,一抹淡淡的笑容让人费解,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露出清丽可人的小脸,舒了口气靠在椅子上,细弱的手腕上,银色手铐哗啦一声脆响。
“我来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吴珂面带笑容,眼底充满向往,沉声说道:“我家是农村的,我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我妈爸以我为傲,我满心欢喜走进大学,可是等待我的不是美好的新生活,而是一场噩梦。
我为了多赚钱减轻父母的负担就去做家教,可是有一天我去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孩子不在,他爸爸说他一会儿就回来,让我先喝杯水,可是等我喝了那杯水……
呵呵,当我全身赤裸布满淤青的醒来之后,身边无耻的男人丢给我一沓钞票告诉我,‘你不就是为了钱吗,做家教能赚几个钱,这些够你干几个月的了!’我哭,我骂,我恨,可是当他的儿子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最后一点自尊也被践踏的支离破碎。
那个孩子指着我,‘你不就是为了钱才到我家做家教的吗?看你一身穷酸样就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妈说的没错,穷人就是贱,什么事都肯做!’
我不再哭了,我穿好衣服离开,我所学的知识教不会一个孩子分辨是非黑白,真善美丑,那就先改变我自己!
我离开我最向往的大学,开始打工送外卖,什么苦活累活我都能干,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被人看不起,还是被一些臭男人非礼,好吧,既然这样,只要给钱,你肯买,我就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