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勇气,让人激怀勃发;
有一种自信,让人昂然奋起;
有一种力量,让人一飞冲天!
那就是信念。一座火山,只要不是死的,都在积淀中酝酿,酝酿中蓄势,沉寂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终会爆发。漫天烟灰的洗礼,滚滚熔岩的冲刷,漫天火山灰遮掩……何其壮观,何等雄伟。然而那却是一种毁灭xìng的美。
成长总是从量变到质变,超越总是一点一步地实现。
小溪超越大山的阻隔,迎来大海的拥抱;
种子超越泥土的禁锢,迎来chūn风的轻抚;
蝴蝶超越茧蛹的封闭,迎来鲜花的爱情;
思想超越桎梏的束缚,迎来飞翔的zì yóu……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需要“初生牛犊不畏虎”和“皱凤清于老凤声”的勇气;超越是自信的勃发,“自信人生二百年”方能“会当水击三千里”,拥有了自信,就会有“舍我其谁”的气慨,“虽千万人我往矣”的决心。
泰难天翻阅报纸,悠闲地看着头版头条——《缉毒警官李维义昨夜不幸殉职》,“不赖啊王六,”泰难天叼着雪茄,喷云吐雾,说话含糊,并不取下,“说说,怎么办到的?”
“很简单,他让我离开,条件就是要我回来做卧底……”我说得轻描淡写。
泰难天倒是放下报纸紧张地盯着我:“那你——”
“我嘛,答应了啊,不然他怎会放我?”看着泰难天一副难以捉摸的表情,继续说“我说不能在外逗留太长时间,所以尽快叫他送我回来,在中途趁他不备就把他结果了……”
“哈哈哈哈,干得好,干得妙!天哥要好好赏你!”泰难天大喜过望。
我一拱手,无多言:“谢天哥!”
“今天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明天我就把一件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曲智,你盯着他!”泰难天在我走后交代道。)
我想,机会来了,一切工序秘密而缜密地展开。我去找拥雪,告诉她明天她该做的事。我联系了张洋告诉他泰难天电脑的IP地址,一切准备妥当,确保万无一失。
第二天,在泰难天的办公室。
“好!六六,鉴于你前一次的办事能力,现在,我要委以你更重要的任务。”泰难天说道。
听他这么说,我一时忧喜不定,按计划行事。
他站起,拉出抽屉,取出钥匙,走到密码箱前,一字一字摁着密码,与上次无异,我再度熟记。泰难天打开保险柜,拿出上次那张软盘(不出我所料,看来真的很重要)。“王六,帮我叫一下洪勇,我让他去办一件事……”泰难天吩咐道,我知道他是想暂时支开我,要叫其实只要对着话筒一喊即可。当我和洪勇再次来到他电脑前,他已打开了文件‘O’,那是一个很冷僻的地址,“你们俩到那儿给我去拿些货来。”莫非这就是某个很偏远的制毒工厂。泰难天继续下拉文件,生产基地竟还有多出,果然是狡兔三窟,我一定要把这资料弄到手!稍后,他又打开另一文件夹打开让我们浏览一个人的资料,道:“去与这个人接头,交易之后,叫他带齐人手,调集力量,去这个地方,要不招降,要不剿灭铁血!”
我怔愕良久,我最担心的事即将发生,今天任务一定要搞定!
这时候方严敲门说道:“泰总,刚才您有故友楚天找您。”
“好。”泰难天应道,“王六,你先坐,看看文件,等着我。我去去就来,还有一些东西需要交代。”他照旧关掉电脑,弹出软盘,放回保险柜,把钥匙放回抽屉,然后匆匆而去。我这一招即调虎离山。
然后,我镇定地研究起这间办公室,保险柜上方直对的是个摄像头,这样我就很难靠近目标取出软盘。正发愁,我坐上泰难天的位子,开始摆弄他的电脑,张洋凭着超凡的技术,帮我研制了自动运行的病毒,早已被我借用他电脑的时候植入,只要外加上一个软件破译,他电脑的程式加密就形同虚设了,现在时间紧迫,当务之急我是要找到那张盘……
经过泰难天办公室,智、勇二尊随泰难天而去,信、严两尊“金刚”对我进行搜身。
“快!天哥还差我办事呢……”我嚼着口香糖泰然自若!
“这是天哥的吩咐,你若要离开也可以,叫我们确认你没有带走像软盘这样的重要资料……没有搜到,你可以走了……”
渐行渐远,四下无人,我才如重负地吐出口香糖,里面是一片指甲大小的薄芯片。我暗暗高兴道:想当初,幸亏吴组教过我电脑,我看到地址栏上显示打开的并不是3-5英寸软盘,即资料是存在“I:”而不是“A:”。泰难天处事谨慎,他的软盘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而他的钥匙和密码也都只是引诱我或者其他人的一个陷阱!一来软盘体积庞大且不易带走,而故意设置重重保护,让别人枉费心机,最终却徒劳无功。而其实呢,对于他自身而言,资料存放在什么地方才最安全?电脑上有资料,他是绝对不会储存在电脑自身的硬件里,没错,只有自己随身带着,能时时看到是最放心不过的,那就是自己的手机,只要没有人知道,那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回我叫天阔用了一个逼他离开的理由,说只是短短时间,由于匆忙,况且不便在我们面前显露磁盘的真相,只得暂且留下自己手机的储存卡!
百密一疏,虽然办公室里有监视器,但他办公桌这边是决计不会设的,哪个老板会希望自己的属下监视着自己“办公”呢?想到这里,我就放心大胆地在他电脑那边找开了……果然,我在他电脑背后的USB接口处找到了读卡器,取下芯片……只是我把它撰在手里,却不知如何把它带出去,想必他们肯定会细细搜身,只能用嵌进口香糖,含在嘴里……
我急急下楼,能快则快,迅速离开,去找李警官。
我乘电梯到了底楼,电梯缓缓打开的同时,大楼的门在缓缓地合上……这么早就停止营业?不及多想,我箭步冲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接近接近;闭紧,闭紧……与时间赛跑,门口到了,缝也合没了。不甘心,就差了一丁点儿!刹车不及,手支墙化玻璃反弹回去,绝望地跌坐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都怪穿皮鞋,地太滑,跑不快!抱怨无用,我重振旗鼓,走向询问台,打算劝她把门打开,刚到服务台,那扩音器中传来史信的命令:“紧急事件,重要机密文件失窃!根据泰总命令,关门调查,请大家稍安勿躁,暂勿出入!”如有生化危机般一阵骚乱……
泰难天太可怕了,回来那么快。再没有办法出去,我死路一条。我调头另觅出处,一边掏出手机想请外援,却没了信号,随着泰难天的指令:“启动静电屏蔽系统,守好任何门窗窗,禁止闲人靠近!”
静电屏蔽的原理,简单说就是当一空腔导体(启动静电屏蔽系统的泰氏大楼)在静电场中处于平衡,导体内部以及腔内的场强处处为零。这样,空腔内的系统将不会受腔外电场的影响,所以手机等通讯工具是不会有任何信号的。而导体外面信号却可能正常,去到窗口等地一试也无妨。可泰难天又下令不得靠近窗口,显然我绝我生路,要置我于死地。无法用手机求救也就意味着命不久矣。
急中生智,静电屏蔽是导体内部场强处处为零,整座大楼犹如一个金属罩,而导体外部还是不受影响的,对了,顶楼天台那里应该不会受屏蔽的!想及此,我直上顶楼——踢开一扇门,冲出楼顶天台,重见光明!我不忘把门反锁,掏出手机,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信号了!当我拨通李维义的号码时,已有人“砰——砰——”开始撞门……
“李警官,救命啊。我在泰氏顶楼,快,快来救我——”
“啊——”一声长啸,门“砰”一下弹飞了,第一个从yīn影走到阳光下的就是泰难天。
他见到我,略带几分惊诧:“果然还是拦不住你,不过这下你就不用跑了。”
从容地收起手机,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他现在最想要的是那储存卡芯片,还有,我的命。
泰难天示意方严去搬了张椅子,自己则泰悠悠坐下来,对着我恶狠狠地说:“你小子,还真他妈能耐,让老子那么费劲儿!不过跟我泰难天斗,还是太嫩了点!老实点吧,该物归原主的就要物归原主,拿了什么就该送回什么。你爸妈没有叫过你,不问自取是为贼也,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别要,拿了也没好处,你这么聪明,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不知道吧?”
我略带讽刺地回答道:“谢谢天哥夸我能耐,其实您更厉害,这么快就发现我能干;天哥说我聪明,其实您更聪明,神sè悠然,居然可以把伤天害理说得理所当然。还物归原主?主在何处?”
“成-王-败-寇!”他咬了咬牙,面目狰狞,似乎面对一个有深仇大恨的人,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我下意识地护住芯片,一身虚汗之后,一曲豪歌在胸间喷涌:“我站在烈烈风中,任衣袂随风飘动,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少废话!把东西给我,或许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泰难天诱惑道。
“泰总,都什么年代了,还全尸?信你我就是白痴!”
“你!给你脸不要脸?看来想饶你都不行了!”
我大义凛然地回答:“才不要你饶,记得上次在琼楼玉宇我就说过,机会是自己给的,这次也一样,脸也是自己给的!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只要我往下一跳,警方就可以拿到芯片,迟早是要拉你陪葬的,大不了我先行一步而已。黄泉路上有堂堂泰总相伴,荣幸之至啊!”
我明白自己若跳下去,固然这份证据会在警察手里,可我亦将必死无疑。
“未必。”泰难天好像料准了我不会跳下去,然后对左右说:“这小子只是想拖延时间,你们两个,快去,抓他过来。”
这一把,我当然不敢赌,尚有一丝生机我怎能放弃,尚可一点希望我岂会跳下?
眼看他们两个人逼近,我“投降”了:“好,我给你,我听你的……”
信尊一听分外高兴,左手搭按在我右肩,得意极了:“这才听话嘛。”我迅速用左手紧紧把他的手稳稳按在自己的肩头,猛抬右手奋力而下,一记重劈其肘关节,同时提右脚反勾其脚踝,左手顺势撩过,反手击其面,他重心全失,后仰而坠,“嘭”地倒地,然后我才缓缓吐出没说完的俩字:“……才怪!”
“你!——”曲智见势不妙,箭步上前抓住我的右腕,往回拉扯。我左手索xìng将他手背按住,又死死把其右手压在自己手腕上,右掌用力顺时针扭转环扣下压,他腕关节受制,“啊!”惨叫一声,单脚跪地,低头臣服,不再妄动,我拎脚一踢,又一个匍匐在地。好不容易能够重新站起来,半爬半滚跑回泰难天身边,一番休整。
本来,泰难天依旧安然坐着太师椅,悠悠吐着烟圈,好像稳cāo胜券。
“废物!”他此时显得有些不高兴,只能叫:“洪勇,你上。”
“是。”依旧惟命是从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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