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去掉陪嫁
皇后轻轻的抿一口茶,满脸无辜的样子:“刚才你们可还是一副好主仆呢,现在......”皇后有意的一停顿嘴角似乎无意的笑容:“这我可真是看不懂了。”
皇后说着一抬手,示意几位嬷嬷退下。
“还是老实的把实情都说了吧,省着都受伤。”皇后一句话说着,两个人都连忙跪下;“皇后饶命。”
就这么个空隙,不知道那燕郡主对她说了什么,那宫女大惊所失,颤颤巍巍的磕头:“皇后,是奴婢居心拨测想要陷害安公主好只让我家小主嫁去大瀚。”
“这么说,你是认了?”皇后的心里真是巴不得燕郡主认啊,可是这,怕也只能是这样了。
“是,奴婢认罪,与我家小主无关。”小宫女抽抽泣泣的说着,眼泪流到手背上那刚刚被针扎过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的疼。
你竟犯错,说明这是你家主子没有管好。来人将这丫鬟拉进宗人府,在将燕郡主送回其府听候皇上判决。”
皇后说完看了眼李大人示意:“这样做您看如何?”
“当然好,皇后英明。”李大人毕恭毕敬的站起来行礼。
”那就这么做吧。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些话想交待我的女婿。”皇后说着一脸慈爱的看着假太子好像真的是自己家女婿似的。
一场闹剧终于停场,所有参与的人都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所有人都散去,只有皇后和假太子。
皇后走下座位:“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娶初妆到底是为了什么?”
“皇后,不瞒你说,其实我来大安第一眼见到初妆就非他不娶了,这次来大安不是为了娶公主而只为了她。”假太子这么深情的告白可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主子,这皇后毕竟是初妆的亲娘还是说明白的好。
就是自己主子在,恐怕告白的只会更加深情而已。
假太子想着干脆说了实话,有意的暗示着他知道十几年前的事情,也知道初妆是真正的公主的事情。
皇后一听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泪水顺着眼眶滑落。
紧紧的拉住了假太子的手,热泪盈眶:“你是真心爱她的对吧?”
“是,我今生只会娶她。若不幸我当了皇上可我可以对您发誓我只爱她。”假太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自己真的爱了她很久很久......
他只是知道自家主子一定会这样做的。
“和亲过去的公主是决不能做皇后的,但是有你这句话这样就够了。“皇后知道这些不成文的规矩,所以并不强求,且这一生她已发现就算是皇后又怎么样?
得不到皇上的心一切都是扯淡。
这一生,宁愿初妆当个最被皇上喜欢的妃子也不愿她当个皇后,受一切所困扰还不能爱之所爱。
这后位承载了太多,也会让人失去更多。
欲戴王冠,先承其重。
有些事情不再皇后这个位置做起来就非常得心应手,只因为她是皇后,自十五岁进宫来太多次亲手把自己心爱的人送到别人床上的经验,那种感觉,她不愿自己的孩子在承受,哪怕一次。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皇后说着,出了养心殿,外面的天空一片湛蓝啊。
假太子回了行宫又禀报了这一切,静轩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不是扳倒温贵妃的时候,一个妃子就能成立到现在的地位定然是身后那盘根接错的人脉和钱脉。
要扳倒她在之前得扳倒国公府,还有丞相府,要扳倒就得连根一起拔起,不然无论怎么样还是会恢复的,这就是深宫。
虽说后宫不得参政,可哪个当朝的官员没有自己支持的一个后宫妃子,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况且皇后这个位置只要一直是初妆母亲的就好了,这样可以帮助初妆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不少。静轩这么想着也就释怀不少,初妆以后如果不能是皇后,那么大瀚朝绝对没有皇后。
夜幕在闹剧结束的时刻也悄悄的降临了,初妆这一天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好像,这个世界都只是一片浮云,然而连梦境都没有给她安全感和依赖感。这世界已经没有什么是她可以依靠的,温暖或者想要留恋的了。
初妆的世界仿佛在炎热的夏季下了一场雪。
一切都不复存在,一切都都会重新开始。
清舞和静逸坐在殿外,明天就要走了,原本计划是和初妆在此逛逛他们的这个国家,谁知道会出这么一档子事,没有任何的心情和感觉想要在这儿停留了,如果可以恨不得现在就走掉。
清舞心情不好,静逸当然得陪着。
这对静逸来说可是个绝好的机会呢,虽然每次单独相处都是以初妆受伤的机会来着。
未来的路很难走,静轩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自己会尽一份力保护着自己的爱人,不会在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自己。
这好像是从第一次见她就许下的诺言了吧。
只是不知道未来,对他们来说到底有多远。静轩在认识初妆前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愁善感,可能是跟着初妆在一起都传染了。
这就跟林黛玉一样的毛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你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样呢?
静轩不自觉的笑笑,在看看熟睡的初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
初妆又沉沉的睡去,明天这样可怎么上花轿啊?
静轩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眼下,离开大安才是保护初妆最好的办法。
温贵妃手上没有侍卫,可不代表丞相府没有,这一路怕是也有许多埋伏还有许多人暗中作梗,只怕是清闲不了了。
静轩这么想着又是感觉一阵头疼,这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什么时候才能只有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啊。
静逸平常鬼点子最多了,这次抬着花轿去大瀚,少说也得大半个月,这在加上各个人马暗杀明杀,怎么不也得一个月啊?
静轩干脆不去想,把这个问题丢给了静逸自己则继续趴在初妆床前享受属于他的安静的时光。
对,只是他一个人的时光。
越想越心烦静逸带着清舞干脆出了使者馆,在大街上走走或许会好得多。
京城的夜晚繁华而又安静,给人一种舒适感。或许是带着最后一次看这个城市的感觉,清舞总觉得带着离别的伤感给人难以想象的痛楚。
像有人脱下了你所有的衣服,告诉你:“走吧,前面有更好的衣服。”
说不清楚是被嫌弃还是自己要去找更好的衣服,于是就拿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去吧。”
是啊,月姬月然姑姑也说了当初捡到她是在他们去大瀚游玩的路上,说不定她的父母真的就在大瀚呢?
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啊。
这一切也都是没有可能的,
看着清舞似乎凝重的表情,静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爱上的这个女人给了他从所未有的确定感。要知道静逸可是有选择恐惧症的,记得他刚有了男人的反应的时候,母后找了两个陪床的让他选,这可把静逸纠结坏了,差不多好看啊,这怎么选?
天都快黑了也没有想出到底选谁,干脆就两个一起拉床上了。
这后来可是被其他兄弟笑了很久了,没有哪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第一次就选择两个女的来干这种事的。
可是第一次见到清舞,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个声音一遍遍的回想着,确定着:“就是她了。”
就是她了。
然而现在喜欢的人在他面前如此不开心,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啊。
这种无能无力的感觉就快要疯了,将他逼疯。
“清舞,你想穿男装么?”静逸想到一个特别好的办法去解决明天他们出门的问题。
这么想着,俩人干脆去裁衣铺了。
别说,清舞穿上男装还真像那么回事。
将头发束起,简直是个花美男啊。
这得迷倒多少女人啊。
在外人看来,清舞和静逸现在是一对好漂亮的碧人啊。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谁都无法准确的说出谁更帅,可都那么养眼。
简直是不能直视啊。
这女的看见吧是各自花痴,却挑不出谁更好。这男的看见吧各自羡慕嫉妒恨。
哎呀,为什么这俩男的帅就行了还那么有钱?让不让别人活了?
这一出手就是张一百两的银票。
在听他的声音:“按这两个尺寸做好,把骑马装,便衣都做好。各五套,我明天来取。
多么有磁性又霸道的声音啊,简直能迷惑世界一切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