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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小药妃 第三章 羞辱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身泥土的九儿终于带着冰块安全回到小茅舍,一张白皙的小脸冻得通红,哆嗦着乌青的唇,眼中却是难掩喜悦。

“那边的山沟里果真结了冰,我砸了好多冰块回来,不够用我再去取。”阿九看着凌清用沾了酒的帕子给那个男人擦拭手心,脚心,站在一旁呵着热气急切的说道。

“已经够了,九儿你快喝杯热茶暖和身子,担心中了风寒!”凌清一心不能二用,只能吩咐阿九自己去照顾自己。

在凌清和阿九的仔细照顾下,男人身上的滚烫终于缓缓消退,直到阳光从小屋破败的门窗缝隙中斜射进来,他的体温终于回复正常。听着他呼吸渐渐均匀,眉眼微微舒展,忙活了一个晚上的凌清和阿九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总算是捡回一条性命了。

凌清将阿九留在屋子里照顾那个重伤在身的男人,自己则打起一万分的精神背起桌上的篾竹篮子,踏着初冬的暖阳去往附近的深山里采摘药草,试图能找到一些稀有的根治刀伤的良药。

整整一个上午,凌清收获不小,回来的时候,顺道经过那个发现血莲花的山崖,凌清还是绕上去看了眼那朵藏在崖壁岩石缝隙中的奇花。

这才隔了一个晚上没有见,血莲花的花蕊颜色却已发生了悄然变化,由起初的嫩黄转为淡淡的粉红。凌清激动得忘了自己疲惫,只渴盼着明朝来看的时候,迎接她的,是花蕊的颜色化作滴血的玫瑰红!

只有当花蕊变得像血一样刺目的红,入药的价值才是最高。而凌清,也能因此而获得新生。

凌清的恶寒之症,是从娘胎中便有的。寒毒像无形的绳索死死潜伏在凌清的身上,平日里却也相安无事,可一旦寒毒发作,那种寒刃蚀骨的痛楚,凌清便像死了一遭。

爷爷是秀水镇有名望的老大夫,医术高明,可终其一生却没能治愈凌清身上的寒毒。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来控制,起初每隔一年才发作一次,到了十岁之后,间隔时间便缩短了一半,每半年凌清便要遭一回罪,到了现在,凌清十八岁,寒毒已经越来越不受那种药物的控制。

就在今年,凌清已经遭受过两次寒毒的侵蚀,可是,最近这些时日,凌清却隐隐觉得似乎又有发作的迹象。

爷爷曾经说过,但凡娘胎中带出之症,调理才是根本,若要治愈却是极难,除非得到对症的良药。血莲花,便是凌清的救命稻草。

凌清一路幻想着自己重获新生后的生活,幻想着自己继承爷爷和爹的衣钵,如此想着,昨夜一宿没有合眼的疲惫也消失的荡然无存,回去的路上,却是步伐轻快。

凌清翻过一个小山坡,远远便瞧见了前面那一排熟悉的茅草屋,亲切感油然而生。凌清走到昨夜阿九砸冰的那条溪水边,放下后背的篾竹篮子,蹲在水边小心翼翼的擦洗着自己沾满泥土的双手。突然,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从身后一把抱住凌清的腰,将她扑倒在冰冷坚硬的地上,满地坚硬的小石头咯得凌清后背生硬的锐痛,那人臭烘烘的嘴就往凌清的脸上去啃。

凌清惊叫出声,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后,凌清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除了惊诧更多的是愤怒和羞耻。

“不要这样!”凌清冷喝,双手抵在那个人的身前,一张脸闪躲着那个人的吻,精致的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团。

“你个死丫头,以为躲到深山里来,老子就找不到你啦?”压在凌清身上的,是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男人,嬉皮笑脸满身的地痞流氓之气。“这几日老子晚上睡不着觉,想你想的心发慌,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男人捏着凌清的下颚,很无赖的问凌清。

凌清被他嘴里黄牙喷出的臭气熏得差点昏倒,“你如果现在放手,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否则,我这次一定告诉爹!”

“啪!”男人还没等凌清说完,抬手照准凌清的脸颊甩手就是一巴掌,鲜红的五指红印挂在凌清清瘦的脸上。

“我的傻妹妹,到了今天你还真将那个凌老头当做救命稻草?老子实话跟你说吧,你爹那个糟老头早就被我娘治的服服帖帖的,你虽然是他的亲身女儿,却也是内定给我的侍妾,老子不嫌弃你是个病歪子,你倒抬起架啦?”

凌清惊讶,不敢相信左邻右舍的那些传言竟然是真的,随即又想到爹平日里对自己那苦涩的笑容,俨然一副有心无力的歉疚模样,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凌清惊呆了三秒,随即意识到自己不能轻易相信这个人的一面之词,自己的爹怎么可能这样对待她?就算他说的是真,凌清也要自己去亲自识别。

“来旺,我是凌家的长女,你敢伤我,别说我爹,就是我的那些叔伯也不肯能放过你们母子的!你识相的话,现在就放了我!”

四年前凌清娘亲过世之后,爹爹不到半年就娶了黄姓继母入门,凌清叫她二娘,二娘带过来一个儿子,长凌清两岁,叫来旺,后来改姓了凌,记在凌清爹爹名下,入了凌氏族谱。

来旺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爹好多回都被他气病,若不是看在继母的面子上,爹早就将他赶出了凌家。

尤其是这几年,来旺不仅没有收敛学好,反倒跟秀水镇的那批地痞流氓混在了一起,在外面偷鸡摸狗,在家里竟然对出落成大姑娘的凌清和阿九也开始打上了歪主意。

凌清和阿九常来山中暂住,虽是为了采药,还有一些原因也是为了躲避来旺的骚扰。

“早说了你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假清高什么,还敢躲老子,今天不把你吃了老子就不叫来旺!”来旺一边说,双手已经摸到凌清的胸前,粗鲁的去解衣襟上的扣子。

凌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见来旺正骂骂咧咧的在撕扯她的衣衫,凌清心里一沉,挣扎间身子被他重重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哈哈,你越反抗,老子就越兴奋!来呀,叫呀,好过瘾哪!”

看着来旺眼中腾起的那股志在必得的凶悍,凌清眉眼紧皱,逮住一个空隙伸手拔下头上一根绾发的簪子,迅速插进来旺的身上,毫不犹豫。

来旺哎哟一声惨叫,如死猪般从凌清的身上滚到一边,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左腹,痛的龇牙咧嘴。凌清看见来旺左腹的地方渗出了一些血,凌清慌乱的合拢自己的衣衫。

“死丫头,敢偷袭老子,要你好看!”来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凶相毕露,涨红着眼睛朝凌清大吼。

凌清顾不得别的,挣扎着从一堆尖石中站起来,披散着头发朝茅舍的方向慌不择路的跑去。来旺从后面追来,边追边骂,凌清只听见耳边的风呼呼的刮过,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只有那渐渐近了的茅舍。

平时一小段的距离,今天却似乎好长好长,凌清终于手指快要推开那扇简陋的木门时,后脑勺一紧,来旺已经追上来,一把拽住凌清散乱的长发将她狠狠拖了回去,再重重的摔在地上。

凌清后脑勺碰地,眼前顿时一黑,来旺再次压俯身欺近,撕拉一声,凌清只觉胸前一凉,中衣外袍齐齐被他扯下巴掌大的一块。

来旺发了疯的扑到凌清身上,将嘴凑到凌清的脖颈处,狠狠的撕咬,白皙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一片片斑红的齿痕,凌清痛的眼泪夺眶而出。双手被他捉住,就拿头去撞来旺的下颚,被来旺狠狠几巴掌扇得晕死过去。

“九儿,救、救……”凌清脑袋里痛的晕晕沉沉,身上像压了一座泰山喘不过气,来旺张狂大笑,“你再叫,老子就连那个小丫鬟一起收拾了!”

这边的茅屋里,阿九正坐在床边,刚刚给那个仍未苏醒的男人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冷汗。突然,她听见门外传来奇怪的声响,还听见有人在笑。阿九微诧,只觉那笑声很熟悉,略一思索,大爷凌来旺的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跃入眼帘,阿九手指一抖,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

心里直呼不妙,拔脚早已箭步冲向大门……

阿九站在门槛边,被眼前的一幕彻底惊震,只见凌来旺正骑在凌清的身上,将凌清糟蹋的衣衫不整,凌清躺在那里好像不省人事。凌来旺一边去扯凌清最后一件贴身肚兜,一边麻利的褪下自己的下衣。

阿九惊骇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简直不敢相信凌来旺真的会做出这样荒谬的事情来!这可是青天白日,艳阳高照啊!

阿九气得牙关咯吱作响,反身从屋子里拿出那根擀面杖,冲过去照准凌来旺的后背一通乱打,像打落水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