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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年少轻狂 第二十一章 屡试不爽

方严通知我去见泰难天,我估摸着他会指派我什么任务。

“王老弟啊,知道我为何叫你来此?”泰难天叫我坐下。

我摇着头:“天哥明断,自有主张,属下岂敢妄加猜测?”

“哈哈,”泰难天笑着,“我保证你也猜不到呵呵!等等,我让你见一个人!”

静候曲智回来,“嘟嘟”叫过,传来一个声音:“老板,人我已经带到!”

泰难天对着桌边的话筒说:“好,叫她进来!”

电磁门开,一位娉娉袅袅的绝sè佳人飘进来,工作服合适紧身,步态轻盈,俨然一特气质的白领女xìng。只见她款款而来,我定睛一看——

“拥雪!”我惊呼!

“六儿?你真的在这儿!”拥雪深情而疑惑地望着我。

“对呀,”泰难天插话道“还是王兄弟有面子,我到劳教所花大价钱去赎她好多次,结果她就是不出来。直到现在,我派曲智以王兄弟的名义才终于把Magic请出山啊,呵呵,太好了。”说完他接近拥雪伸出罪恶的双手去搂抱她,拥雪恼怒地闪避着,硬是不让他沾边。

开始,泰难天还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很有乐趣,一个扑,一个闪,完全当我是透明人了!

“宝贝儿,别跑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的啊,你不是说在这里如果见到六六就依我吗?他不就是我的属下了,还得乖乖叫我天哥……”

泰难天只稍使了个身法一把拥雪稳稳抓住,紧紧压在办公桌上……拥雪在他身下拼命挣扎:“我……我不干净的……泰老板,放过我……”

“不要再骗我了!你换下和穿上这身衣服后,我已经让曲智对其组织残留物彻底确认过了……”说着肥厚猪唇拱着封住了拥雪的朱缘弓唇。

被拥雪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终于失去耐xìng恼羞成怒,霸王硬上弓!

眼看着拥雪被他非礼,我明白这是泰难天对我的一轮试探,含泪侧首强忍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六儿,六儿!呜……救我,快帮帮我啊……”拥雪哭喊着,眼角闪着晶莹的泪珠,连声喊“不要”,越是这样越刺激了泰难天的yù火,他一把撕开拥雪的衣服,粗暴地向她的下身进犯。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试着劝道:“天哥,天哥,您住手吧,强摘的瓜果不会甜的……”

“去你的,懂个屁!这样才有意思,爽,我就喜欢……”泰难天依旧奋战。眼看拥雪泪如雨下,明眸暗淡,满是绝望,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看着我干脆放弃抵抗……

我冲过去,一把拉开泰难天:“天哥,你这样也太过分了!!我不干了!”(抱歉,我已经尽力了,但实在忍不住,看不下去这样的惨剧……)

拥雪缩在桌子一角,快速擦干眼泪,整整凌乱的衣衫,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扑簌扑簌滑落,掠过粉颊,“梦啼妆泪红阑干”,梨花带雨,连哭都是绝美。我俯下身看拥雪,她愤愤地瞪了我一眼,坚强地站起,“啪”甩给我一个耳光就跌跌撞撞跑了出去。泰难天正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竟也不顾这些冲出去追拥雪……

(泰难天一舔仍出血的嘴唇,想道:“为了一个婊子……没出息!”)

“拥雪拥雪,你等等我!”好容易追上她,拦住她的去路,她转过头捂着嘴,仍不住落泪,我手忙脚乱地解释道“拥雪,对不起,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拥雪哽咽着,哭声一片又落下一串清泪,“我非常感激你治好了我父亲,可是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女人?”拥雪哭红的双眼满是质问:“没错,我曾沦落风尘,可谁都需要尊严,刚才你竟眼睁睁看着我被……任我受那畜生欺凌而袖手旁观无动于衷,枉我对你……我看错你了!你知道吗?不是为了能见你一面我怎么可能更他的手下走?如果不是听说你在他那里怕你有危险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炼狱一样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你……呜……”触动泪闸,倾泻而下……我双手抖抖地护着她两肩,她倒进我怀,给你个依赖,发泄所有的委屈与不满,让你一次哭个痛快……

暴风雪渐消,我轻轻说道:“拥雪,舍小我成大我,忍一时,风平浪静,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楚天那家餐馆,我看四下无人,便道出自己卧底的原委,拥雪一脸歉意:“对不起六儿,是我坏了你的大事,如果我知道,我就……”

“别傻了,不管是谁这样对你我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峰……”拥雪抖动卷翘的睫毛,搅碎一池chūn水,抓紧我手,“你这样太危险了,我不想……”

我知道,我志在必行,既然已经决定我就会坚定地走下去;就只差一点点绝不可半途而废,机会来之不易……”

拥雪一闭眼,把明亮还给灯光,小心问:“六,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这么多rì的辛苦不能就这么白费了,我还得回去试试!”

“那我和你一起去。”……

(泰难天坐晃着摇椅,闭目沉思:“王六这小子不会忍,量他再强也坏不了我的大事,况且还有女人这张王牌,他能耍出什么花样?那用他应该是高枕无忧的!不过这小子总得让他手上沾点血。)

楚天带我们重回到泰氏,泰难天既往不咎,问及拥雪的去留,她怎么也不愿弃我而走。这样一来,我和拥雪都陷在了虎穴龙潭,她誓要与我同进同退,真是无奈。又一轮的试探,算是熬了过来,然考验远未结束,泰难天对我还不甚信赖。不过有拥雪陪我并肩作战,我不再孤单,死也无憾。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身不由己的事,“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xìng增益其所不能……”

“天哥,你找我?”我轻轻进去,毕恭毕敬。

“嗯,你先坐吧。”泰难天很平淡地问,“六儿,你杀过人没有?”

听着我阵阵发冷,老实地摇摇头。

他见状,嘿嘿地说“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我看着他从办公桌抽屉里拿来一个钥匙,走到另一边的保险柜处,清楚地按下四个电子键,打开保险柜取出一只大黑皮箱和一软盘。他笑着把皮箱交给了我,我接过,好沉!皮箱没锁,打开一看……天!竟是白粉,少说也有10公斤,我转念一想到那软盘,他是用毒品引开我的注意,自己把软盘插进电脑。我想那张软盘上肯定有重要信息,而他开保险柜的密码我已熟记于心。窥探他的电脑,看看他到底在干些什么。等我看到,内容只是一排文件夹,依次标名数字0,1,2,……,他打开最后一个文件夹,再打开李维义文档,窗口弹出一个人的详细资料,包括出生年月,照片甚至有指纹样本都是一清二楚。泰难天已感觉到我在他身后,头也不回,指着电脑说:“小六,这家伙儿是个jǐng察,叫做李维义。这次他冒充下线,想引我上钩,然后缴获我的毒品。我的情报局把他的资料调查得很详尽,我正考虑该怎么解决他呢。今天晚上是我们的第一次交易,我想由你带上东西去与他接头。然后——找个机会干掉他。若实在不行,那真得看你的造化了……”泰难天说完向我使了个眼sè。

我意识到这是第三次试探,也是最严重最难过的一关,如果我不干,下一步计划根本无法进行,如果真的杀了人,身负血债那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你很犹豫吗?”泰难天敏锐地捕获这瞬间,我果断地回答:“天哥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刚才我是在想要怎样杀人才能不留痕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最好……”

“别不留痕迹!最好见报,头版头条!杀只鸡给猴儿看看,少让那些不要命的条子来惹我!”

狠!“来,小六,看看,这就是他的详细资料。”

他拖动滚条,重新让我浏览了一遍目标的资料,“记住了!”

泰难天嘱托道:“第一次执行任务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以后跟着大哥我保管你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李维义,1980年生,毕业于**高级国立jǐng校,曾就职于**海关,早年从事缉毒工作,卓有成效……手机号码13……,我默记了一遍,考虑该怎么实施计划。找拥雪是不行的,泰难天肯定密切监视着我们,还得另想办法。

低矮的车库过道,人迹罕至;yīn森的地下回廊,踏步余音。避开街区的繁华热闹,此地倍显可怖;相比门厅的市语喧嚣,此处分外寂寥。幽光尚有少许,却更显yīn冷死气。静等良久,听着路灯寒光洒在地面的声音,终于被从洞口传来了阵阵脚步声盖过,很清晰地可以听出,对方是二个人,正一步步地向这里靠近……

反shè光一点点积聚地撞击我眼球,穿越放大数倍的瞳孔,透过晶状体的折shè,再经由虹膜与玻璃体终于在视网膜中形成一个与照片上一模一样的像,退却yīn影,看见一张十分成熟而沉稳的脸,他手里提着一只与我手中一样的皮箱,里面装的都是钱,紧随其后的应该是他的助手,冷峻掩饰下的紧张,终究还是逃不过我鹰一样锐利的眼光。

“东西带了吗?”李维义问道。

我伸手示意洪勇把皮箱给我,上举示意,然后问:“钱呢?”

“在这里!”他同样举过皮箱。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异口同声道。

我们调换了东西,我把他的皮箱交给了洪勇,他一手开箱验收,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腰际。

助手把关,李维义则自个儿打开皮箱,一愣——

我见状踱过去挡在李维面前——“怎么——”“样”都还没出口,一管状硬物已经指在我的太阳穴上,冰冷透心凉。洪勇大惊,也迅速抽出枪来指着李维义,想不到情况会这么突然,对方已经先下手了……我抬了抬手,示意洪勇不要轻举妄动,并大声讲了一句:“小心有诈!”

李维再看了看皮箱,又疑惑地看了看我,在助手的护送下劫持着我隐进了黑暗之中,只剩下一阵急促的喘息和杂乱无章的步声,过后便万籁俱寂。洪勇他们没有追来,黑暗中,小心有诈!

审讯室。

李维义用特异的眼光把我通体翻了个遍,这样的看法刺得我很不舒服,终于抗议道:“李jǐng官,你干吗这样看我?”

“你……你是谁?”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坚持爱和真实的正义,我乃光明使者王六也!”我从容答曰。

李维苦笑一下:“废话真多!少来跟我油腔滑调!”随即又问:“你多大了?”

“失踪人口调查啊?这好象不是jǐng官您的任务吧?”我调侃着。

李维仍不死心:“身份证!”

“一直由家父保管,本人也极少谋面。”

“那咱们直奔主题吧!”李维义终于还是失了耐xìng,“那四个荧光字是你写在皮箱盖上提醒我的?”

“那是当然,我认为是jǐng察就应该有这样的智商。”

“你怎么知道我是jǐng察?你既然是泰难天的手下,为什么还要帮我?还有,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混到了泰难天手下?你到底在泰难天手下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为虎作伥已经犯了大罪?”

李维义一炮连环,我只一句:“李jǐng官别急嘛,且容我慢慢道来——”

……

“既然你知道这是泰难天对你的试探,你怎么会帮我?我的意思是,既然你猜想他电脑上我的电话号码是假的,你怎么不认为我也是他指使派用来试探你的呢?你至少也该假意杀我骗取他们的信任才更加合理啊……”李维义问到了关键点。

“不愧是jǐng察,问题问得就是有深度。”我先赞美一下,“但毕竟是jǐng察,思维就是片面!我料想你不会是他派出试探我的手下,原因有下:其一,若我真yù忠于他,我必会杀你,他势必就要损兵折将,为了试探一个新人而让一个亲兵冒险,这样做很不值,也很不明智。但是,只此一点我当然不敢肯定,或许泰难天是真想让我手上沾点儿血好信赖,又真或许是他所派的人本身他就是要杀了灭口的。为了确认,其实他试探我的电话号码却着实帮了我?”

“此言怎讲?”

“他给我你的资料中有你的电话号码,假如你是假的jǐng察,他何苦再弄一个假的电话号码?我若存心要杀你,只需依照泰难天交代的行事即可,又何须再给电话号码?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只有如果你是真的jǐng察,他既然要试探我,就不应该给我真的电话号码,因为如果我要打通了你的号码,和你一通气什么都试不出来了不是?所以,我只要确认这号码是假的,就可以断定你的jǐng察身份是真的。假如我拨通了那个电话,你猜接听的人最可能是谁?”

“哦-泰难天!或者是他的某个手下——”李维义反应够快,“这样对他自己才保险,直接试探,听听你会不会说一些叫对方小心,串通的话……”

“没错!可是要怎么确认呢?我还是要拨通电话,而怎么说显然是关键。

“我用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号码打过去问:‘喂,请问天哥在吗?’试想如果是你本人接的电话,肯定会说声‘对不起,您打错了’是不是?然后因为公务繁忙,避免节外生枝会尽快很礼貌地挂掉。可是泰难天这只老狐狸百密一疏,只想到我会这么问:‘喂,是李jǐng官吗?’这么一来他只要听到这一句,以他多疑的个xìng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干了!而我偏不这么问,他手下接的电话,肯定会给我肯定或否否定的回答;如果是他亲自接的电话,即便知道是我打的,也肯定不会立刻挂掉,却又不好作声,只是静静听我继续说到:‘天哥,我是王六。其实我知道您还是对我心存疑虑,不过你尽管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顺利完成任务!您再也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地试探我了,我对您衷心耿耿,今晚我会给您很好的证明……’这么一说,也有两种可能——你或者他的手下,无论是谁都可以达到了我的目的。如果是你,则会加强防备,如果是他反而会消除疑虑。”

“不对!如果你问天哥在否的时候他手下说你打错了,而他是李jǐng官,怎么办?”

“凉拌呗,我还是那番话呀,以不变应万变,‘我知道是你,天哥……”然后还是讲让他放心之类的话……”

“妙!小鬼头,人小鬼大,真是聪明啊!”

“打通电话,其实他还真是像我想的一样……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你的名字——李维义!一看到我就觉得你是真的jǐng察。”

“哦?我的名字有这么特别吗?它哪里是jǐng察特有的属xìng?”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还有一个哥哥叫做李维仁,同样也是jǐng察,却在卧底时不幸被泰难天所杀。正因为如此,你宁可放弃指挥,亲自卧底为兄报仇。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一堂堂高级jǐng官却要身处险境的原因!”

李维义听得目瞪口呆:“天哪,太可怕了……你到底是什么出身?先不问这个,我有一点还不是很明白,既然他们对仍然严加监视,你怎么会有荧光粉?”

“这说来话长了!”我取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蓝晶,在光下发出淡淡蓝sè荧光,解释道:“这是我的宝贝,外层包裹的淡蓝sè的玉,划在皮箱下可以留下细细粉末,白天是很难看出,一旦四下黑暗,它就如夜明珠一般发光。至于物理上的解释,应该是外层电子被激发所致。这样一来,即使泰难天要检查我有否在皮箱上做手脚也看不出来啊。”

“原来如此——”李维思索着。

“李jǐng官,我得回泰难天身边去了,时间一长我怕他会起疑心的。”

“不行。这样让你一个小孩子冒险太说不过去了……”李维断然否决。

“可是如果我不继续,先前的努力统统都白费了,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于心何忍?”我试着说服他,况且拥雪还在他那儿,龙潭虎穴我也要闯。

“可是……”李维很犹豫。

我又进一步说:“李jǐng官,我有一计划:我只要得到那张存有他所有黑sè档案的软盘,依据其信息找到其地下制毒基地,毁了那些才是釜底抽薪,端了泰难天的老窝。不仅如此,那里面还有与他交易的众蛇鼠的一切详尽资料,找到之后可一网打尽……”我将计划和盘托出。

“这样的话,你只要把泰难天手里那份名单拿到手,加上罪证就一切好办。我给你两天时间,这两天内我听你的意思,可以装死,并且会让我的‘死’见报,以此让你搏得泰难天的信任。记住,你只有两天时间,不论成功与否都停手,明白了吗?”

我在他必须服从的气势逼迫下,为难地点了点头,我必须提前行动了,兔急咬人形容虽不合适却形象。李维义取过其助手的手机,输入一串号码,递给我,“有事只须按下‘重拨’,”我略一思索,没听他的,却重新把这号码换了序号,以防万一泰难天查起来。

我重回泰氏,可下一步还真有点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