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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年少轻狂 第十三章 纸醉金迷

rì渐西沉,露浓花瘦,暮sè深重。

夕阳,把最后一吻印在大山的额头,然后,扯过遮住了羞红的脸。

我独坐屋顶,领略红霞的壮观,欣赏火云的绚烂。静静地歆享着这静谧的黄昏,深深地追思前程的黎明。万里青天,褪却了红颜,消磨了炽热,淡薄了激情,又泛出一道明媚的忧伤。天sè凝紫深蓝,蓝中带黑,墨布渐垂。黄昏,欣赏着自己高大的身影,即意味着你将投入黑暗。良久,星星开始隐耀,一颗,两颗,三四颗直到繁星漫天。无月,偶袭刺骨的凉意,和那无边的沉寂。入夜,一天的结束,却是梦的开始……

北斗七星,千年不移,始终坚定,指示着正北方。流星!一道闪光的弧线划亮夜空,却在两秒内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比昙花一现还要短暂。我不相信什么流星许愿,却认为:离开自己的岗位,就意味着坠毁。

在铁血已有些时rì,期待英雄的用武之地。每rì的练习也该休息休息,今夜且还兄弟们zì yóu的夜生活……而我,此夜何去?人地生疏。

此时,我看见下面,隐约有手电筒的光亮。若隐若现与天空中的星星呼应着。迅速翻身下了屋顶,原来是陈路萧强和刘凡。我看他们鬼鬼祟祟,问道:“今晚你们上哪儿?”

他们见是我,一慌,陈路答道:“随便出去走走。”刘凡也应道:“是啊,念如此良辰美景,休放虚过!”

“哦?”我存疑,心想还是得管好他们,别让他们乱跑闹出个什么事来,便说:“正好,我也没地方去,不如咱们一块儿吧?”

“这……”看他们更是为难,三人聚集,以目示意,背对我轻声细语。如此一阵后刘凡对我说:“也不是兄弟我们不带你去,只是你去不得的。”

偷偷摸摸非jiān即盗,越看越可疑!我非得阻止他们那些恶劣行径不可。“屁话,有什么地方是我去不得的,上天入地?我就不信了,连你们都去得,我何以去不得?!”

陈路见我跟意坚决,便出言:“那好,你倒是去趟女厕所再说!”

我愣那儿,半晌无言。

“嘿嘿,还是顾着自己的事情吧!”他们说着便走。

我反应过来追上去:“你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命友邀宾玩赏,对芳樽浅斟低歌,任他两轮rì月,来往如梭!”

顼理无奈:“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兄弟我就亏本请你一餐。可是有话在先,无论我们带你去了哪儿,你事后可不能怪我们,是你自己要跟的。”

坚持就是胜利,我开心应承:“没问题!”

跨上摩托,聊开了:“阿凡,你们该不是去寻花问柳的吧?”

“差不多吧……”我惊:“啊?烟花柳巷那还是算了……”

我有点悔之晚矣的感觉。

“开玩笑的!”刘凡嘿嘿一笑,“我敢寻花问柳呢?”对哦,我想他们也不过是去什么酒吧迪厅之类的地方,我也跟去见识一下!

两辆摩托,一路上七拐八绕,崎岖蜿蜒,路灯渐稀,直到黑灯瞎火……不知开了多久,“雾失楼台,月迷津渡”。初极狭,才通车,峰回路转,群山怀抱中闪烁霓虹,迷蒙灯火,万绿丛中一点红,映衬着四字招牌——琼楼玉宇。驶近,停车,凶神恶煞的保安极其严格,待验明正身方能进入。这个场所冷寂yīn森,让我毛骨悚然;一道道工序把关,不禁让我犯疑犹豫。没有他们三个,像我这样没有“绿卡”的闲杂人等是决计进不了的。

我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走进去,亦步亦趋。

推门进去,此情此景,心中紧张,暗叫不好:人声鼎沸,氛围yín靡,恍惚的虹光,旋转的彩灯,觥筹交错,人脸难辨。有人推杯换盏,有人放声狂歌,一个个包间只透出淡淡的光。嘈杂喧嚣,乌烟瘴气;喝声连连,喧嚣滚滚。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zhōng yāng彩光变幻的T型大舞台,顶上一盏盏五颜六sè的蘑菇灯,缤纷绚烂,人们的目光聚焦处,比霓虹更闪耀的是美妙歌声的主人,她且歌且舞,独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我心里想道。

一曲终了,灯光骤亮,她谢台,一阵久久不停的喝彩。这时我才看清:一头青丝披散在裸露双肩,俏皮灵动;几绺头发从鬓角下垂遮闪亮单眼,若隐若现。长长的睫毛映衬托着秋sè连波。睛如秋水,鼻似悬胆,朱唇一点,丰润桃红,白皙的面颊透着嫣红,细长的脖颈间挂着白金的细链,下缀一颗耀眼的钻石紧贴在袒露着光洁的前胸上,衬托得冰肌玉骨。一件大开口的V字型的晚礼服更是过分地露出大段的胸脯,晚礼服的边缘隐现丰rǔ似雪,吹弹可破。紧身的晚礼服流水似的紧束全身,杨柳纤腰,身姿曼妙,我简直以为是神女下凡,意乱情迷,不胜xìng感。

不过我也明白,这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必然为烟花之地,连空气都有点让人窒息。

陈路着我来到柜台前,要了几杯啤酒。小姐也分外妖艳,却难免几分俗气!陈路拿起自己那杯痛饮见底,然后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哪!”转而对刘凡:“刘凡,我和萧强要去了!你陪六哥先坐坐,好好照顾他啊!”说着拉着萧强淹没于深sè处……

刘凡问我:“兄弟,你这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吧?”

我呵呵冷笑不知如何开口,显然掩饰不了那种紧张,开始喝啤酒。

“别紧张,会习惯的。”他说得倒轻巧。还习惯?眼花缭乱,背如芒刺,坐如针毡啊。

刘凡试探xìng地问:“要不——我也替你找两小姐,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好好乐乐?刺激刺激,我看兄弟你多rì来也够辛苦的,也降降火,解决解决问题,可别憋坏了呀!都男人嘛,哪儿有不寻花问柳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我喝的酒差点喷出来,直摇摇头。

刘凡开导道:“我知道你还是处男之身,凡事开头难嘛,怕什么?哥哥罩着你!练功哥哥不如你,可是这方面得哥哥我教育教育你……不过以你的悟xìng,加上无敌神功,定然可以爽到家的……”

“切!”我嗤之以鼻,“爽是爽,可一不小心染病了怎么办?”

“当然不怕,有安全套嘛!”阿凡耐心解释道“若不放心大可多套几个,保你没事,你就省省心吧!”

“可是,那个什么安全套不是只避孕用的吗?”我诧异。

“屁话!都能避孕了还咋传染!”刘凡很惊讶,“你个呆子,真没想到你还真不食人间烟火啊?!”

“那……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万一——”我变得如此虚心求教了。

“万一,呵呵。那不成功,便成‘人’啊,哈哈,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果你要觉得戴套子做爱和穿袜子洗脚一样不爽大可以做无套派的呀!那就得看看你的神功护体的程度了哈哈哈哈!”

我沉默,略想,然后理智地说:“我还是不要了吧!”

他有点恼火,说:“真不要?都这份上了,你就别‘婊子进佛堂——假正经’了,兄弟我帮你叫一个吧!不用怕,今天兄弟我做东!你就放心地上吧!”

我依旧倔强的摇摇头,“刘凡,真的不要!!”

“哼!真拿你没办法,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凡忿忿然离席,“既然这么不识抬举,哥哥也不再自讨没趣了,我先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看着办吧!”

“我……”我觉得可能是自己惹得他生气了,想拦也不好意思,又怕他以为我回心转意,再度纠缠而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于是矛盾心理总是强求。

啤酒如此苦,为何人不足?左等右等,酒尽人未归,怎么办?不管了,此地不宜久留,鸣金收兵!

服务生小姐开始是甜甜一笑,礼貌地问道:“先生,您还要点什么么?”

“不要了,买单。”我无心欣赏她美妙的声音。

“共四杯,每杯50元,200元整。”

什么?四杯啤酒200,敲诈?勒索!高消费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啊,而陈路他们早就不知所踪了,还不知道在哪儿逍遥呢。我被扔下自生自灭,这回真是彻彻底底让他们给耍了,想到这里我就火冒三丈,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可是我又突然想到了来时的承诺,无论他们带我去哪儿的时候都不能怪他们。原来他们早就设好了圈套让我往里跳,我更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剁成肉酱。可恨归恨,钱总是得付啊。我下意识地摸摸口袋,顿时傻眼了,此刻我竟然身无分文!我那个慌,面sè苍白,冷汗直冒把口袋里翻出来又翻进去,企图变出点什么,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哟,小哥这是怎么了,莫非遇到贼了?”服务小姐妖妖地问。

我擦了一把汗,语无伦次:“大概,也许——”天要亡我啊!不付钱我知道自己是绝对出不了这个场子的。但当务之急是,我如何借到钱。

“来这种地方你也不注意些,你也真不小心,真是的,难怪了……”

我灵光一现对她说:“那,请问,这可以打个电话吗?我叫朋友送钱过来。”

“电话?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电话,一进来都是要统一管理的,除了内部电话可以用,想打出去得有严格规定的呢……”坐台小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无奈,很不耐烦,想我肯定是没什么指望付钱了。“你说!怎么办?不然我可是要叫保安了!”说着开始打电话。

我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万不得已,我唯有一拼,这样是九死一生的。此刻我终于可以想像热锅上的蚂蚁是怎么团团转的。

“怎么回事儿?看把这位小兄弟急的!”一个嗓音,优美动听传来,似带露的玫瑰,还伴有高跟鞋的声音踢踏姗姗而来。

我猛抬头,眼前是怎样一个美人儿:葱纤细指夹雪茄,青烟冉冉吐芳华。淡蓝眼影描睫,秋水扑闪漾庭花。我不由得看着,痴了。可……这样的脸蛋儿真不该出现在这儿……

“他没钱付账!我只好叫保安了!”坐台小姐没好气地说。

“哦?”女郎显得漫不经心“多少?”

“200。”

她用一种不屑的表情一瞥,“区区200,我替他付了!还有,再来两杯啤酒!”

“好!”服务生小姐接过绝sè女郎的三张红钞,欣然离去拿酒。

她转过脸,一种难以琢磨的表情,黛眉微皱,深吸一口雪茄,对准我轻吐一个烟圈。神魂颠倒之余,仍感受得到,她那妖艳的xìng感下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楚楚动人的表情带着妩媚,颇让人鬼迷心窍。

“谢谢,姐……姐。”我似落水者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谢什么?”她温柔地问“你怎么没钱也敢上这种场合?”

“我……”我吞吞吐吐,“只怪我一招不慎,被人算计了。”

“哦,那被人算计到这儿,那也够狠。”她说得不痛不痒,轻描淡写,只推过酒杯。“来,坐,喝酒。”

看着她优雅地拿起酒杯,高雅悠然。一种复杂的感觉缭绕在心头,促使我一饮而尽。

“小弟弟,你几岁了?”她喝了半杯,冷不丁地问。

“十……十九。”

“这么不诚恳,骗姐姐呢?我看你最多十八。”

停顿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唉,小小年纪,真不该来这儿。”

“我是不该来这儿,而你也不该在这儿!”我居然鼓起勇气说出这么一句。

他愕然地瞪着我,眼里的是怀疑,这么大胆?然后,摇摇头算是答了。

一阵默然后,我问道:“姐姐,我该怎么离开这儿?”

“离开?你有车吗?你认识路吗?你有‘绿卡’能出去吗?”

我被这一连问问傻了,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唉声叹气。

“现在是晚上,即便你出得去,不知道这边的地形也是很容易迷路的。我不保证这里夜间出没的豺狼虎豹是不吃人的……还是明天早上吧,我送你出门口通过检查,后面的路就看你自己的啦,愿你吉人自有天相,以后呢也不要再来了,以我其力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很是感激了,但还是想问问:“姐姐,您真是好人,可是您为什么要帮我?”

“呵呵,都叫我姐姐了?那做姐姐的哪儿有不帮弟弟的道理呢?我的小帅哥?呵呵——”她动情的眼神,着实勾魂;清朗的笑声,甚是撩人。戏语当真,更不知何处容身。

我感觉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自己一个人想着,这是她道:小弟弟在想什么呢?

我慌忙解释:“我没有啦,我在想姐姐你的美貌。”

她坦然言:“我明白你的意思,知道你是文化人,因为你有那种气质。”

我低头不语,胡思乱想苏小小,李香君,李师师,薛涛甚至小凤仙。

她注视着我沉思,好一会儿才又提醒道:“小家伙!又想什么呢?!”

我惊慌失措,连连道:“没,没什么!”

“呵呵,你真可爱!”她一笑道“待会儿,有个特别节目你要不要看?是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第一次是可以肯定的,为什么是最后一次?难道我看过就要向黄泉奔赴,一命呜呼?”

“那倒不是,只是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来了!”

“打死我都不来了。顺便问下,到底是什么特别节目?”

“脱衣舞。”她眉毛一抖,眼神带着试探。

我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眨眨眼然后说:“额……我去趟洗手间。”

“向右一直走,过道的尽头,就是W.C,当心别进错门!呵呵”……

我捧起冷水,拼命地往头上泼着努力使自己清醒,冷静,不能弥足这样的温柔陷阱。我得走!凭我的轻功,好歹也得试试,宁可在外迷途,也不要再这是非之地“享福”,怕最终还是一条死路。既然横竖都是死,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这么定了!但转念一想,我不能忘恩负义,一走了之啊。“姐姐”对我这么好,有恩不报非君子,言而无信是小人。可是烟花柳巷,岂是君子待的地方?

我有几分醉意,几分犹疑,踉跄地走回去。还有几步之遥时,我刹住了:“姐”旁边摆了个梨型男子,脑满肠肥。穿的西装革领掩不住大腹便便,然而眉宇间却透着威严,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儿。我暗听。

“Magic!(原来姐叫“Magic”,意译是魔力魅力——好名字。)找你找得你好辛苦,等你等得花谢了,想不到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呀!美人儿,这样独守空闺不寂寞?怎么说今天也该了陪我?来,先‘啵’一个——”说着那人便搂抱起“姐”,不管她挣扎,硬是闭了眼把嘴往“姐”的香腮上凑,一副馋样,垂涎yù滴,迫不及待的动作真让人作呕。

“别,别这样!”Magic使劲挣脱,别过脸颊,扭动娇躯尽量避开,回绝道:“泰老板,实在不好意思啊!人家……人家,已经有人了嘛!凡是总要讲先来后到的嘛,要不明天?要不,你换‘极品红’?她可是我们这的花魁啊……”

“屁!还花魁?蒙谁?!还不及你一半美!明天明天!就知道明天!老子我等了多少个明天l?!”

“姐”还是趁机睁开那肥头大耳的环抱,“大梨”一个巴掌甩在“姐”脸上,顿时留下五条指印“妈的,臭娘们,是拖老子还是嫌老子?!啊?”

姐拭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带着怨愤却坚决,但她还是报着放过她的希望:“泰老板,你就放过我吧,盗亦有道,我可不能失信!”

“每次都告诉我有人了?谁?敢跟我大爷抢?!还是——你们老板不想再混下去了?!他妈的,给我出来!如果没有人,你敢骗我我叫你好看!不让我上?别人也休想上!而你这漂亮的脸蛋儿……”“大梨”凑近姐的发间,贪婪嗅吸,另一方面又软硬兼施,轻挪至耳际道“好啦,我出双倍回绝他!你看行不行?反正今儿个你我是要定了!”说着硬是连推带拉拽着就走。Magic试图以最温柔的方式挣脱,可是都以失败告终。

“放开她!”我忍无可忍,挺身而出,大喝一声,拦在他的面前。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瞪了我一眼,狠狠地:“哟,小子,你想找碴?”

“不找碴,我找她,你放开她!”我坚定地说。

他看了看Magic,见其正脉脉地看着我,问她:“就他?”

Magic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似乎灵魂已经出壳了。

“rǔ臭未干!闪开!”他又拽起Magic走,我手一横,打算动武了。

“这地方先别动粗,”他叫住想动手的两个保镖,“给他点钱,让他滚——”

我把他给的数张百元红票子劈头盖脸地甩回去,“我不走,也不要钱!”我语气依然坚定,眼神依然坚决,毫不示弱。

他的保镖嗖地一拳过来,我吸气提手迎上对了一掌,我俩双双退开数步,我提手想再打。

“都住手!”他喝停,似笑非笑,“有意思,哈哈!小毛孩还来这儿玩小姐!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用,机会我会自己创造。”

“那好,你自找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大梨”终于恼羞成怒,于是那两位就摩拳擦掌……

“等一下。”Magic回过神来劝架,难道她yù屈服?他叫过“大梨”泰老板,低低耳语几句,泰老板眉头一皱,后转怒为喜,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

眼看人越围越多,我们避开众人来到Magic的房间门口,Magic说:“泰老板,小女子今天真是有约在先。改rì再相陪如何?”

“可以是可以!”他对我说:“不过这小子得从我胯下钻过去!”说着便张开肥腿,指指胯下,蔑视着我:“怎么样啊?小子?”

呸!钻你裤裆,打死我也不干。韩信尚且受胯下只辱,大丈夫能屈能伸!但是我不是他,我有自己的原则。看到Magic的眼睛说的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怎么?不肯钻吗?”泰老板超嚣张。

Magic一直望着我,含情脉脉又颇有些焦急。我捏着拳头“咯咯”作响。

“我不会钻的 ,你想都别想。”我下定决心,准备大干一场……

没想到这时他却哈哈大笑:“不必了,没诚意!慢慢吞吞的真不爷们儿!”我心一紧,想着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他大呼一声“走!兄弟们!我们还有生意,少在这里陪这臭小子磨叽!”

扬长而去,还是不忘回头朝我肆意大笑。此时我的汗,早已湿了青衫。