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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小药妃 第十六章 出诊

“姐姐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一见钟情,一见倾心,如果没有情,那怕日日相对,也不会在一起的。更何况,我和他还不止一面了,姐姐不也说了吗,有两面呢!”阿九说着,兴奋的朝凌清竖起两根手指,被凌清没好气的拍下去。

“九儿,我一直都说过,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我不会干涉。但是,我的提醒你最好也认真想想,最起码,你喜欢一个人,得先摸清楚他的来历和底细,不能贸贸然就丢了自己的心,免得到头来,伤了自己的心。”

阿九狡黠的大眼眨了眨,“姐姐言之有理,那回头他来了,姐姐能否找机会帮我打探一下他的情况呢?”

凌清眉眼皱的更深了,“你也看见了早晨的那一幕,我跟那人好像八字相冲,要打探你自己想办法去,我不趟这浑水。”说完,凌清丢开阿九的手,转身朝着药台那边走去。

阿九从后面追上来,拽住凌清的胳膊,像小时候那样的撒着娇,“好姐姐,你难道忍心看着九儿上当受骗不成?姐姐不常说,九儿寻得良人,姐姐的心便放了一半吗?”

凌清脚步微顿,没错,这话的确是她亲口所说,也确实是她心中所想。那时候一直没有找到血莲花,凌清的心结有两个,一个是找到血莲花治愈身上的寒症,还有一个就是九儿。

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指不定哪一天就没了。而被自己看做妹妹的九儿,是凌清最放心不下的。所以,只有九儿寻得良人归,凌清的心便安了一半。

凌清无奈的转身,看着九儿嬉皮笑脸的模样,忍不住揪住九儿的鼻子,“想得美!”

整整一个下午,医馆里都没有一个顾客上门,外面的雪还在下,阿九大喊着无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老根伯坐在那里抽水烟,笑呵呵看着阿九耍闹的样子,不时打趣几句。

那根泛旧的水烟筒还是那年娘亲在世时,有一次带凌清去外镇舅舅家走亲戚路过一家店铺买的,虽然价格不算昂贵,可是,因为是凌清所送,老根伯很喜欢,这么多年了一直在用。

凌清坐在药台边,手中捧着一本医书,正看的专注。

又等了好久,眼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临近黑了,老根伯将手中的烟杆轻轻敲在桌角,“清儿,你和九儿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回去吧!带上那把大伞,路上搀扶着,仔细别摔着磕着了。”

九儿仿佛听见特赦,欣喜冲到凌清跟前,“姐姐,根爷爷都催了好多回了,你总说时候还没到,这会子你总该走了吧?”

凌清合上书页,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下正要出门,突然,吱吱嘎嘎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在凌家医馆的正门前面停下来,是一辆马车,四角还挂着几只红灯笼。

凌清和阿九站在门口,只觉得这辆马车看着怎么这么花哨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蓑衣的人从车厢里跳下来,撑开一把伞急匆匆冲进医馆。

“凌大夫可在?”那人一边脱下头上戴着的斗笠,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一般,只是,刚一进屋,便带来浓郁的脂粉气味。凌清和阿九对视了一眼,她们两个是鲜少涂脂抹粉的,难道,是这个穿蓑衣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人一边朝屋里喊道,一边冻得直跺脚,语气急促,眼中却无视站在一旁的凌清和阿九。

因为老根伯去后面屋子里拿他自己的那把大伞去了,所以,凌清含笑上前接待,“这位大叔,你好,我是这里的大夫,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蓑衣男人斜了凌清一眼,这才发现门后的角落里还站着两个年轻姑娘,蓑衣男人的眼睛在凌清和阿九的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眼中明显流露出一种惊羡和贪婪的光。那眼神,跟凌来旺有几分相似。

阿九紧张的抓住凌清的手,凌清眉眼轻蹙,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如果有什么事,就请说,我们医馆快要打烊了!”

中年男人这才收敛起自己目光中那股不善的色彩,摸着留着黑糊糊胡茬的下巴反问道:“凌家医馆易主了?怎么没人去风月楼禀告一声?还有没有将我们风二爷放在眼中了?”

风月楼?凌清暗自思忖,这名字听着怎么感觉像是那种风月场所呢?凌清记得秀水镇可是没有那样烟花之地啊?难道,是隔壁的镇子上?听着那人说话的语气,似乎和爹有些熟悉,或许,是爹的老顾客吧?有生意上门,凌清当然不会怠慢。

“呃,风二爷是吧?没有易主,因为家中有事,所以我爹暂将医馆之事交由我打理。您有上门需要请跟我说,当然,如果您有其他事情,我也可以去请我爹来主持。”凌清道。

中年男人打量着凌清,显然脸上写着不信任,就在这个时候,老根伯从后面拿了雨伞出来,看见中年男人,忙地热络的上来打招呼,“哎呀,下这么大的雪,还劳烦李管家大老远跑一趟,有什么吩咐,派个小厮来说一声不就行了吗?还要您这样的大主顾亲自来一趟,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这边请……”

凌清讶然,和阿九面面相觑,原来这个脂粉味十足的中年男人当真是医馆的大主顾!还有,他不姓风,而是姓李,应该是那个什么风二爷家的管家?

李管家没有喝茶,摆了摆手,而是急道:“今天就不喝了,我家大姑娘突染恶疾,一来一回费时不少,二爷嘱咐我亲自跑一趟,看这下大雪,带了马车来,接了凌大夫过去瞧瞧。”

老根伯望着外面已经黑沉下来的天,又看了看凌清,犯了难,“李管家,我家凌老爷他……”

“我知道,刚才那个姑娘已经说过了,这事拖延不得,这会再去找凌大夫已经来不及了,干脆就让她去试试!”李管家指着凌清。

老根伯神情一晃,赔着笑脸道:“不是我们推脱,这可万万不行,她一个姑娘家,没见过世面,怕担不起,又是晚间出诊多有不便。要不,我去对面街王家医馆找那位王大夫来?他医术也是甚好的。”

李管家明显不高兴了,嘴脸开始露出刁钻,“你这老东西哪来这么多废话,去把凌振远叫来,我倒要问问他每年年终收我们风月楼那么多钱俩是做什么的,出个诊搞得这样磨叽,得罪了我们风月楼,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老根伯还在赔着小心,可是,脑门上却已经渗出冷汗,外面大雪正铺天盖地,天寒地冻的,老根伯却出了汗,由此可知,这个嚣张跋扈的李管家和他身后的风月楼,不是善茬!

凌清不赞成爹爹在药材里搀和些不纯的成分来骗取患者钱财,现在更是痛恨他为了赚钱,都不择主顾了。不过,痛恨归痛恨,但眼前的坎,还是得跨过去才是。

李管家对老根伯的赔小心丝毫不屑,恶习表现出来,大手一扬,老根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凌清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老根伯,抬眼看着李管家,眼中滚动着压抑的怒意,冷声道:“李管家,不是说大姑娘情况紧急吗,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为难一个老人家?我去就是了!”

“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去临镇出诊,难道不怕么?”李管家阴笑着故意反问。

凌清自顾着收拾自己的医药箱子,眼皮都懒得抬,只冷哼了声,“李总管再这样蹉跎,到时候大姑娘出了什么岔子,责任可不止我一个!”

李管家自讨了没趣,瞪了凌清一笑,转身扬长而去,门外传来他呵斥那个马车夫的声音。

凌清带着阿九登上了马车,老根伯虽然叮嘱了一些事情,但还是极不放心的送到门外,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